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鬱悶極了:“我又不是第一次用菜刀了,你們一群不會的反倒擔心我一個業餘十級的不覺得多餘嗎?我也承認這菜刀跟平常我們用的不一樣確實看著挺危險的,但是我會小心的。”真是無語,本來還以為站她的,結果居然倒戈得比她想的還要快,太不堅定了!
“那也不行!”三道聲音喊口號般說道,那氣勢,彷彿要吃人一般。
平常一些小事也就隨著她的性子去了,但危險指數高的他們也絕不會退步!
汲言氣炸了,罵道:“平常吃了我那麼多飯,現在倒想起來菜刀危險不讓我碰了,你說你們是不是特別虛偽?!”真氣死她了!若是她有身手,通通撂倒了扔出去!
“這把菜刀跟你平常用的不同差別太大了。”風信子厚臉皮得理直氣壯。
江湖也一樣:“你今天就算把這屋子給罵塌了我們也不會讓你碰的。”挨頓罵而已,反正平常他們也沒少捱罵,撐得住,左耳進右耳出就行。<eber拉著妻子試圖說服柔聲道:“你剛剛不喊累嗎?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吧。”
汲言沒好氣地甩開丈夫,冷哼道:“這才多一會兒啊,你就跟他們統一戰線了,到底他們是你老婆還是我是你老婆?你站誰?!”
一旁看著的人覺得像是在看一場鬧劇一般,沒想到汲言居然也有這麼不講理的一面,更沒想到大明星reeber居然還要處理這樣的事,著實憋屈替他捏一把汗。<eber覺得很頭大,沒想到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聽到妻子說這樣的話,可是這情況他是不想站妻子的,他不希望妻子受傷啊。
汲言看丈夫為難不吭聲的模樣也較上勁兒了,就是要等著他開口回答,敢不站她試試!
其他人一看這情況就更不可能插手了,能解決的只有一個人。
買了這麼多菜不吃也會壞掉浪費,這個行為不妥,可是那刀是絕對不能碰的,reeber有預感如果妻子用一定會不小心傷到手,可妻子也不會善罷甘休,在為難中他只能一邊周旋一邊想令雙方都滿意的萬全之策問:“你打算做什麼菜?”
“有什麼做什麼。”汲言的回答很隨意,她做菜是自由發揮的。<eber再問。
“你這不廢話嗎?誰做菜會不用到菜刀?蔥薑蒜不切?還是這整塊肉就這麼丟進鍋裡?”汲言看出了丈夫是在拖延時間,雖然有些不耐煩,可也配合。<eber已經想到辦法:“你這樣,你就站在一旁指揮,讓他們來切。”
“我就是切個菜,你們至於這麼誇張緊張嗎?”汲言像是洩了氣一般,她不是不同意丈夫的辦法,也覺得可行,但依然覺得他們實在太過誇張了。
聽到這兒,其他有些不明所以的人明白了為什麼老闆娘會和自己的人起衝突了,他們不是很瞭解他們的情況,但是就他們來看,確實是誇張了,老闆娘雖然是高材生,因為職業她的手確實很重要,可也不至於誇張到這程度啊,又沒有多厲害到留下過什麼名垂青史的事蹟所以需要這麼對待。
當然,會這麼想是因為他們不知道老闆娘在it界確實留下過能夠名垂青史的成績,他們不知道,可老闆娘身邊的人是清楚的,所以他們才會那麼緊張,他們不會解釋,但他們也不會因為其他人不瞭解而就放任這個女人胡來了。<eber的提議,你若是不同意,那就別想下廚了,咱就一直這麼僵著。”
風信子接著表態:“我也同意。”
最後是江湖:“同上。”
“……”汲言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感,有來自她自己的人,也有來自她的丈夫。
最後,迫於他們人多,汲言只能無奈地少數服從多數同意了。
只不過,她吃了癟心裡不順暢自然是要發洩的,誰招惹了她誰倒黴也是合情合理算不上冤,於是廚房裡響起了一道風涼話沒停過的女聲,她抱臂在一旁一直都在不停地說風涼話,讓人忍無可忍,卻又不得不忍。
“你這切的什麼東西?薑片,薑片,你知道什麼叫做薑片嗎?你見過這麼厚的薑片嗎?”
殳駒原:“……”
“蒜末,蒜末,你對末的理解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