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胃這事要重視,不然以後更嚴重。”
宋辭晚的爺爺也是因為早年有胃病,導致現在身體一直不舒服,她勸道:“池硯哥,要不輸液吧。”
周洲“咳”了一聲,不同意道:“妹妹,應該吃點飯就好了。”
“輸液多麻煩。”
“你閉嘴!你懂什麼懂,還是人家小姑娘貼心。”
校醫嚴肅又問道:“幾班的?我給你們班主任打電話。”
池硯靠在椅子上,頗有幾分認命了,“輸吧。”
周洲立馬看向他,很快又看向校醫,試探道:“醫生,輸液不會有事吧?正常人輸了會不會死?”
“正常人?正常人輸這個做什麼?”校醫示意他在一旁等著。
“我想輸,我感覺我有胃病,你就說會不會死?我真的想輸!”周洲追著校醫道。
校醫沒好氣道:“死不了,但你這個樣子不像是有胃病,去門口站著,我要配藥,配錯了才要死人。”
死不了就行,周洲給了池硯自求多福的眼神,退出校醫室,“那什麼,妹妹,你陪著池哥輸液,我回教室幫你們請假。”
一聽這話,宋辭晚詫異的抬眸,不應該是他留下來照顧池硯嗎?
她剛準備開口,周洲轉身就跑了。
“……”
“你回去吧。”池硯微微抬起下顎。
宋辭晚倒是想回去,但肯定不能回去,默默搖頭,“我幫你盯著。”
池硯沒再說什麼,校醫替他扎針的時候,他不自覺側頭,閉上眼睛,薄唇抿緊。
宋辭晚自然看見了,忍不住盯著他,原來他怕扎針,低頭抿唇憋笑,很快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模樣,望向其他方向。
校醫叮囑宋辭晚道:“你盯著,我去吃早飯。”
“好。”
宋辭晚時不時抬頭,池硯的視線漸漸落在她身上,不多時,四目相對。
池硯先一步收回視線,側頭看向門口,嘴角輕動,很快恢復正常。
過了幾分鐘,陶袁明跑著過來了,第一時間關心池硯,“怎麼回事?”
“沒事。”池硯閉上眼睛,一副要休息的模樣。
陶袁明看向宋辭晚道:“你回去上課,這裡我盯著。”
“你幫池硯記一下筆記。”
“好。”宋辭晚起身看了一眼池硯,隨後小跑出醫務室。
教室
周洲偷偷摸摸玩手機,抬起頭來,看見宋辭晚在座位上,精神一振,連忙跑過來吃驚道:“妹妹,你把池哥一個人扔下了?”
“陶老師去了,我回來上課。”宋辭晚解釋道。
周洲一副要死的模樣,“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真是豬腦袋。”
這時,上課鈴聲響起,他失魂落魄的回到最後一排。
宋辭晚拿出語文課本後,又拿出池硯的語文課本,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語文課的筆記太多了。
一整節課,宋辭晚的手中筆從未停過,甚至下課十分鐘也被她佔用了。
池硯是第二節課中途回來,右手背明顯淤青,宋辭晚原本想讓他自己做筆記,這下不好開口,索性埋頭繼續記兩本書的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