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說不可能。”
他瞥了他一眼,“真說了?”
池硯耐心的又“嗯”了一聲,周洲翹著二郎腿有些想不通,仔細分析道:“妹妹怎麼會說這種話,不對啊,妹妹老單純了。”
“你不是說她這幾年除了姓白的在周圍打轉就沒有其他男人了嗎?”
“你說會不會是拍戲找感覺,畢竟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不太好演出感覺?”
池硯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周洲越想越靠譜,“你不要不信,你看劇組多少劇組夫妻,沒有感情就不要想拍好戲。”
“妹妹肯定是意識到自己的戲路太窄了,所以才想潛規則,你嘛,老闆,人帥,知根知底,沒病。”
“我上次看見有人評論說妹妹拍吻戲借位,被罵慘了。”
“話說,妹妹說了,你沒立馬答應?”
池硯:“……”
一看他不說話,周洲“嘖嘖”兩聲後,又“嘖嘖”兩聲,“慫啊,慫啊,都送上門了,管她是什麼潛規則還是什麼,人先放在身邊啊。”
池硯不語,只是抬起紅酒杯,一口喝盡,瞧著神色極為不好。
周洲聳了聳肩,誰能想到他還是絕世痴情種,還想要妹妹主動喜歡他。
純情男大討人喜歡,但純情總裁那可就受人騙了。
還好,妹妹心眼子沒他多。
否則也不會直接說潛規則幾個字。
突然發現妹妹和池哥還挺合適,一個比一個大膽。
一個我不小,一個潛規則。
這兩個隨便哪一個他也說不出口。
他舉起紅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這也是好事啊,好歹妹妹發現你是一個優質客戶。”
聽見優質客戶,男人冷冷甩了他一個眼刀子,周洲閉上嘴巴,過了一會,他又道:“你要是不答應妹妹?你說妹妹會不會找其他人?”
“白嘉軒雖然不在娛樂圈混,但我可打聽清楚了,人家在律師界還是小有名氣,妹妹和他練演技,吻技什麼的,還是可以了。”
他是故意刺激池硯,男人經不起刺激,一旦受到刺激,勇氣可嘉。
池硯擱下酒杯,紅酒漾出杯子,灑落在桌上,他一言不發,起身離開包廂,明顯受的刺激不輕。
臨近十二點,宋辭晚坐在客廳看電影,聽見門鈴聲,她這次沒再去看監控了,肯定是福寶。
她起身出去,還沒走出去,就看見一道黑影立在門前,深邃的目光看向她。
她冷不丁心頭一跳,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有些人生了一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神。
池硯是最頂尖的那種。
她開啟門默默唸他的臺詞道:“福寶想我嗎?”
男人不語,只是身上散發著酒香味,她本能以為他喝醉走錯門了,指了一下對面,“在對面。”
下一秒,男人一隻手將她摟進懷裡,四目相對,一股熱氣染上宋辭晚的臉頰,她錯愕後,剛準備開口。
一抹溫熱落在她的唇上,炙熱又強勢,她一僵,男人直接趁虛而入,讓人沒有招架之力。
她止不住往後退,但腰身被大手禁錮,被迫承受男人的侵略。
她懷疑池硯真是醉了,否則他不會這樣。
不過她到底是估計失誤了。
半晌後,男人微抬頭離開她,靠在旁邊的大門上,低頭喃喃道:“福寶。”
宋辭晚:“……”
他倒是癖好有點奇怪,和“福寶”接吻。
不過她也沒以為他是隨便亂親,可能是酒壯慫人膽。
她低頭緩了幾分,走過去伸手扶著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