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你當然沒有注意到時間過得快了,因為一直都在操心這操心那又工作的,反倒是我們這些沒事做的人覺得時間很難過,你覺得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可在我們看來很是難熬啊。”reeber接茬回。
汲言一聽丈夫這陰陽怪氣的反諷意圖如此明顯就覺得無語:“你可真是會見縫插針啊,但凡能說這事的機會都不放過,我不就這兩天這樣而已嗎?你至於這麼沒完沒了不肯過去嗎?逮著機會就說,真是服你了。再說情況有些你也是瞭解的,在知道的情況下你明知道我也沒辦法還這麼揪著我不放,那麼難纏你不煩我都煩了。”都說男人都是大度女人都是難纏愛計較的,可他們倆的情況永遠都是反過來的,總是跟拿錯了男女主角劇本似的。<eber高傲地冷哼一聲不再找茬。
剛走了沒一會兒,汲言突然毫無徵兆地踩滑摔了個屁股墩,跟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即使是木地板,還是發出了不小的聲響,讓人聽著覺得很疼。
走在汲言後面的兩個女人突然地就看著人從視線裡滑落,根本來不及反應,有些愣住傻眼了,在她們反應過來想要上前將人扶起來之際,只見她若無其事地自己爬起來了,一點都沒覺得有什麼難為情地揉揉屁股。
反倒是某三個男人神色習以為常,一點都不驚訝,也不笑話,同樣地若無其事。
汲言揉著屁股撇撇嘴:“這地板好滑啊。”<eber說:“是你走路不願意抬腳。”他就看著她呢,覺得就是應該讓她摔一跤她才會老實,平常也經常摔,不會有什麼事。
風信子和江湖也知道她絕對不會有什麼事所以不緊張的,尤其是在她滑倒的那一刻reeeber說的有道理,不摔一跤就不會好好走路。
“你才不抬腳呢。”汲言嘴硬地撇撇嘴。<eber也沒有繼續跟她拌嘴,一行人繼續往前走,走了幾步他發現妻子走路的姿勢不太對,跟平常差很多,立馬又放下了高傲的身段問:“怎麼了?腳疼嗎?”以為是地板的問題他用力踩了幾腳:“這是木地板,除了挺滑之外,應該不會讓你腳疼啊。”
汲言正想回答有一道俏麗的聲音卻比她搶先了。<eber哥,剛剛給汲言按摩的技師給她做的是全身按摩,所以也做了足療,那技師一看她的腳就知道她從不運動身體虛,就狠狠地給她按了,按的時候她就疼的嗷嗷叫的,現在應該是按完後的反應來了。”說這話時她很想要笑的,因為剛剛汲言做的時候那叫的差不多跟殺豬似的了,那身體虛的,弄得她們一群人都憋笑來著。
汲言依舊沒接話,因為無法反駁事實,有目共睹的情況若是反駁辯解了會顯得她小氣。
反倒是一向話少的風信子接了話:“那位技師說的沒錯,她身體確實是很虛弱。”<eber是非常瞭解自己妻子的身體狀況的,屬於虛弱的亞健康,每次做了足療後都會被足療師按得沒有精神,足療就像是她的死穴一般。
他沒有再見縫插針地趁機教育妻子,問道:“疼得厲害嗎?”
汲言沒有覺得尷尬反而少有的露出女人的柔弱之色點頭:“疼,那技師因為語言不通一直很使勁,可她一直強調我身體虛弱,然後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非常用力地狠狠戳我的腳,可疼了。”話到這裡她覺得有必要強調一下自己的形象問題:“但我也只是嗷嗷叫,沒有鬼哭狼嚎。”這個很重要,她現在是以大明星reeber的妻子跟他們一塊兒待著的,絕對不能形象盡失在別人面前丟他的臉,她本來就不是大大咧咧不在意自己形象的人,鬼哭狼嚎就更是不可能了,對她來說形象還是很重要的,為她自己的形象也為了丈夫,不能讓別人抓住什麼把柄損壞了丈夫在公眾的形象。
突然地覺得當初決定跟丈夫結婚時有些草率了,沒想到她婚後比婚前還要小心謹慎,需要顧及的實在太多了,這日子就跟天天隨處可見的人都盯著似的,她也被迫地成為了二十四孝妻子了,這有些偏離普通情況啊,不是男方的劇本嗎?怎麼又到她身上來了?<eber根本就不關心妻子的叫是不是沒形象,他關心的只有妻子的腳:“疼的要緊嗎?要不要我揹你?”
“不用了,慢慢走就好。”汲言委婉拒絕了,這在公眾場合,人雖然不是很多,可就算不是因為丈夫是明星也不合適,要注意影響。<eber也沒堅持,更沒有強硬地非要揹她,之前兩人還沒結婚的時候就跟他抗議了來著,說他老是這樣弄得跟她殘疾似的,還像是在秀恩愛,讓別人看見了會覺得他們是在矯情秀恩愛,其實他個人覺得秀一下恩愛也沒什麼很正常,他也想讓別人知道他們夫妻感情很好,可既然妻子有些羞澀覺得不好意思,他也沒必要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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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顧及到汲言的腳,一行人放慢了腳步慢悠悠地往回走。
等跟其他人匯合後,他們全都只顧著分吃的,因為不明顯所以根本沒人注意到汲言的腳有問題,只有殳駒原除外,他盤腿坐著,低頭看著汲言的腳:“怎麼了這是?不就離開了我們一會兒嗎?怎麼回來就跛腳了?”
“會用詞嗎你?這怎麼就跛腳了?我只是腳底有些疼不太舒服走路不像平常,不是坡腳,形容都不會我看你還是別說話了。”汲言沒好氣地回。
殳駒原一看這女人炸毛了就立馬認錯糾正:“是,我用詞不當不會說話了,那你這腳是怎麼了?”
“剛做足療按的,足療後的反應來了。”
殳駒原挪挪屁股:“那你趕緊坐下吧,別站著了,怪疼的。”
宋芳倩和寧凝枳覺得這有些出乎意料,因為不像殳駒原的風格,通常他可是逮著這種絕佳機會就不會放過跟汲言作對的人,這突然地跟換了個人似的,實在是很令人不解啊,也很疑惑這群人究竟是什麼樣的,因為感覺完全就摸不透,這一天感覺性格就變了的。
汲言也盤著腿坐下,拿出自己剛剛打包的那份外賣正打算吃的時候腿上被蓋上了一條毛巾,她有些鬱悶地看著丈夫:“很熱,而且這是中褲,到我膝蓋呢。”這需要防哪門子的走光?真是受不了了。<eber卻像是聽不見地持著自己的觀點說:“你這麼坐著就得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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