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即便如此,她也知道他們只是合作關係一同出席頒獎典禮而已,依然可以撥通他的電話,他若是知道是她也絕對不會不理。
可她沒有,只是哭著,看到他過得那麼好,他生活在明亮當中,而她卻生活在陰暗裡,那一刻她非常清楚地明白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如鴻溝一般,再也回不去了,所以沒必要打擾了。
她也不記得當時自己哭了多長時間,只知道那種崩潰得讓她無法振作的感受很深刻,也不記得哭了多長時間,就只是哭得累了情緒發洩完了就停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崩潰的那一刻她以為自己撐不住了想要放棄回家算了,可崩潰過後她卻向前看了,並沒有什麼振作起來的動力之類的過程,就只是向前走了。
誰也不知道那天她在房間裡的另一個情況,她也沒說過,因為沒必要,那也是她的成長過程,無論是在表面還是心理,都需要一個異常決絕的過程,只有絕望了,人才能夠絕處逢生破繭成蝶。<eber不知道妻子說的話背後還有其他的事發生,但依然是覺得很心疼,因為死裡逃生這樣的事在現實生活中是罕見的,尤其是妻子這樣的情況,他也不知道在妻子死裡逃生之時自己在幹什麼,儘管不知道,他依然有一種深深的愧疚,因為妻子連一個能夠求助的人都沒有,她遠在國外,一定經歷了很多這樣的事情,所以才會需要行蹤不定,因為真的沒人能幫她,只能靠自己,還不能回國,因為國內也未必安全,還有她所熟悉所在意的,她連自己都還保護不了時,更不敢回來了,所以即使再危險,她也只能待在國外,待到有了保護一切的能力之時,她才敢回來。
所有人都怨她沒心沒肺冷血無情,可誰又知道她承受了什麼?
“你最終不也哭了,雖然不在他們面前,也不像他們那麼沒形象的,但躲回房間哭也是哭啊。”他也只能說一句玩笑話了,因為她經歷那些的時候,他通通都不在。
“反正我沒像他們。”汲言也沒有任何的情緒,就好像過去經歷的那些事都只是平淡的生活一般。
對她來說,過去的那些經歷確實就是她平淡的生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經歷,無法比較的,因為每個人都不同,怨憤世道不公也改變不了什麼,不如看淡接受。<eber是帶著感恩的心的,對他們感恩,他很清楚如若不是有他們毫無怨言的陪伴,妻子沒那麼容易一路走過來。
汲言微微點頭:“確實是,他們在也確實讓我安心了很多,至少我不是一個人,累了不想動的時候他們會照顧我,雖然都是大老爺們兒很粗心,但是他們任勞任怨,也沒少犯錯闖禍,可人無完人,又沒犯什麼大錯,重要的是,他們毫無怨言地陪著我很多年。其實我覺得對他們還挺愧疚的,因為在部隊裡他們當軍人肯定能很輕鬆,有任務需要執行也不會總是這麼辛苦,有的時候還得拼命。其他人還有自己的生活可以休假之類的,可這十多年來,他們沒有,一直圍繞著我一個人,沒有一丁點自己的生活,他們的生活就是我,真的挺對不起他們的。”對他們幾個,她真的覺得挺虧欠的,如若他們沒到她身邊,生活一定會別有一番風采,可因為跟在她身邊,他們也沒少憋屈。
“可我覺得,他們很喜歡跟在你身邊,雖然平時吧老是想跟你作對擠兌你什麼的,可是能看得出他們對你的真誠,或許他們待在部隊裡生活沒有那麼多波折,可跟在你身邊,我能感受到他們覺得很有意義。”reeber表達自己的感受,不是他安慰妻子才這麼說的,就像妻子說的對他們有虧欠,可那是妻子的感受,他們對妻子的忠心赤誠是有目共睹的,那份堅信,甚至讓人嫉妒,所以自己那倆助理心裡才會那麼不舒服啊,都是有原因的。
“那當然了!”汲言非常自通道,沒有了剛剛的虧欠之意:“他們跟在我身邊,我可教了他們很多很多,毫無保留的,不僅教他們計算機技術,還讓他們賺錢了,我這樣的人,誰不愛跟啊。不管是在哪一方面上,我都對他們的要求非常嚴苛,他們才能變得這麼優秀的,這裡面可有我不少功勞。”<eber寵溺地看著一臉驕傲的妻子:“你還挺自豪,那除了計算機和賺錢,你還幫了他們什麼?”
“家庭的啊,跟你說過了。”<eber知道,肯定不僅僅如此,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絕對的信任服從沒那麼容易,一定有很多故事共同經歷了很多。
汲言自然是有的,可真的太多了,根本說不完,想了想該怎麼說挑幾件:“章一哥其實對計算機不在行的,但因為我學了,他沒辦法也只能學了,可他在這方面又比較遲鈍,可是我手把手的教的。還有老馬,他身手是他們裡邊最差的一個,但只是跟他們相比,但幾個人身手都那麼厲害他比他們差太明顯了他一個大男人自尊心氣不過啊,所以沒事的時候老是跟他們練身手切磋,十次只能贏一次,還是僥倖的,我就陪他練。”這話讓丈夫的臉色立馬變成了質疑,在丈夫提出質疑問難之前她趕緊解釋:“當然了,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我躲閃技能強體力也有限陪他練肯定只有捱打的份,可我從小看你們練身手,我是不會,但我會看啊,況且他們基本上天天都會練一會兒身手,我肯定對他們的身手有一定的熟悉,也就看得出老馬的問題出在哪兒了,陪他練身手也只是驗證我想的是不是正確的,驗證正確後就讓他自己練了,我可做不來他的陪練,多做幾次我不得廢了。”開玩笑,她一個完全沒有身手只會躲的人哪敢找死啊,就陪練了幾次而已她都感覺要廢了,每次還得強裝無礙,可每次第二天感覺可疼了。
她真的很想問是不是故意的,因為明知道她毫無身手卻還使那麼大勁兒下手那麼重,她穿著防護裝備手持防禦靶都會被一拳撂倒地,又不好喊罵,因為是她主動提出的陪練,也是她讓他按平常的力道打的,但真沒想到會這麼重,想後悔也得顧及面子,但她依然覺得他是故意的,平常沒少挨她的罵所以逮著機會了對她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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