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蓁覺得有必要再進行一番解釋說明:“我對他有愛情可以結婚一起過啊,只是不會沒了他就過不了而已,我不會把丈夫家庭當成絕對生命中的唯一,只是說如果真的過不下去不會勉強而已。我跟他結婚雖然是因為肚子裡有了,可我也是經過考慮的,他是我最想一塊兒過的人,就屬於這樣的狀況所以就結了。”或許她剛剛的表達有些聽起來像是她對自己的婚姻持著的觀點不太明朗,也容易讓人誤會她是因為未婚先孕所以才結的婚,是因為未婚先孕沒錯,但也不全是因為未婚先孕,她心裡也確實是有丈夫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只能說他們的結合都是自願並且非常希望的,她是丈夫想娶的人,而丈夫也是她想嫁的人,就這麼簡單。
黎沐有一個狀況跟好友是一樣的所以明白了好友的想法,也覺得能保持這樣的心態也不錯,或許算不上樂觀,但也絕不悲觀,反而非常具有女性的獨立特點。
談完了對婚姻看法問題,黎沐想談剛剛好友說的一個狀況,剛剛好友一說的時候她就唇瓣微張想說了,只不過礙於好友的心聲更為重要就沒談,轉移話題道:“不過沒想到汲言現在做事這麼狠,人長大了變得堅定了做事有自己的想法主意這很正常,但她卻不是一般的狠啊,那做起事來,雷厲風行得根本不留情面,一個女人怎麼能那麼狠呢?我當初混跡在生意場上都沒這麼狠。重新認識她的這幾年我知道她變化是挺大的,可真是沒想到她會這麼狠,而且光表面上我們知道的都這麼狠了,那她背地裡那些見不得光的行經豈不是更加狠。”想到這一點她只覺得脊背發涼細思極恐,因為本以為已經對她有所瞭解了,可到頭來卻還只是她想多了,那丫頭不會輕易讓人看到她的真面目,她的真面目遠比他們所看到以為的還要複雜又可怕,只有他們想不到,沒有她做不出。
時間真可怕,居然讓一個天真單純的人變得如此的冷漠狠心。
郗蓁覺得好友對自家弟妹的看法有誤趕緊解釋:“按我老公的轉述是小小已經非常客氣給過他很多次機會了,說第一次找他談的時候雖然非常不客氣冷嘲熱諷但還算是給他面子客氣的了,因為沒有當著第三個人的面,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有過的談話而已,談話的最後還明確地讓他好好解決否則她就要出手的意思了。我老公吧雖然行事果斷也挺狠的,但畢竟也有自己的不得已,得顧及長輩和交情,所以還是留有餘地。其實已經算是非常狠了,就是對方覺得他留情面是因為還有情在,所以自以為是死皮賴臉依舊糾纏不休,這之中他有很多時間機會狠心絕情地處理卻沒有,小小估計事也多看著問題不大就先放著不管,但等她手頭上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騰出手來就不同了。小小這樣的性格,她已經給過我老公無數次機會了,但我老公顧慮的多用的方式不夠狠讓人留有希望那就怪不得她了,她跟對方沒有任何關係是不會顧慮那麼多的。小小她做事狠厲果斷乾脆利落這點沒錯,但她也不是多不近人情的人,該給的都已經給過我老公和那人了,是他們不珍惜以為她會有所顧忌一直放任下去,殊不知她不是他們所以為的那種性格,而她那麼做,也不是不顧及我的情面我的感受,恰恰是因為非常在意,她才會那麼做。所有人都覺得她狠這麼做會讓我難做,可她聰明得把我捧起來宣告所有人我不好惹,還用了一個所有人爭先恐後巴結我的手段,根本就沒人會把責任怪到我身上來,因為跟我身上能得到的相比,根本不會有人在意別人受到的傷害是否與我有關,這就是她的方式。”其中的內情細節她不清楚,也只是透過丈夫的轉述而已。
當然了,丈夫說到那丫頭這些行徑時,臉上盡是忌憚,也說那丫頭行事很是果斷狠厲,打得人完全措手不及,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她就已經收尾結束了,根本不會給人思考應對的機會。
可丈夫忌憚歸忌憚,也不會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於那丫頭身上,也深深地反省了自己的不夠果斷,也說了那丫頭明確地警告過他,給了他很長的時間很多次機會,是他自身沒能處理好,還讓妻子受了委屈,那丫頭狠狠抽打讓他清醒了過來,與其這樣拖拖拉拉不夠乾脆還不如做得狠一些,起碼清淨了。
她就算不清楚全部的細節,但從一些知曉的細節上判斷,她是不認為自己的弟妹過分的,並且他們家向來護短,別人不講理,他們也沒必要當那講理的冤大頭,因為冤大頭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他們沒有善良到那種地步。
雖然好友這麼說了,可黎沐心裡依然還是覺得汲言行事過於狠厲,因為在好友的事情上,那丫頭的狠一定還留有情面,也就是說,她能更狠,也做得出,這一點身為商人的昔筵碩心裡肯定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昔筵碩才會覺得汲言那麼可怕對她心生忌憚,摸不清底的汲言,確實很令人忌憚。
就如當年他們黎家,汲言也明確告訴過她黎家的事她也有份,她已經釋然也知道黎家是咎由自取怪不了任何人,更何況她對汲言,已經產生了依賴式的信任,自然是不會怪她的,但就她既選擇對付黎家卻又救她,儘管是因為周其相逼請求,她也覺得摸不清汲言究竟是怎麼想的,因為汲言已經救了她,自然就不需要再管她了,可汲言找她明顯周其並沒有請求,這更讓她摸不清汲言的想法了,對一個完全摸不清的人,是個人都會覺得可怕。
郗蓁也不是不明白好友想法的感受,只是相對於那些,她更想要相信自己的妹妹罷了,自家妹妹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出格的事,作為家人信任又有什麼錯呢?她這個當姐姐的,能給的能做的只有對自己妹妹信任了。
等收拾完,已經過了十一點半了,郗蓁反倒沒那麼困了,就是有些累,看到頻頻打哈欠眼皮打架的好友說:“要不然你先睡吧。”
黎沐搖頭:“你不是想給他們打個電話嗎?我也聽聽他們的聲音心裡能踏實點。”她是困,可她也想能夠安心些,要不然睡得也不踏實。
“真不知道你一個病人為什麼要操心那麼多。”郗蓁無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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