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愣愣的坐著,一時間有幾分高中時候的影子,池硯壞笑道:“落我手裡吧,宋辭晚,我要報仇了。”
“看吧,你又聽不見。”
“再看,我教你練床戲!”
他嘴裡說著話,但手裡卻是另一個意思:紅燒牛肉還是悶牛肉?
他繼續道:“宋辭晚,我愛你,我喜歡你,我是你老公。”
他其實從未在意宋辭晚的耳朵,甚至很喜歡“聾”後的她,只知道睜著一雙大眼睛望著他,彷彿眼裡只有他。
再者他可以“胡言亂語”。
他繼續比劃道:粥還是米飯?
他道:“我這會不想做飯,只想做你。”
如果是宋辭晚能聽見,他大概沒這樣猖狂,會收斂一點,但不會太多。
宋辭晚在他的注視下開口,“我沒聾,我只是在演聾人。”
池硯身體僵住,“……”
客廳裡響起女人的笑聲,從一開始的收斂壓制,到後面的放縱,似乎將高中憋笑的那幾年一起釋放。
池硯不爭氣的臉紅了,但卻爭氣的將宋辭晚壓在沙發上,輕咬她的耳垂,惡狠狠道:“我怕個屁。”
“晚晚,我這會只想做你。”
“讓做嗎?”
宋辭晚雙耳如血色,明明望著他,但眸子卻四處躲閃,最後忍不住道:“池硯,流氓。”
男人低笑一聲,猖狂中夾著羞澀,“恭喜你猜中了,我今晚演流氓。”
“福寶,關燈。”
福寶也不知道是被他怎麼馴化了,肥胖的爪子按在一鍵開關上,頓時整個別墅暗了下來。
只留下天色。
灰濛的天色中夾著一縷快要消退的霞光,客廳裡的兩人交疊接吻,曖昧的氣息瀰漫在客廳。
精壯的後背漸漸隱藏在天色之中。
零點的鬧鐘響起,男人靠近女人的耳邊,“晚晚,我今年的生日願望是再加兩個小時。”
“跟我說句生日快樂。”
“生…………日…………”宋辭晚的聲音斷斷續續。
池硯卻誇道:“我發現你唱歌非常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