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家
池則知道宋辭晚要來,讓阿姨立馬去收拾房間,隨後又讓阿姨燉了點湯給兩人。
等兩人進門了,第一時間讓阿姨端湯,宋辭晚喝了兩碗湯,身上的涼意褪去幾分。
之後和池則他們說了幾句話,也沒說太久,畢竟這會也不早了。
池硯和宋辭晚一前一後上樓,宋辭晚站在門口的位置,主動道:“池硯,晚安。”說完推開門進去了。
很快又把門關上了。
她倒是沒有膽子想過兩人在池家睡一張床。
盯著緊閉的臥室門,池硯從喉間溢位一聲笑,但臉上絲毫沒有笑意,倒是一副快要氣死的模樣。
躲躲藏藏。
他是姦夫嗎?
宋辭晚正準備拿著睡衣去浴室,突然聽見後門被人開啟了,池硯手裡拎著黑色真絲睡袍走進來。
他掃了一眼她手裡的睡衣,“一起洗。”
宋辭晚漂亮的眸子睜圓,這會是真接受不了兩人一起洗澡,燈光下赤裸相待,比兩人上床還難以接受十倍。
至少上床燈關上了。
她往後退了兩步,受到驚嚇道:“你先洗吧,我不急。”
好在池硯也沒說什麼,拎著睡袍進入浴室。
浴室內,男人雙手撐在洗手檯上,鏡子裡嘴角上勾,有幾分壞壞的意味道:“宋辭晚,嚇死你。”
“誰讓你氣我。”
再次出浴室的時候,臥室沒有宋辭晚的身影,他臉色猛的一變,大步走向陽臺。
依舊空無一人。
他身影晃了晃,整個人有些無力的靠在牆邊,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傳來,他側頭看向聲源處,宋辭晚穿著粉色的睡衣,站在他臥室的窗邊。
他沙啞道:“沒跑?”
宋辭晚突然就明白他說這句話的意思,大概是高中一畢業就跑的事,讓他耿耿於懷。
她莫名有些心虛,朝他走過來,認真道:“沒跑,我去你臥室洗澡了。”
“外面冷,進臥室吧。”
男人走在前面,她跟在身後,隨後將玻璃門關上。
玻璃的倒影上,她清晰看見男人面對她,她下意識轉身,頓時整個人被黑暗籠罩。
池硯雙手撐在玻璃門上,將她圈在懷裡,彎腰盯著她,沙啞警告道:“宋辭晚,你要是再跑一次,我就讓你演十年的聾啞人。”
宋辭晚知道自己對池硯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畢竟任誰的心裡話被人偷偷聽了三年,都得有陰影。
更何況還是青春期萌芽和敏感時期。
她感覺自己說什麼都不足以讓池硯原諒她,眸子落在他的唇上。
要不親一下吧……
感受到唇間的溫熱,池硯眼皮一抬,整個人僵住,但也僅僅只有兩三秒,他腰身又往下低了幾分。
剋制後只有放肆。
宋辭晚有些招架不住,卻又退無可退,只能被迫抬起頭去適應他。
這種時候無疑是在鼓舞男人,池硯彎腰,單手將她抱起來放在桌上,氣息微亂。
隨即又低頭吻了上去,一手勾住她的後腦勺,一手落在她的腰身。
半晌後,兩人分開,男人的氣息明顯亂了,但他卻沒有躲避,而是直直看向她,“宋辭晚,親我,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