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聽到了吧,咱們玩遊戲吧,輸了我借你衣服穿了和我們一起出去玩。”華子伶好像得到了某種特許一樣,極力要把兒時的遊戲再繼續。
“你們站著說話不累嗎?”華子寧招呼著三個站在門口的人過來沙發坐下,並沒有認真看宋玉馨,卻又把她的樣子印在心上,變化真大啊。
朝夕相處的華子伶並沒有感覺到很明顯的變化,這四年沒見的人兒卻是很大的變化,處在青春期的幾個少年少女都在感慨著時光帶來的變化,兒時的記憶在腦中不停滾動,慢慢地滾向新的時期。
“玉馨比照片上漂亮多了,肯定有很多男孩子追吧。”華子寧看著這個小時候經常纏著自己的夥伴,想起了小時候的點滴,雖然很少見面,但在網上交換照片也是很多次了。
“那是當然了,玉馨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啊,好像追她的男生夠一個連了。”葉楓玩弄著散包裝的零食。
“哪兒有……”說著宋玉馨臉顯出微紅,眼睛則沒有離開過華子寧。
“挑一個好的唄,約定到了大學再談,這樣老師就管不著了吧。”華子寧遞給宋玉馨一塊巧克力。“要不我給你把把關?”
“……”宋玉馨沒有說話,只是接過巧克力低著頭玩弄著,眼光之中充滿著失落。
“玉馨姐,這次我們就定居在bj了。”華子伶看宋玉馨低著頭臉,眼睛還不時偷偷往華子寧那裡看,低聲在宋玉馨耳邊說著。“沒準咱們還是一個學校呢。”
“……”宋玉馨依然是低頭沒有說話。
“子寧,你們還沒買電腦吧,今天下午讓我老爸一起去逛逛,給你和華子伶配電腦吧。玉馨也一起去幫忙挑挑。”葉楓看著沉默中的宋玉馨,又看了一眼忙著拿東西的華子寧,好像有意打破現狀一樣。
“是啊,是啊,爸不是說讓咱們到了bj去買手機、電腦。”華子伶拉著宋玉馨的手,向低著頭的宋玉馨說。“玉馨姐幫我挑挑手機,這可是我爸頭一次發話讓買,一定幫我挑個漂亮的。”
“哦……”
話題悄然地轉移到手機上了,宋玉馨看著華子伶拿來的有關手機的雜志看著,偶爾偷偷看著和葉楓聊著電腦的華子寧。
================
一下午的時間就在電腦城和手機專賣店流逝過去。華子寧在葉楓和華子伶的慫恿之下擔負起送宋玉馨的任務。
“華子寧,四年了,你沒有回bj,以前回來的時候我只當是小夥伴外出歸來一樣,特別的高興,這四年我一直等著你。”和華子寧在一起漫步的宋玉馨低聲說著。“在初中的時候,經常想起咱們小時候的事……”
“玉馨,我也只是當你是妹妹啊,再說咱們都還小等過幾年可能會想清楚吧。”華子寧聽出宋玉馨話裡的意思,但不可置否的就是從來沒有對玉馨有任何除兄妹感情的逾越,至少現在還不能夠知道自己真正的心意。
“好吧,那就等高中畢業我們再得出答案吧。”宋玉馨用類似放鬆的語氣說著,但掩飾不住話裡的失落。
一路上再沒有說話,兩個人默默地走著。
“子寧,記得咱們小時候第一次見到的彩虹嗎?”宋玉馨打破了沉默看著華子寧,“彩虹真的是好漂亮啊……”思緒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一樣,眼睛看向遠處的天空。
那是華子寧五歲的時候,華子寧,華子伶,葉楓,宋玉馨四個人在公園裡玩,華子伶和葉楓先回家去了,華子寧送宋玉馨回家,葉楓本想和華子伶、華子寧一起送宋玉馨,但是宋玉馨纏著華子寧,只讓華子寧送,無奈之下葉楓和華子伶先回家了。
在路上下起了雨,華子寧拉著宋玉馨的手跑到一個小店裡避雨,看到宋玉馨雙手在胸前抱著發抖,就把自己的外套罩在宋玉馨的身上。慢慢地雨停了,兩個人走出小店的時候,宋玉馨指著天邊的彩虹高興地拉著華子寧手喊著:“子寧,快看彩虹,多漂亮啊。”
雨後的天空格外的晴朗,烏雲後的太陽也射出光芒,剛下過雨的天氣有些涼爽的感覺,在不遠處的天空中掛著一道虹橋。
“如果彩虹天天都在就好了。”宋玉馨喃喃地說著。
華子寧和宋玉馨邊看著彩虹邊走著,到了家門口宋玉馨還是要看彩虹不肯進屋,華子寧就安靜地陪在她的身邊和她一起看著,直到彩虹慢慢淡化的時候才各自回家了。
華子寧沒有穿外套,涼爽的風吹過的時候,輕輕打了個噴嚏,手不自覺地抱在了一起,加快了腳步向家的方向跑去……
第二天華子寧發燒沒有和華子伶一起出去玩,宋玉馨問華子伶為什麼華子寧沒有來,華子伶才說她那個傻哥哥昨天晚上發燒了。
宋玉馨叫華子伶和葉楓一起回到家裡等著,讓媽媽做了一鍋湯。宋玉馨的媽媽開始很好奇,以為是要請華子伶和葉楓喝的,當聽到華子寧發燒的時候知道了些什麼,笑著去熬了一鍋湯,倒進保溫筒裡由宋玉馨抱著,在葉楓和華子伶的護送下到了華子寧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