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依舊有些理解不了,但是妻子說的也大概能明白,因為確實是,網上對於妻子的年紀這一塊兒存有很大的質疑,明顯的不相信,最主要還是她真的太小了,那麼小的年紀,就能跟行業裡資歷非常高的前輩有著相同的地位,那根本就不可能,又不是耍耍嘴皮子就能辦到的,而是要真才實學,更需要出神入化的技術,這些妻子也通通都具備,唯一不符的就是年齡了,即使是現在,妻子說她的年紀在這一行也已經算大的了,可相對於其他人,她的年紀依然很小,seven科技隨便抓幾個人都是比她大的,尤其是seven科技的元老高層們,就沒有一個比妻子小的,她當時在他們面前,真就是個孩子。
也像她自己說的,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年輕女人,還是很在意年紀這件事的,尤其是這樣的狀況,若換成是他,也無法避免地在意,畢竟明明沒有那麼大年紀,卻要因為能力被誤以為年紀很大了,介意是很正常的。
只不過也正因為她太小了,這麼年輕就成功了,她所有的成就才會如傳奇一般,才會被質疑年紀,質疑一個不可能的事情是一個正常的邏輯思維。
這件事情誰都沒有錯,妻子太過低調太過神秘,自然就更造成了大眾的質疑,若是想打破,唯一的辦法只有走進公眾的視野了。
可惜那不可能,所以她只能承受那些質疑,也只能在私底下跟他抱怨幾句。
想到這點,他突然地覺得有些激動的期待,因為若是妻子若是真的走進公眾的視野,一定會爆發一場轟動性的震撼,他可以肯定,可惜只能想象那場面,真的很可惜。
汲言不知道丈夫在想什麼,她現在可沒精力猜他在想什麼,疼痛感已經緩過去了,雖然臉色依舊不好也還有些許疼痛感,但已經沒有大礙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很晚了,於是側身躺下了。<eber想著要不要給妻子揉一揉她的背,結果還沒碰到就聽到了她拒絕的聲音。<eber在碰到妻子的背之前手頓住了,不是訓斥的語氣,但卻是不容觸犯的,沒敢繼續靠近妻子的背,但是也不想放棄,說道:“我給你揉一揉。”
“疼著呢,有什麼好揉的?本來就疼,你給我揉就更疼了,讓它慢慢緩過去就行。”汲言再拒絕,然後拍拍被子:“很晚了,你趕緊睡覺吧,明天可不少的安排呢。”<eber也躺下,跟妻子一個方向側臥,看著妻子的背,因為擔憂他沒有絲毫的睡意。
汲言背後沒長眼睛,但她能感受到丈夫的擔憂,以及他那灼熱的眼神,蹙眉閉著眼,沒有轉過身,也沒有說話寬慰丈夫,既然兩人是夫妻,情況他也有知道看在眼裡,那她也沒必要為了安慰他而逞強,在她看來身為丈夫擔心她也是應該的,她也確實真的是很疼,還跟他制定這旅行計劃挑選的地方有一定的關係,她就更沒有理由逞強不好意思了。<eber只能自己打破安靜:“你的腰沒事吧?”
汲言本來以為自己會就這樣睡著了,哪知丈夫卻開口打破安靜,卻沒有不耐煩,回答:“我腰都腫了,你說有沒有事?”<eber並不在意,人非常不舒服的時候有些情緒是很正常的,他的妻子也不例外,低頭拉起妻子的衣服,看到她的腰處很明顯地腫起來有一片淤青,又是一番心疼:“怎麼腫得這麼嚴重啊?”
“路那麼顛,不小心撞了好幾下,都是同一個位置,有兩下也撞得挺狠的,我會疼並不奇怪。”汲言無奈又淡淡地回答,撞到那會兒她還挺不高興的,覺得挑的地兒就跟故意整她的似的,這麼一點就這樣了只會讓人覺得她真的是非常嬌氣,所以她沒說也沒拉臉色更沒有發脾氣不耐煩罵人,一直都非常配合,即使踩著那細跟的恨天高摔了挺重的一跤也只是小小地驚呼了一聲而已沒再吭聲了,態度真的是重新整理了身邊的人對她的認知了,跟換了個人似的。
其實她很不爽想要發脾氣了,只不過為了丈夫著想一直在壓著自己的脾氣罷了,換了平常她早就罵人了,不可能態度這麼耐心,今天摔跤的人也不止她一個人,女人全都不是摔了就是滑了,扛裝置工具的也沒幸免,就丈夫和自己那三個身手體格超能扛的人沒事。
本來平常她就常常摔跤,今天也有好幾次踩滑了差點摔了身邊的人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或者她自己求生欲強烈地抓著什麼,所以才只摔了那很重的一跤,可是那一跤,是真的挺疼的,加上又連帶著撞到了腰一塊兒,所以當下她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其他人倒也有眼色非常聰明,看出了她的脾氣已經在發作的邊緣,所以都不敢招惹她,對她的態度非常小心,也是因為他們那麼有眼色她的脾氣才壓得住的,否則她真的不敢保證了,畢竟她也是有情緒的人,脾氣平常也算挺好了,但是她若是發起脾氣來,也挺讓人害怕的,自己身邊的那三個人是深有體會的,他們是第一個發現她的情緒已經到點了的,也是他們先對她的態度異常小心彷彿在勸她以及提醒其他人。<eber是清楚地記得妻子今天有多少次不慎要摔倒的,即使他已經非常注意了也還是沒能避免她重重地摔了的那一跤,當下他心疼得也有些不爽了,也很自責,因為他這個蜜月旅行計劃真的是處處考慮不周到,所以才害得妻子不是生病就是後遺症發作,處處不順,可妻子除了私下跟他抱怨幾句卻非常理解配合,在外面給足了他面子,處處為他考慮,相比起他,就跟一個成熟穩重一個幼稚似的。
“我再給你按按腰吧。”什麼也幫不上,他只能做這個了。
汲言背手拉下衣服:“她們剛剛已經給我按過了,舒服多了,不用了。”<eber不等妻子應答,而是掀開被子起身去翻行李箱了。
汲言也微微起身,看著丈夫這翻箱倒櫃的架勢,也就由著他了。<eber也跟著一塊兒收拾了,所以大概記得帶的藥在哪個箱子,翻到第三個終於找到了。
汲言趴著讓丈夫給自己貼上膏藥,然後指了指被他翻得有些亂的行李:“收拾好。”<eber只能遵夫人的命令去收拾好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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