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的戒指在燈光下反光。
“是要約會嗎?我去換身衣服。”
池硯沒有否認,“嗯”了一聲,將手裡的海棠花遞給她,
見她收下,故作淡定的彎腰將福寶抱起來,揉了揉它肥胖的小肚子。
等人上樓了,他雙手舉著福寶,輕微搖晃,眼尾一挑,“福寶,我們要上門了。”
“減減肥。”
“我怕奶茶看不上你。”
福寶對著他“喵”了一聲,似乎有些不滿,池硯將它放在沙發上,瞅了它幾眼,蹲下身道:“我發現你有點醜啊。”
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直到樓上傳來腳步聲,男人才一本正經坐在沙發上,等人站在客廳,他才看過去,“走……”
話還沒說完,視線就頓住了,女人穿著一襲純白色暗花的無袖旗袍,頭髮半紮在腦後。
燈光下,淡妝的臉龐美得讓人心悸。
他移開視線道:“這會在下雨。”
宋辭晚“哦”了一聲,“我上樓拿個披肩。”說完又轉身上樓,行走間,腰身的曲線格外明顯。
腰細。
池硯莫名有些燥熱,彎腰瞥見福寶也在看,抬手捂著它的眼睛,壓低聲音道:“你不許看。”
很快宋辭晚拿著黑色的披肩下樓,出門前裹在肩上。
車子一路向著城外走,最後停在私人餐廳門口前。
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入包廂,宋辭晚等上完菜才取下口罩。
古色古香的窗戶外,依舊小雨淅淅。
宋辭晚裹緊了披肩,池硯瞥了一眼,脫下風衣搭在她的身上,“要喝點嗎?”
“不喝了。”宋辭晚對紅酒不感興趣,幾次喝醉只是因為擔心池硯被潛規則。
池硯“哦”了一聲,之後沒說什麼,只是等她放下筷子後才道:“什麼時候訂婚?”
對於訂婚,宋辭晚還是有適應能力了,仔細想了一下,“等我這部戲拍完了再帶你回去,我還沒跟他們說。”
“哦,我不急。”
池硯抬手看了一下手錶,這會已經快十二點了,起身又道:“回家吧。”
宋辭晚站起身,下意識把外套遞給他,池硯伸手接過來,在她的注視下又搭在她的身上。
隨後他伸手牽著她的手,“走吧。”
宋辭晚低頭看了一眼,跟著他出去,等服務員開車到門口,兩人才上車。
宋辭晚抬手捋風吹亂的頭髮,這時,池硯彎腰湊過來,拉過安全帶替她繫上,很快發動車子往回家的方向行駛。
許久後,車穩穩停在院子裡,宋辭晚低頭解開安全帶,耳邊突然傳來男人低磁的聲音,“宋辭晚。”
“還記得我說親死你嗎?”
宋辭晚猛的抬頭,瞬間對上池硯湊過來的俊臉,她呼吸一滯,睫毛卻像蝴蝶振翅一般。
她忍不住往後仰了幾分。
池硯又湊近了幾分,兩人鼻尖觸碰,同時睫毛一顫,宋辭晚白皙的面板染上薄薄的胭脂色。
她剛欲張口,唇就被人含住,池硯的動作比之前幾次動作輕柔。
徐徐而進,引導她回應。
車內的溫度迅速升高,男人的眼神逐漸帶著攻佔的意味,卻又硬生生停下來了,他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