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這樣吧,我這邊的人安排幾個給你吧,讓你輕鬆些也能抽空多陪陪他們。”汲言提議道,這男人如今這麼忙她瞭解情況,可他們並不瞭解,可別讓他們覺得他把人接回來了就覺得到手了可以忽略不管了,而且她也知道這男人一定是想要多陪陪他們的,只是礙於事情太多實在抽不出空罷了,她這邊的人手還是忙得過來的。
實在不行她可以把美國那邊seven科技幾個她私底下培養的人給叫回國出差給他搭把手也行,只不過會暴露她又留有一手了,這本來是她打算將來留給丈夫用的,所以目前還不太想讓人知道,但也不是絕對要保密不可。
周其看這丫頭是完全沒把他的話聽進去知道她是非要解決了他的問題才會顧自己,只能說:“行,聽你的。”她不在國內,他這邊的人手也確實有些忙不過來吃力,而她那邊的人沒有她開口他也使喚不了,他也想要顧顧家,要不然人就真該又跑了,他心裡沒底,只能做些有底的保障了。
還有就是:“我的問題也已經解決了,那麼指揮者小姐,你也該好好休息了,別再操心那麼多事累垮自己了,每次都非要逞強把自己累倒才滿意,可你不知道看到你像是昏迷一樣的倒下睡著了讓人有多恐慌擔憂。”這個才是他真正擔心的啊,若是她倒下了,可不知道會怎麼動盪不安呢,別人或許不太清楚瞭解,可他卻是非常清楚這丫頭如今的影響力的,每一次只要倒下就是方寸大亂,但之前他覺得問題不大,因為她會醒過來,而且醒過來的機率也高,可現在不同了,她精力已經大不如前了,年齡也是一個非常不妙的臨界點,她自己也有危機感不會再讓自己輕易倒下,因為以後但凡倒下了,都很有可能不會再醒過來了,她折騰不起,他們也折騰不起。
汲言打了個哈欠,眼中霧氣瞬間就聚積了,回道:“知道了,我現在年紀大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那麼拼了,還想多活幾年呢。還有啊,我以前確實只是累了困了直接就睡著了,是你們太小題大做老是以為我昏迷了的,這可怪不得我。再說了,人哪那麼容易昏迷啊,那都電視劇裡的情節,我可沒那麼嬌弱。”雖然他們總是說她弱不禁風不堪一擊的,但那只是因為她身體確實不太好,這一點她承認,可她覺得自己真的不是那種嬌弱的人,至少她不是遇事只會哭哭啼啼毫無意義沒有解決辦法的那種人,也不是那種明明沒有辦法卻一臉傲氣地覺得自己很有骨氣的人,更不是自以為是自己有能力解決一切問題的人,她只能說自己是什麼都沾什麼都佔的人,讓人喜歡又讓人討厭讓人憎恨讓人氣得牙癢癢的欠揍型別才是她。
周其:“……”這丫頭這巧舌如簧能言善辯的,平常不說話吧跟她待著悶得能憋死人冷死人,這若是說起話來能噎死人,這歪理從她口中說出來就是大道理一般,真是鬱悶死人了。
覺得好像在嘴皮子上的過招又輸了,心中略有不甘,想要扳回一城道:“誰說你不弱不禁風了?你是不像電視劇裡那些人那麼容易隨隨便便就昏倒了,可人家昏倒起碼是裝的,不是真的,就算在生活中有人昏倒也多數只是因為虛弱只昏幾分鐘不會陷入人事不省的昏迷不醒當中,可你只要昏倒一次,就是人事不省的昏迷不醒當中,玩的可不僅僅是讓我們心跳加速,你知道你昏迷一次會將所有人都陷入無盡的恐慌當中嗎?所以別覺得你自己多身強力壯,在我們眼中你就是弱不禁風的。”說這些也不僅僅是想要在嘴皮子上佔什麼便宜,也是事實。
汲言向來是非常看得清局勢走向的,這番對話的內容繼續下去對她是極其不利的,於是看著這沒一會兒的功夫天空的魚肚白已經不見了給自己當藉口說:“天亮了,不跟你聊了,你也說了我是一個病號需要好好休養,我也熬了一晚上了確實耗光了精力,也累了,是該休息了。”話到這裡她轉過身望著屋子說:“我若是再不休息啊,真就如你所說你們家老三該跟我鬧了,指不定還會波及到你呢,說你這個長輩不懂得體諒晚輩還讓一個病號這麼操勞過度的。”
“行行行!趕緊掛了!就這樣吧,不說了。”周其可真是有些怕自己那位外甥來找他算賬呢,畢竟他跟這丫頭的關係還是夫妻時自己外甥還不知道他們是有名無實的假夫妻,每每喝醉了酒就給他打電話沒有長幼尊卑更沒有禮數非常不客氣地大罵他來著,並且從未在酒醒後的第二天跟他道歉過,還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對於這件事他一直都是很鬱悶不爽的,畢竟結婚的事他也是委屈的,可他是男人,要擔當,所以沒有怨言,可連外甥都這麼對他,而且還專挑喝醉酒的時候,他也瞭解自己的外甥知道他就算醉得再嚴重也絕不會斷片,可偏偏他就是仗著醉酒那麼對他了,而作為長輩他卻是隻能大度不能沒有心胸氣度地跟晚輩計較的,最多隻能訓斥外甥沒有自制力喝酒沒個度讓他下次注意點,卻不能算賬,越想越氣人,男人之間的事他更是不能找罪魁禍首算賬了,那像什麼話,如若他真的計較了,可就真的是狗血地上演家族之間爭奪一個女人的戲碼了。
汲言聽著連一聲禮貌的再見都沒有就被結束通話了電話笑了,這男人當她是瘟神還是他的外甥是啊?居然這麼怕,她家丈夫明明沒那麼可怕。
殳駒原聽到說話的聲音停下了轉過頭瞄了一眼確定情況,看到自家老大臉上鬆懈的淺笑之後知道情況是樂觀的,於是趁著這女人心情還算是不錯他走到她面前,站姿相當的筆直。
汲言不明白他突然地擺出軍人的站相是什麼意思,問道:“你這是想幹嘛?”大早上的還能不能消停會兒了?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惹她生氣。
殳駒原昂首挺胸,默默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張被疊成手掌大小的白色紙張,沒有想象中那麼整齊,還有些褶皺,只不過這些都不需要在意,他緩緩開啟。
在看到紙張被開啟時,汲言就反應過來是什麼了,在他開口之前擺手阻止道:“不是,我不舒服又熬了一個晚上,現在很累只想回屋洗漱睡覺,你的書面檢討讓我養足精神再做吧。”他若是不做這個行為她都要忘記這事了呢,可真夠狡猾的,專門挑她放鬆警惕性的時候來做這事,覺得好過關,可她偏不讓他如意。
喜歡等到的永遠,是你請大家收藏:()等到的永遠,是你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