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和周洲剛好聽見這幾句話,周洲本能的停下來,他拽著臉道:“你說誰是聾人?”
他這個人相當護短,池硯的妹妹就是他的妹妹。
兩名女生看著他沒說話,甚至害怕小聲道:“我們沒說什麼。”
“以後你們再說這些,你們就死定了。”周洲警告道。
兩名女生繞開兩人跑遠了,周洲“切”了一聲,“真煩這種碎碎嘴。”
“池哥,你不生氣?”
“跟傻子有什麼好生氣?”池硯嗓音不輕不重,像是沒說什麼,但比說了還侮辱人。
周洲立馬對著他豎起大拇指,“還是池哥心態好。”
“妹妹好可憐,怎麼耳聾了?以後會不會被老公欺負啊?”
見池硯盯著他,他一本正經又道:“我那個表叔腿瘸了,我表嬸欺負他,說他沒用。”
“咳,池哥,你看我怎麼樣?我是真的吃妹妹的顏值。”
“四不像。”池硯邁大步了幾分,將他甩在身後。
周洲:“……”
……
第五節課下,宋辭晚從抽屜裡拿出飯卡,側頭看向旁邊,“走吧。”
池硯站起身,周洲似乎會瞬移,幾秒的時間,他已經在拍池硯的桌子裡,催促道:“池哥,快點,我要當脫韁的野馬。”
“你這樣,頂多算只狗。”池硯輕描淡寫道。
周洲一點也不生氣,“加上你,兩隻野狗。”
宋辭晚無意對上他的視線,在她這幾天的認知裡,周洲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她生怕他將她也歸結為野狗類,下意識道:“我不當。”
“不當什麼?”周洲懵了一下。
池硯掃了宋辭晚一眼,被她逗笑了,抿唇笑了一聲,慢悠悠走出教室。
周洲真沒想過罵宋辭晚,在旁邊莫名其妙道:“什麼意思?妹妹她不想當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柳嫣挽著宋辭晚的手,偷偷笑了一聲,小聲道:“周洲怎麼這麼傻啊?”
宋辭晚撓了撓她的手心,表示贊同,一路上,周洲一直在問什麼意思,但沒人解答。
原本宋辭晚打算請周洲一起吃,結果周洲直接刷了四個人的錢,“我請你們吃。”
宋辭晚和柳嫣不太好意思,不過還沒說出口,周洲十分豪氣的吐槽道:“初中充的卡,現在都沒刷完,也不知道畢業能不能用完。”
宋辭晚和柳嫣:“……”
兩人剛想找位置坐下,周洲開口道:“妹妹,去那邊坐。”
明顯要一起吃飯。
四人只好坐在一塊,好巧不巧,池硯坐在宋辭晚對面,四目相對,宋辭晚微微將餐盤往旁邊拉了幾分。
不至於兩人正對正吃飯。
三人安靜的同時,周洲真如脫韁的野馬,滔滔不絕的講話,似乎要把五節課的話都說完。
最後不知道怎麼說到宋辭晚身上,沒有一點分寸感,“妹妹,你有沒有暗戀過人?”
宋辭晚手中的筷子停頓一下,忍不住望向他,他是怎麼能問出這種話題?
周洲以為她不好意思,“哎”了一聲,“不要害羞啊,我們幫你參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