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猜想把自家老大想得過於狹隘了,殳駒原可不認同:“什麼跟什麼啊?你還跟其他女演員拍過牽手擁抱摟腰摟背吻戲床戲呢,也不見她有什麼反應,只是區區地出席頒獎典禮走紅毯挽胳膊算什麼?更何況你只是出於紳士禮貌,她又不是不講理的人,能理解你這是因為工作需要沒那麼小心眼,更何況那會兒才剛剛脫險,她可沒心思理會這些小事吃醋不高興,看到這個對她影響不太大,就算看到了她也不會理會,那會兒她只有驚險過後的鬆懈,需要的是休息安全感。”真的是,把自家老大想成什麼小心眼的女人了?她可不是那種愛吃醋的人,從來就不是。
雖說不是大度到可以完全不計較的程度,也有出現過看到這大明星跟別的女演員演親密戲心裡不痛快心情不好的表現,但是絕不會因為區區地挽胳膊就讓她吃醋賭氣下定決心在國外繼續過未知兇險生活的程度,自家老大絕不是受了情傷就自虐的性格,所以絕不可能,他們老大可不是什麼戀愛鬧。
“那是劇本劇情需要,不是我想拍的,牽手擁抱摟腰摟背這些我確實做了,但吻戲都是借位的,床戲大多數也很含蓄,沒有尺度特別大的,我是演員,但不是拍色情片的,把我想成什麼人了。”reeber第一反應是先解釋了這個,明明他演的很多都不是這些情節,卻強調了這個,聽著讓人覺得他演的是色情片似的,可他的親密戲很多都是借位的,所以不認沒有的賬,只不過他沒想到老馬會成為他需要解釋拍攝情節的第二個人,畢竟沒有演員需要解釋為什麼需要演親密戲,不過幸好妻子是第一個,要不然可就太奇怪了。
殳駒原也覺得不太對勁,他一個大男人說這事兒這大明星給他解釋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誰在意你這個了?說的是你老婆為什麼會突然地下定決心明知道危險卻非要在國外繼續待著,看到你跟其他人拍親密戲她可能心裡不舒服,但只是挽著胳膊共同走紅毯她不會。”話說完他想了想,就算他計較也沒什麼怪的,反正為的是自家老大,所以繼續說:“我說你也是啊,沒事演那麼多親密戲幹嘛?”之前在片場看到的時候他就很想說了,人在看著呢,還那麼多人,是怎麼克服的?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尤其是自家老大當時可直勾勾地看著啊,當時兩人還沒成,不怕自家老大會不接受然後兩個人徹底地吹了?
<eber覺得很怪有些不好意思,但老馬這麼坦蕩他又沒做賊,更加沒必要心虛了,也坦蕩回:“劇情需要啊,編劇寫的導演要求這麼拍的,我作為演員接了戲就得按要求演啊。”又不是他想演親密戲所以加的,他就只是個演員,接了戲就得完成工作。
“那你選劇本之前不看嗎?你不會選那些親密戲不多的角色嗎?這些角色應該很多吧。”殳駒原見招拆招地回,他總覺得這大明星選擇了有親密戲的角色圖謀不軌,為藝術獻身?他可不會相信,若是這大明星願意的話也不會選擇吻戲借位床戲含蓄了,當然他覺得這大明星圖謀不軌不是對女演員,而是有其他目的。<eber很無語:“我說大哥,那些角色都不是主演啊,哪個演員不想當主演的?我這條件讓我去演一些小配角嗎?當小配角我能有今天?不管什麼戲都需要配角,可我不是配角,我想發展自己的事業總得有點野心吧。你說的沒錯,我可以挑那些沒有親密戲角色的劇本,可問題是那些角色未必適合我,沒有親密戲的劇本又有多少?每個人都不同,我不可能什麼劇什麼角色都接,必須要挑合適自己的,就連讓我翻身走出低谷期的那部軍旅題材的電影,雖然是軍人的角色,但也不是硬漢啊,不是所有軍人都是硬漢形象的,你們幾個就是軍人,給人的感受是硬漢嗎?我既然想要演主演就得接受一些規則,這我沒辦法,劇本里有親密戲,導演也要求,那我就得拍得演,我不可能隨意改劇本,更不可能罷工不演了,編劇導演製片投資商都有他們的考慮,選擇呈現親密戲除了劇情需要還有觀眾需求,劇情到那地步了觀眾想看,所以就需要加,我自然是不願意的,可我也沒辦法啊,加可以,但我絕不會拍尺度非常大的,這是我的規矩,要麼溝通協商要麼就結束合作。”當他是什麼人啊?以為他故意想拍呢?很多演員都是不想拍親密戲的,可工作需要也只能無奈妥協,既然是工作,那就得做選擇,成年人沒有那麼多任性的權利,他也沒有,但他也有自己的底。
“就只是這樣?沒有其他原因了?”殳駒原自然明白工作中的無奈了,只是他不是想要指責這大明星是故意為了收視熱度才拍親密戲的,這大明星有多紅他可是清楚見識過的,根本就不需要演什麼親密戲博關注熱度,只要出現在人多的地方就會有一堆人圍起來,太可怕了,他只是覺得這大明星演親密戲有其他什麼原因罷了,並且跟自家老大有關。<eber眼神恍惚,有些心虛不敢看老馬,糊弄道:“沒了。”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特種兵出身,又跟在一個心思難以琢磨的女人身邊,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根本就不需要觀察殳駒原就能瞧出來這大明星沒說實話,回道:“你覺得我信?還是你自己信?”這連他平常普通觀察的招數都不需要用上,他倒是想信,可信不了啊,又不是自家老大那個愛藏事的,都寫臉上了。<eber一絲猶豫也沒有光速回答,畢竟自己說的確實不是真話,反正也看出來了,他不否認雖然不能怎麼樣,可也很沒意思,乾脆說實話:“除了職業工作需要之外,也動了些小心思,希望她看到了能吃醋,然後哪天實在氣不過要罵我聯絡我,或者找上門來也行啊,反正她又不是找不著我,可我找不著她,不知道她人在哪兒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人欺負,我擔心她想找到她想見她,那就只能用盡一切有可能的方法了,這也是一種方法不是嗎?”或許他這些心思想法聽起來很可笑,也應該沒人信以他家裡的人脈關係不會找不到他想找的人,可妻子有意躲著他,並且還有著不讓他找到的能力,那他就真的得什麼招數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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