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律師,你應該不會告它吧。”
宋辭晚:“……”
她低頭彎腰收拾蛋糕。
“池總開玩笑了,一個蛋糕而已。”
白嘉軒看了一下時間,又道:“這會還早,我重新去買一個,你們先坐會。”
沒等宋辭晚說什麼,他已經站起身走出了。
宋辭晚收拾完地面,站起身看上福寶,這才發現它今天哪不一樣了。
脖子上戴了一個漂亮的項鍊,身上穿著粉色的貓裙。
她又看向沙發上一聲不吭的男人,今天同樣是精心打扮。
頂光燈反而讓他得眉骨更優越。
半個小時後,白嘉軒提著蛋糕進來了,這次倒沒坐下,放下蛋糕後,歉意道:“公司臨時有點事,我先走了。”
“明天再約。”說完便匆匆忙忙離開了。
過了幾分鐘,池硯站起身,福寶立馬跑過去,一副跟著他回家的模樣。
不多時,兩人消失在客廳。
宋辭晚在樓下待了一會,剛打算起身上樓,門鈴聲響起,她起身出去,池硯靠在門口邊上,手裡提著某樣東西。
大門開啟,四目對視。
男人手微抬,一個精緻的蛋糕出現在她的眼底,他淡淡的聲音,“賠你,不然人家告我,我還得應訴。”
宋辭晚伸手接過來,“好。”
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她望著他,又輕聲道:“還有事嗎?”
池硯依舊靠在門邊,腳尖微翹,有一搭沒一搭動著,“能有什麼事,我吹風。”
宋辭晚:“……”
她正欲說什麼,他已經站直身體,朝著對面走去,行走間,黑色的綢帶在風中飄揚。
她轉身進入客廳,想了一下,拍了一張池硯送的蛋糕照,發在朋友圈裡:挺喜歡。
又一次委婉的拒絕白嘉軒。
她現在很少吃蛋糕之類,今天破例吃了幾口,最後吃了大半,等意識到吃多時,已經來不及了。
果斷定了第二天晨跑的鬧鐘。
早上七點就開始在小區裡晨跑,半路上碰見遛貓的池硯,他穿著鬆鬆垮垮的黑色短袖,頭髮隨意頂著。
看起來沒精打采。
兩人對上,宋辭晚主動喊了一聲,“池硯哥。”
池硯腳步停頓,目光落在她身上,白色的短袖,寬鬆的黑色休閒褲,頭髮紮在腦後。
一如那年高中。
他睫毛微顫,“嗯。”
宋辭晚默默調整方向,和他們面向同一個方向,試探性道:“要不一起遛貓吧,我一個人跑步比較無聊。”
“比較沒有耐心。”
男人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她身上,良久後,他抖了抖貓繩,淡淡道:“它沒拒絕,隨便你。”
宋辭晚“哦”了一聲,彎腰看向地上的福寶,“謝謝福寶。”
她稍微跑在前面,池硯牽著福寶走在後面,目光直直落在她身後。
跑了半個小時,宋辭晚停下來慢走,漸漸和身後的男人齊平,她微微喘氣,等氣息平穩後。
她側頭道:“池總,我的耳聾人設什麼時候才會改?”
她的意思是,池硯,你什麼時候才能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