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導為什麼會跟你說話?你剛才跟他聊什麼了?”甘晉光不耐煩的問。
夏婉星輕輕打了個呵欠:“無非是聊些吃食,我記得網上說江導最喜歡吃海鮮,所以問他怎麼吃螃蟹是最好吃的,江導覺得這個問題有趣,便跟我到僻靜處聊了聊。”她低頭看眼時間,“我先回去了,明天上午別忘了時間。”
夏婉星隨手攔了輛計程車,小心翼翼坐上去。
甘晉光看著絕塵而去的計程車,愣了好一會兒的神。
他越來越看不透夏婉星,不知道她嘴裡什麼時候說的是真話,什麼時候說的是假話。
晚上,甘晉光和鬱秋芳一前一後回到住處。
兩人雖然是同居,但還是私底下的事情,明面上,兩人還是傳媒公司老總和藝人之間的關系。
公司裡雖有這樣那樣的傳言,大多是在背後,沒有人會把這樣的事情擺在明面上說。
一進家門,鬱秋芳便甩了腳上的高跟鞋,赤腳走進屋裡。
她步入臥室,對著鏡子往下摘耳環和項鏈。
甘晉光跟進來,坐到床側,看著她優雅的動作,遲疑了下,說道:“秋芳,你說,離婚的事情,是不是需要緩緩?”
鬱秋芳一聽,神色立馬不對了,她偏頭,表情頗為不悅的問:“怎麼,今天看著那賤妮子賣弄風騷,你捨不得了?”
甘晉光有些尷尬:“怎麼可能,我對她早沒興趣了。”他眉峰微蹙,“只是她最近神出鬼沒的,我隱隱有些擔心,你沒看到麼,今晚她竟然能跟江導小聊一會兒。江導可不是一般人,他不是什麼人都搭理的。”
“你不是巴巴的跑出去找答案了麼,她怎麼說?”
“她說跟江導聊吃的,你信?”甘晉光表情複雜,“我心裡覺得她沒那麼大的本事,可還是擔心呢。”
鬱秋芳將耳環啪的擲到桌子上:“喲,咱們的甘大老闆,什麼時候學會畏首畏尾了?不就是跟江導說兩句話,你至於聞風喪膽麼?”鬱秋芳站起身,抓起自己的睡衣往浴室走,“你要想跟我分手早說,咱們按照合同,分清你的我的,一拍兩散。”
一說起合同,甘晉光傻眼了,他上前一把抱住鬱秋芳:“乖乖,你說的什麼傻話呢?我這輩子就跟你在一起,天仙也不要了。”
鬱秋芳扭來扭去要掙脫他,誰知甘晉光非但不撒手,還貼了上來:“親愛的,今晚咱們一起洗吧,”
在男人溫柔的攻勢下,鬱秋芳半推半就,兩人一起去了浴室,在裡面奮戰近一個小時。
身體得到滿足的甘晉光,不再胡思亂想,從浴室出來,頭一捱上枕頭便沉沉睡去。
上午十點,甘晉光按時來到了民政局門口,他四下看過之後,並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跟拍記者,遂在民政局門口將一個大大的信封遞交到夏婉星手裡。
夏婉星低頭檢視了照片內容,全是她跟一個男人躺在床上的合照。
擁抱、親吻以及親密姿勢的都有。
最嚴重的兩張,她和男人皆是全.裸的。
夏婉星看時,內心翻湧,但表面卻強裝鎮靜。
兩人一同進去辦理了離婚手續,財産分割那塊,夏婉星自願簽署了放棄財産的協議。
因無任何爭議,離婚手續辦得非常快捷。
半個小時之後,結婚證變成了離婚證。
一走出民政局門口,甘晉光便風風火火的跑向了自己的車子,他趕著去乘坐飛機,跟鬱秋芳踏上慶祝之旅。
夏婉星眼見他的車子開遠了,拿出手機,打給商報的東子記者,這次,她沒有采取匿名的方式,而是開門見山的報上自己的名字:“東子,你好,我是夏婉星,傳媒公司老總甘晉光的妻子,我有大料要報,麻煩你幫忙通知各路記者,一個小時後,我要召開記者見面會。”
有一盒龍蝦的交情,加之夏婉星又是全世界最好的閨蜜,東子對她莫名有種信任感,放下電話後,他就打各路電話進行通知。
一個小時後,在夏婉星所住酒店的會議室裡,各路記者悉數到場,各種採訪裝置紛紛準備就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