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蓁懂好友的驚訝,她剛開始知道的時候也跟好友的反應一樣,也是過了很長時間才接受的,沒等好友回過神來,她繼續說:“我們也挺震驚的,因為覺得她已經很厲害很牛了,誰知道她的厲害跟我們所理解的厲害完全不是一個概念,我們以為她只是在這個行業裡,可她卻已經走在了世界的前沿引領著這個行業,她不像普遍的計算機網路技術人員為計算機為網路工作,用電腦過著普通的程度技術員生活按部就班的上班族,那些人是被操控者,而她屬於創作者,所以她跟他們起始觀念不在一個水平上,跟我們也不是。我們只在自己的舒適圈安全範圍內過著,而她是走出舒適圈走出所謂的安全範圍去創造闖蕩的人,這種人是非常非常稀缺的,跟我們的眼界格局根本不在一個層次境界。我爸就曾經有說過為什麼她什麼也沒做卻有那麼大的能力本事能夠牽動某些平衡局面,因為她有著能夠制衡甚至是改變某些現實社會世道的能力,就像她一個人就可以震懾住各國頂尖的駭客計算機技術人員的道理一樣,只要知道她在,就沒有人敢輕舉妄動挑釁我們國家的電腦保安技術。”自家弟妹這樣的人是這個時代所需要的,是非常切實對我人才,不是不可多得,而是獨一無二的創造者,這就是差距啊。
“沒人敢動搖招惹?”震驚之餘黎沐還是有擔憂是懷疑的,因為現實生活沒有電視裡演的那麼神,高傲有技術的大神多了去了。
“當然也有不知死活覺得她沒有那麼厲害是吹噓出來的,結果都被狠狠地壓制打擊報復了,甚至造成了政交問題,小小能做到留下證據,藉此去討公道,而對方理虧又吃了啞巴虧,道歉自然不能只是簡單地說句對不起就行了,必須要拿出誠意,否則丟臉的只是他們,是人都要臉面,更別說國家了。小小隻是做了她能做到的事,剩下那些複雜的事情就交給國家去做了,但她都是清楚的,她也很清楚國家會把握好機會,儘管她低調不願干涉太多,可她默默地守護著自己的國家,也有能力守護,所以她的存在才有這麼大的威懾,不論是敵對者還是自己人,都對她很忌憚。看起來她不管去哪兒做什麼都很有話語權,其實她過的日子都是踩在刀尖上的,危機四伏沒有片刻的安寧,很多人都覺得她太強大了阻擋威懾到了自己的路或者對國家來說她是一把雙刃劍掌控不住,這樣的人是留不得的,儘管她為國家付出了很多,也有很多人想除掉她,不是因為她做錯了什麼,就只是因為立場上她的存在是錯誤的,這就是我爸說的她有著能夠改變某些現實社會世道的能力。”起初她聽父親這麼評價時覺得很震驚,主要是她只以為那丫頭只是在計算機技術上為國家做出了貢獻,可後來才明白不僅如此,很多事情都不是計算機技術這麼簡單了,最主要的是那個人,那個光憑著自身的優秀可以動搖很多平衡局面的人。
聽了好友的這番話,黎沐只有一個感觸,也只能用一句話來表達她此刻的感受:“很殘忍,也很現實。”她不是為國家工作的人員,所以有些無法感同身受那些不同的政治理念以及思想觀念,但她知道一個國家的政治是最重要的,也知道在政治的立場有些事沒有什麼正確錯誤,如同過去他們家一般,雖然是商業,但是若是用一個公司的經營管理跟國家政治也是可以衡量的,他們自己內部的經營管理就是相同的道理,有的時候明知道有些決定會傷害到別人讓別人受委屈,可為了大局考慮,即使於心不忍那些決定也一樣會做會執行。
郗蓁當然知道殘忍和現實了,只是因為那個犧牲的人是自己的家人自己當成親妹妹的弟妹所以在私心上她做不到大義凜然,不想談這個她繼續剛剛的話題:“世界第七其實還不是她的極限,我聽她身邊的人說她可以繼續重新整理自己的排名往上的,但是她沒有那個想法了,就停留在第七了,她排名後的人名次都會浮動,可她前面的人卻是沒有任何變化的,一直是那幾個人,而她的名次,像泰山一樣巋然不動從未有過變化,而且她排名前面的人在世界上對她的態度都是相當客氣欣賞的,評價也相當高,所以沒多少人敢公然地招惹挑釁她,只有那些自以為是不知天高地厚非要撞她這面南牆的人會不知死活地挑釁她,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收拾他們的,但是從她的名次排在世界第七的行列中就沒輸過了。”
黎沐不免驚訝得唏噓:“她可真夠厲害的,年紀輕輕能成為行業內傳奇一般的人物真的是實至名歸啊。那在她成為世界第七之前都輸給過誰啊?”相對於汲言有多厲害,她其實更好奇菜鳥時期的汲言,因為沒多少人知道,所以才顯得更加有意思。
這問題對於郗蓁來說有難度,因為女人通常對這些不感興趣,在it行業中女性人員是稀有的,這就跟女人無法瞭解男人的世界而男人也無法瞭解女人的世界一般,努力地回想之後她還是沒想起來,只能放棄:“代號id不記得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名字,反正她說在她展露頭角之時正是前一批駭客大神隱退的時期,她說當時輸的最多的人是前世界第一,排名沒上世界第一但已經是圈子裡公認的第一了,基本上天天都輸給他,然後等到她養精蓄銳地想要正式地去挑戰他的時候輪到他隱退了,所以兩人之間沒有過一場正式不留餘力認真的pk,這一直都是小小的遺憾,那個人也一直都沒再回來,小小也一直都在等著他迴歸跟他一戰。”
“前世界第一?這麼厲害的人物當時還只是菜鳥的汲言居然能認識?”黎沐也跟好友一樣根本不知道也不太瞭解駭客當中有誰誰誰對誰的資料瞭如指掌的,更不懂,只不過聽著這頭銜知道很厲害罷了。
郗蓁微聳肩:“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勾搭上的,可能耍了什麼心機心眼吧,反正兩人認識了,並且關係也不錯。”
黎沐汗顏,委婉地提醒:“勾搭…阿蓁…這詞不是這麼用的…你對這詞需要進一步瞭解…”好友從小語文就不好,若是讓她的語文老師聽到了這話,估計得哭暈在廁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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