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語氣平靜地回,聲音中沒有一絲情緒。
可這反而更讓殳駒原覺得不對勁了,總覺得有什麼等著他,繼續強調解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千萬別誤會,我不喜歡她。”還不如跟平常一樣呢,這反應也太反常了,不是吃錯藥了就是跟某個女人一樣憋著什麼大招蓄勢待發,突然地有些後悔,言多必失就是這樣的場景。<eber也強調:“我知道,所以我真的沒有不高興,更沒有吃醋,你別緊張。”他有些鬱悶,自己平常有那麼愛吃醋嗎?把他想成小心眼的醋王了?可
“那你這反應啥意思?”殳駒原還是不信,這反應才是最大的問題好不好,平常那麼小心眼一丁點小事都能吃醋的人居然不吃醋,真是奇了怪了,若是輕易相信他沒有不高興吃醋那就是他太單純了。
“我是因為知道你對她不是愛情所以才沒有任何反應的,若是你敢對她有什麼想法我早就吃醋看你不順眼針對你了。”reeber也鬱悶,平常他老是吃醋不爽他們意見大,這會兒自己大度了反倒又覺得不適應,他不懂他們究竟想要怎麼樣希望自己露出什麼樣的反應。
“你之前難道沒有過吃醋看我們不順眼的情況發生嗎?”殳駒原幽幽地道:“這種情況發生的不在少數吧?那眼刀彷彿要殺了我們似的,我們背對著你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你那帶著殺氣的眼神,陰冷得整個脊背發涼,貴人多忘事啊?就你跟她關係鬧得特別僵那會兒,你忘了我們可印象深刻得很。”難得的有控訴抱怨的機會,而且可不僅是那會兒啊,他們確定關係在一起後也沒少吃醋,弄得他們的日子過的真的是苦不堪言。<eber尷尬地撇開視線,輕微咳了幾聲:“那會兒還不是因為你們跟她關係要好可我卻跟她關係很糟糕她老是無視我才那樣的。”他也很想大度啊,可他實在做不到,因為他來氣,尤其是妻子明顯地表現出跟他們更親近的一面,那他就更來氣了。
“你都跟她結婚了也吃醋!明明我們跟她沒什麼,可你還是沒完沒了地吃醋!”殳駒原實在忍不住爆發式地控訴出來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們太不識時務了?明明我在卻那麼不識趣,我當然要吃醋了。”reeber也爆發式地反駁。
本來想要好好控訴一番的殳駒原這下覺得挺合乎情理的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畢竟他們有的時候確實因為習慣所以沒有眼力見了,還不是偶爾,而是經常性的,作為男人更作為丈夫,吃醋也是應該的,所以他剛剛才會因為說了那番話而緊張,現在確定這男人沒有因為自己剛剛的話吃醋,那就沒事了:“總之,我很愛她,但不是愛情,也不只是我一個人愛她,我們所有人都很愛她。”即使會生氣吃醋不高興他這話,可他也不會改口,因為這是他的真心話,補了後面兩句話也不是因為擔心這男人吃醋,而是因為不想讓自己的話聽起來很奇怪,因為確實跟愛情無關。<eber本就沒吃醋,所以即使他再強調說一次也不會有什麼不爽的感受,心平氣和回道:“即使你不說,我也看得出來你們很愛她,若不是很愛她,你們也不會用超越部隊下達的指令的忠心對待她,一切都只是因為你們很愛她。”在自己面前這麼強調,他應該吃醋的,可他不吃醋,只是因為知道他們對自己的妻子真的不是愛情,而他們有多愛妻子,也早就在行動中表達出來了,其他的他不敢確定,但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超越妻子在他們心中的地位。<eber沒吃醋這件事,殳駒原確定了,於是問:“你剛剛說我是第二個對你說很愛老大的人,那第一個是?”男人,通常很少會直白地表達出來這樣的話,身為軍人的他們更說不出口了,他還以為自己是第一個這麼直白地對某個女人表達出愛意的人呢,想不到居然會有人比他更早地表達出來。
只不過這第一個,其實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是誰,問也不過是要確認。
“章一。”
果不其然,也只有他了,殳駒原想起平日裡章一一貫的神情,實在好奇:“他怎麼說的?是在什麼情況下?有醞釀情緒嗎?”會問這麼細不是因為他被搶先一步表達了心意,而是因為他一想到章一平時那一副正經臉就覺得無法想象。<eber回答:“在小小昏迷那會兒,他幾乎每天都會去看小小,即使知道小小不會再像之前的每一次那麼容易醒過來,可他依然還是每天都會待上兩三個小時守著她。知道那會兒你們忙有很多事需要處理我也看到了他眼睛裡明顯有休息不夠的紅血絲,就跟他說她要是醒了我會通知他的,可他跟我說她醒了總是會下意識地就叫他,很難改掉的習慣,也不是要讓他做什麼,就是習慣性地要叫他,所以他想在她醒來的第一時刻都能找到他,我就沒阻止了。兩個大男人,總不能大眼瞪小眼尷尬地啥也不說,他就會跟我說很多我不知道的關於小小的事,可能那會兒他就明白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放開小小了,所以就像是託付一樣把我不知道的那些事撿一些重要的告訴我。在他去出任務之前也就是最後一次去看小小時,他跟我說他很愛小小,說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愛她,雖然沒有跟我解釋,但我知道那不是愛情,只是愛,他跟了小小十幾年,感情自然是不同的,就像小小對他特殊的情感般,他對小小也有著非常特殊的感情,朝夕相處共同成長經歷人生的感情,於他們而言太過特別了。他還跟我說,自己已經沒有家人了,小小跟你們就是他的家人,他也不想成家,如果可以,他想要一輩子都跟在小小身邊保護她,那樣的真摯,我都驚到了。本想吃醋的,但因為他那樣的真誠,我反倒不好意思吃醋不開心了,因為他是真的做到了陪著小小那麼多年那麼努力地保護照顧她明明是一個男人很多女人的事情都不懂的,可他就是懂了,並且是為小小懂的,不懂就一點點慢慢學習,讓我很佩服,也突然有一種安心的感受,覺得幸好小小身邊有她,所以我才能接受他在我面前跟我說很愛小小這類的話。”那會兒他也算不上不吃醋,畢竟突然地蹦了這麼一句出來,可那會兒妻子還昏迷著,他也沒什麼心思吃醋,後來妻子醒來後,確實是下意識叫了章一,那一刻他心裡是不舒服的,也才有些不滿,可也只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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