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讓買的,說是吃外面的食物膩了,今天空,可以自己做飯。”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大,但寧凝枳還是非常小心地說明情況,這不是她們兩個擅自做主的啊,也不可能會先斬後奏。
知道他們的反應嚇到了她們,江湖緩和麵色道:“廚房的刀太利了,跟她平時用的不太一樣,很容易會傷到手。”第一天到的時候他們仔細地把這裡的角角落落地檢查了一遍,自然也看過廚房裡的刀了,以他們往常的經驗來看非常不合適讓那女人碰,一定會受傷。
寧凝枳雖然廚藝不太好,但是幾個家常的小菜還是會做的,而且也有用過廚房的刀切水果,覺得他們太小題大做了:“不會啊,還好吧,我跟芳倩都用過,她經常下廚各種刀具肯定不在話下的。”她們都沒問題,廚藝那麼棒也看過汲言用菜刀時的刀功,她真的覺得不需要擔心。
江湖委婉地回:“你不瞭解情況,即使她經常下廚,也不代表她對各種刀具很熟悉,她雖然為人謹慎行事看起來穩重靠譜,可是卻也很迷糊,就像她老是動不動就摔一跤一樣,也有可能會切到手。”
風信子補一句:“她跟我們不同,手不能受傷。”
他這話說的,有些扎到了兩個女人的心,因為他的話給人的感覺就是她們可以受傷無所謂,但汲言卻不行,誰聽了這話都不會高興。
雖然知道汲言那雙手是幹什麼的,也確實金貴,甚至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可這樣劃分,真的挺讓人難受的。
殳駒原反應快,很有眼力見地發現兩個女人的神情不對勁,試圖圓場:“不是那個意思,你們也知道她那雙手是幹嘛的,所以我們會比較緊張,最主要還是她有些迷糊不會注意到,所以我們不想讓她碰那麼危險的東西。”
結果沒想到的是越解釋越亂,兩個女人的臉色本來在聽殳駒原前面的話緩和了的,最後一句話又讓她們的心情跌倒了谷底。
不讓汲言碰危險的東西?
那麼也就是說他們覺得危險汲言不能碰,但是她們可以碰危險的物品也無所謂了?
之前她們碰的時候也沒看到他們這麼緊張反應這麼大,就是他們這差別對待得太過明顯的標準,才最讓人難受,這一次真的是讓她們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雙標,原來是這種感受。
雖然知道也理解他們在意汲言的心情,但沒想到居然會讓人這麼難受,這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嫉妒心覺得他們之間被第三者介入了,毫無疑問,那個人一定是汲言。
兩個男人在感情方面開竅了,自然也不傻,感受到了什麼,只不過並沒有出聲解釋什麼,關於這一點,有目共睹的事沒法解釋,他們也做不來虛偽的哄騙,哄女人這件事一直以來他們都不擅長,畢竟那個女人也沒怎麼讓他們哄過啊,也不是那個女人沒有小性子,她也是女人,也會鬧脾氣,但一直負責哄她的人是章一,不歸他們負責,這他們也做不來啊,當然他們也不是沒有哄過那個女人,可她不像她們那麼敏感,比她們大度包容,不會那麼小家子氣。
而他們不知道的事實是,面對幾個愣頭愣腦的大老爺們兒,汲言只是非常識趣罷了,越跟他們耍性子鬧脾氣只會越讓自己生氣,她一向乾脆利落,犯不著難為他們,更犯不著憋氣跟自己過不去。
不是對他們哄人的技巧嫌棄希望他們能夠精進,只不過他們雖然跟她屬於形影不離的關係,可他們卻不是她的男朋友,並沒有義務哄她,所以她識趣,也不會訓練他們哄人的技巧。
這也就造成了幾個男人對於女人的性情標準一個非常大的誤解,他們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是跟她一樣的,不一樣就證明是別的女人有問題,直到他們開始學著跟不同的女人相處時才明白原來每個女人都是不同的,另類的不是普天之下所有的女人,而是那個女人。
氣氛尷尬,殳駒原圓場說錯了話自然不敢再說什麼了,說的越多錯的也越多,還不如不吱聲。
這氛圍讓兩個女人心頭聚滿了委屈和憋屈,尤其是這兩個呆頭呆腦的男人一言不發不做點什麼解釋什麼,更讓她們心中酸澀了。
汲言適時地出現,她剛剛跟丈夫去看了一下拍的照片了,聽到了聲音知道應該是送貨的人到了,於是出來看看,結果看到杵在客廳裡大眼瞪小眼的一群人,兩個女人臉上的委屈之色她捕捉到了,兩個男人不知所措的模樣她也盡收眼底,還有一個尷尬的走也不是待也不是的她也讀取到了。
氛圍如此尷尬,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以為自己那兩個人說錯了話或者做錯了什麼事讓兩個女人委屈了,於是問:“怎麼了這是?”她不知道他們確實說錯了話做錯事了事,也不知道起始端源於她。
看到救星現身,殳駒原瘋狂使眼色。
汲言看到了殳駒原的示意,可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接受訊號配合道:“老馬,把東西搬廚房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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殳駒原立馬搬著泡沫箱逃也似的離開了尷尬之地。
汲言看他們不動,上前蹲下開啟了泡沫箱看一眼裡面的食材,也不管他們,徑自抬起一個箱子想往裡搬。
見狀兩個杵著一言不發的男人終於有了反應,離她最近的風信子接過她手裡的泡沫箱,搬往廚房裡去了,沒多沉,可他們是男人,就這麼幾箱,他們不會讓她搬。
江湖也沒再杵著,搬著另一個泡沫箱跟上了。
他們這一舉動,無疑又在彰顯著汲言的金貴。
人一走,汲言就柔聲問:“他們欺負你們了?”
宋芳倩有些失落地微微垂頭搖頭。
汲言看一向心大最開朗樂觀的女人都露出這麼委屈的一面了,也不問另一個心思較重的女人,而是再柔聲說:“我替你們去教訓他們。”
她這麼說,反倒讓兩個女人像是清醒了一般,雖然還是委屈,但沒再鬧情緒了。
她們依然沒說發生了什麼事是否被欺負了汲言也不追問,以為她們依然在鬧情緒叫住從廚房裡出來的身影:“老馬。”
殳駒原暗叫一聲“倒黴”,然後有些不情願地走了過去。
汲言一臉地為兩個女人做主撐腰的姿態問:“剛剛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是不是欺負她們了?”
“沒有。”回答的是寧凝枳,看汲言為了她們教訓人的姿態,她覺得不能再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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