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也沒想著她們能瞞得住那個女人,只是想著可以拖一拖時間,但卻沒預料到會這麼快,居然連一秒都沒挺過,那女人真的是太狡猾了!
“那你們沒有試圖偽裝一下嗎?”江湖非常遲疑地問,語氣以及言辭都很注意,可說完依舊絕對是不太妥,讓他覺得跟老馬那句話差不多,但是這說出的話也沒法收回了。
有些懊惱自己的嘴快,應該再醞釀一下的,在懊惱中,他準備迎接她們剛剛的反應。
可結果並沒有如他預料般,已經受了一次打擊的兩個女人鬧過一次心裡也不在意了。
“我們偽裝過了,只不過沒成功,她心裡明鏡似的,看到我們就猜到有問題了。”宋芳倩接話回答,她覺得一直讓寧凝枳答話會顯得她還計較剛剛的事,可剛剛的事已經過去了,她不想讓他們對她有那樣的誤解。
三個男人細細想了想,確實也是,這倆女人怎麼可能會是那女人的對手啊,就算是他們去也會被她一眼看穿的,不知道他們意欲何為也覺得有問題,換做任何一個人,大晚上的有人來找自己難不成會是為了當面道一句晚安嗎?那也太扯了。
“那你們在上面待了一會兒跟她做什麼了?”風信子換了一種方式再問殳駒原剛剛的問題,這個確實需要問一問啊,按他身為男人的理解,一分鐘都不到都被趕走了,是不可能還能待那麼長時間的。
此刻的殳駒原心中飄過幾句髒話,這悶騷的混蛋!
“我們給她做了按摩給她緩解疲勞了。”宋芳倩回答,沒有一絲的不高興,也沒有是在接受盤問的感受。
這個回答三個男人很滿意,也覺得她們做得很好。
風信子微微點頭誇讚:“今天她確實是腰很痛,一路上還那麼顛她撞到腰好幾次了,有一次還不小心閃了一下,確實應該給她緩解疲勞。”她的腰很痛,尤其是背也跟著痛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氣溫變化,讓他們有些擔心。
被誇讚了做得正確的兩個女人心裡都有些小雀躍的心花怒放,他們平常都不怎麼夸人,唯一會誇的給他們自豪感的只有汲言,雖然這次她們得到誇讚還是因為汲言,但是是她們自己的想法,有一種自己終於派上用場的感受,當初按摩沒白學啊,雖然沒用到老闆身上,但是用到了老闆娘身上。
殳駒原心中飄過一連串的粗口髒話,沒看到還有個單著的嗎?明目張膽的眉目傳情,當他瞎的不存在?!
欣喜過後,寧凝枳有件事想說:“她的腰好像非常不好,挺嚴重的。”她學過,但不是專業的,所以也不是很確定,但是從觀察來看,汲言的腰傷真的很嚴重,過去就經常看到她有的時候蹲著一會兒就會突然地就直不起腰了或者站久了無法彎腰,能坐著靠著的時候她也基本上不會站著,可以看出她的腰傷不是輕微的,可她從不提。
江湖回答:“她的職業是it,成天就是坐在電腦前,長期下來這麼多年身體怎麼可能受得了,意志力跟身體是兩回事,她的身體已經嚴重負荷,腰傷胃病都是輕的了。她如今在it界的名聲地位,也不是靠別人吹捧來的,而是實至名歸,有技術有天賦是一回事,但是不代表不需要付出努力就什麼都能得到了,她能有今天,是用自己的身體健康換來的,她的身體也早就被她自己給搞垮了。”這個世界上無論想要得到什麼都有一個得來全不費工夫的過程,什麼都不需要付出就得到的,只有天上掉的雨水,而那女人要的不是雨水,她要的東西跟雨水完全不是一個境界的,就連心術不正的人想要得到什麼都得耍一些心機計謀才是,更何況她不是心術不正的人,要的也是她能正大光明憑本事得來的,自然要付出一定的付出了。
其實三個男人在寧凝枳提出問題的瞬間臉色就微微沉了幾分,只不過他們的神情表露不明顯,沒被人兩個女人發現罷了。
這個問題,也是他們心裡的刺一般,因為那個女人真的很拼,很多時候都不會顧及身體,簡直就是胡來,而他們都知道,她為什麼會那麼拼,不過就是因為她的時間跟別人不同,想要在還在的時候辦到所有能辦到的一切。
並且其實江湖也並沒有說出那女人腰傷之所以這麼重的原因,隊長曾經輕描淡寫地告訴他們是在部隊裡就傷到了,具體情況沒說,只是讓他們平時多注意些。
總結就是那女人腰本來就受傷了,但是又因為職業所以一直也都有沒有注意過,才造成了現在這副模樣,真的就是被她自己搞垮的,若不是她這麼瞎胡鬧,身體也不至於被搞成這副模樣,好好保養的話或許還能多活幾年也不一定呢,可她寧願不要那未可知的幾年。
兩個女人不知道各種原因,想想汲言的職業,也信了,因為也確實是真的。
寧凝枳想想汲言如今的事業有成聲名在外,究竟有多拼才有的這些真的難以想象,她也不信只靠著名聲汲言就能有今天了,沒有人不努力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得到什麼了,那些噱頭對汲言來說也只是無關緊要的身外之物,她要的,是實際的,就只能靠努力換來。
“平常看她做什麼事都挺輕鬆的,沒想到她居然那麼拼,可她如果實在不舒服的話就應該告訴大家啊,累也不喊,不舒服也不喊,想要知道她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只能觀察她的微表情,可她又難以琢磨,總覺得跟不上她的思維邏輯,她又愛憋著不肯說,不肯敞開心扉的人最難相處了。就像她的腰有傷經常犯這事,一開始剛認識不熟的時候不說是正常能理解的,可我們也不瞎經常能看到她扶著腰捶腰,後來熟了可她也不肯說,我們也不好問太多,想關心她進退兩難的。”因為他們都是汲言親近的人,所以宋芳倩也沒有太見外,話說得不太顧忌很直白,言辭上也沒有不妥,她也不是惡毒地咒罵,而是在說自己為什麼會覺得很難跟汲言親近的原因。
如果說是熱情真心,她已經拿出了自己的誠意,在她看來根本不是她的問題,問題出在汲言身上,是汲言根本不想給任何人機會。
寧凝枳沒說話,卻也是同意宋芳倩的話的,汲言輕描淡寫地告訴他們她的腰傷是因為職業,非常地冷淡,說得也不夠具體,不像江湖的回答,江湖這麼說,能讓她們引起共鳴感受更強烈,也更能瞭解理解她,可是汲言不肯,她們只能透過他們去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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