作為地方的豪紳,喬斯達家族要是有任何風吹草動,絕對會成為當地人津津樂道的話題,更別說現在居然爆出了:喬治·喬斯達的養子迪奧·布蘭度,蓄謀毒殺義父侵佔家產。
而據傳聞在昨天晚上的對峙中,迪奧在邪惡的東方人的幫助下利用鮮血換區了禁忌的力量,並吸乾了一名警察的精氣,成為了邪惡的代名詞。
而目前,在那個東方人的幫助下,邪惡怪物迪奧·布蘭度已經潛逃到了,就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
有人甚至見到了那個所謂被吸乾精氣的警察屍體,這一下讓讓這些傳聞變得可信而又驚悚了起來。
吃瓜是人類的本質之一,無論是侵佔財產的毒殺這樣大家族的恩怨,還是如同都市傳說一般的轉折,以及未落網的迪奧,總之,喬斯達家族已經成為今日話題之星。
而喬斯達家族在沉寂了兩日後,喬治·喬斯達的兒子喬納森在一眾警察的簇擁下來到一家旅館之中,這裡是那個傳聞中的“東方人”藏身之地。
人頭攢動,皆是往著旅館大門朝裡面看,這些居民倒是要看看這個“傳說”中的東方人是不是三頭六臂巨漢,亦或者是什麼矮小佝僂的邪惡巫醫。
旅館內的警察退了出來,緊隨其後的是一個戴著鐐銬的東方人。
並不高大,比起他身邊的喬納森先生還要矮上半個頭,也不是壯碩的體格,一件單薄又奇特的高領露臂單衣,身上的口袋也不是“鼓鼓囊囊”,臉上也沒沒有什麼兇狠的樣子,十分平靜,而帶上手銬的樣子,看上去一點威脅都沒有,或許在地裡耕種的農民就能一拳打倒他。
陳信的出現在大眾的模樣並未滿足吃瓜群眾的期待,而在警察的驅逐下,這些圍觀群眾也是索然無味的離開。
等人群散開後,陳信身前的警長才轉過身用居高臨下的姿態威脅道:
“該死黃種人,你最好在到警局前把迪...奧·布蘭度的藏身地告訴我們,惹惱我們的後果你是絕對不想體會的。”
在這個時期“黃禍”理論盛行的西方盛行,這位提到怪物迪奧名字都聲色內斂的警長,對於陳信這個東方人倒是氣勢洶洶。
而陳信也完全無視了他,對著身邊的喬納森問道:
“喬納森先生,我很好奇,對於你的義兄,迪奧·布蘭度,你現在是什麼情感,據說你們可是一同度過了勝過親生兄弟的七年青春。”
被問道這個問題時,高大的喬納森有了一瞬間的失落,但明辨是非黑白的他說道:
“迪奧....確實,但每個人都有他應該承擔的責任,犯下這些罪責的迪奧也是該為他贖罪...”
“只是把他送上法庭,送進監獄?哪怕他曾經燒死了你的愛犬,強吻了你的戀人,想要毒害你的父親,侵佔本該屬於你的財產,你應該仍對他抱有一絲善意嗎?只是因為他和共同度過的青春嗎?”陳信接著發問道。
“這.....”喬納森躊躇了片刻,仰望著驕陽,與迪奧生活的一幕幕在腦海裡回放,最後他嘴角泛起了幅度,眼中映照太陽的倒影。
“或許很難理解吧,到迪奧確確實實出現在我的生活之中,從最開始接觸,迪奧就是一個很強勢的人,讓父親滿意,讓同齡人認可的人,而我是懈怠、固執、懦弱的人,迪奧是有讓我憤怒不已,但也因此促進了我的成長,有那麼一段時間,我視他為追逐的目標,也是因此我變得強大了起來,他或許是不折不扣想要害我的惡人,但不能否認自己的成長,以及在成長之中喜悅,我能感受到在這青春產生的奇妙到難以言說的友情,這也是我無法否認的,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和迪奧的過往的?”
“原來迪奧對你而言是這樣的嗎?喬納森先生的品質真實令人自愧不如.....”
陳信也是切實的感慨,沒有解答自己何從知曉喬納森的經歷,反而又好奇的問了一句:
“而當喬納森先生你見到迪奧時,你會....”
“夠了!黃皮雜碎我不是讓你來問東問西的!!!給我適可而止吧!”警長已經被陳信這幅不把他放在眼裡的舉動給激怒了,揮起拳頭就朝陳信的鼻樑砸去。
然後他的拳頭就砸到一面板磚上,板磚上出現了裂紋,同樣還有警長拳頭上滲出的鮮血。
“啊——啊——你居然敢.....”警長的咆哮還沒出口,就被陳信一板磚拍了回去。
周圍警察自然是注意到了,掏出自己的配槍......槍呢?我的槍!?
在警長捂著臉,警員四處找槍的時候,陳信將手中鐐銬和板磚一同收進了監獄空間內,同時從空間拿出這幾位警員身上“摸”來的配槍,對著喬納森·喬斯達。
“喬納森先生,你說你想去見迪奧嗎?”陳信露出一口白牙對喬納森說道,名為韋伯利的警用左輪配槍槍口幾乎是貼著喬納森胸口!
面對火槍的威脅,喬納森同樣是感到害怕,但他的問題卻是:“你把迪奧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