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上校,以後當心了,千萬不要招惹我,你跟我認識也不有少年了,還一直都合作著,我的手段有多狠你也是見識過的,可千萬別有一天將自己至於那步田地,你也知道的,我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手下留情。”汲言嘴角微微上揚著帶著警告的意思威脅道,說她沒有禮數不尊重長輩她也認了,誰讓電話裡的男人的外甥招惹了她,女人糊塗起來可是蠻不講理的,她已經算是很理性了,只是那麼一點點的針對而已,若她真的胡鬧起來,可不是這樣的。
想了想,其實她也不是沒有胡鬧過的,畢竟人都是有情緒憋得多了時間長了就會爆發發洩出來的,其實她也只是會不讓人好過而已,在她眼中比起也算不上多大。
周其聽著這帶著笑意又漫不經心的言語覺得脊背發涼,這冷血無情的女人啊,本來以為結婚了性情柔和多了不會再跟過去一樣了,結果卻發現她更甚了,以前還知道裝裝樣子顯得自己很有人性非常有人情味,現在是連裝都懶得裝了,真是可怕的女人啊。
懶得跟這男人貧嘴,汲言繼續談正事:“這事出了,肯定會成為攻擊性極大的事件,就像你說的,很多對公冶家堅信的人會產生動搖之心,沒必要去管,等調查組方自己查然後澄清。突然的發生了這麼一個狀況,這段時間本就不安生的公冶家肯定也是心態有些崩了,你去拜訪一下公冶家吧。”前面的事都辦妥了,事後也得處理好了,她更擔憂的也是公冶家的狀況,雖然她相信公冶家,但也知道在這樣的壓力下不是那麼容易堅持的,得有人給他們加油打氣讓他們重燃鬥志才行。
“這個時候去?”周其聽到汲言的安排第一直覺覺得不可行,這個節骨眼可不太妥當。
“嗯。”汲言淡淡應,卻沒有多做解釋。
她沒有做解釋,周其就只能自己提了:“現在局面本就對公冶家不利,我這時候過去未必會有好效果,有可能還會雪上加霜。”公冶家在b市有頭有臉根深蒂固,他周家也是啊,自己這時候去了,代表的可是自己的父親啊,別人肯定會覺得他是帶著私心去的,雖然他確實是帶著私心的,但也許可能會讓人不去在乎真相只在乎權勢了。
“沒關係,可以去了,我就是需要你在這件事發生後過去,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因為你去拜訪了公冶家而陷入思緒混亂的顧慮當中,也順便讓那些對公冶家的信任產生動搖的人看到你對公冶家的力挺消除動搖穩定軍心,你也安撫一下如今混亂的公冶家,告訴他們一定要挺住。”解釋完自己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讓他這麼做汲言再慎重地補充一句:“這件事只有你能辦到,其他人都不行,所以該怎麼做怎麼說我相信你應該能明白。”就連她也辦不到,她只能交給唯一能夠辦到這件事的人,效果也只有他能夠辦得到,他們汲家,曾經在b市的汲老已經被很多人遺忘了,早就沒有什麼影響力了,拋頭露面的事現在她也需要依靠這個男人才行。
“行了,我明白了。”簡單點說這就是兵行險招啊,這種雙刃利劍的辦法也只有她能想得出了,自己若是去了,怎麼去怎麼說都會對公冶家有極大的影響,但至於怎麼拿捏這個分寸,得他自己好好思量一番。
這整件事基本上都是她在想辦法處理安排的,他簡單點說就是跑腿的,這需要出面的事讓他去做已經是非常輕鬆了,只不過打交道這件事他也並不是那麼的擅長,看來得好好請教父親一番了。
安排好公冶家的事,汲言問另一件事:“姓笪的最近怎麼樣?有什麼動作嗎?”最近就顧著公冶家的事,差點就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周其被汲言的稱呼給逗笑,調侃道:“之前你還叫他名字,現在是乾脆連名字都不叫了,以前你還跟他相談甚歡他也還誇過你呢,這麼快就變了。”
汲言反駁:“那不是你讓我去跟他見的面好好聊然後哄他籤一份申請書的嗎?我也是為了幫你發揮出我全部的社交能力了,怎麼就變成我跟他相談甚歡了?總共我跟他見面也沒幾次。”說她變了,如若不是估計著會亂套她早就不顧全大局了,還會這麼客氣。
“所以啊,沒跟他見過幾次,可他倒是經常跟我提起你呢,相當欣賞你呢。”那虛偽背後的一面不說,那個人有些事不得不說還是被認可的。
“他這麼欣賞我,八成是跟我暗地裡都過過不少次了,也從我手上吃過不少虧了,估計對我恨得牙癢癢著呢,我呢被他針對過對他也沒什麼感覺。”汲言是完全不在意那些欣賞的,反倒是對於周其的話覺得有必要提醒他:“你可別忘了他做過什麼了,黎沐姐這些年也因為他過得顛沛流離不安生,你別因為他對部隊國家做過的貢獻就被矇騙了心智忘記了,即使貢獻再多再大又怎麼樣?跟他暗地裡的行為可是兩回事,我不會心軟的,你若是心軟了對得起黎沐姐對得起自己的職業嗎?別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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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其聽到汲言這麼是非分明頗有正義感的說辭不是覺得她深明大義,而是知道她之所以這樣只是因為這是她要做的事,可他不同,他不能只帶著私怨,要保持理智,但他剛剛那麼說也不是因為心軟,只是理智,越是這種時候越要保持理智。
“他最近一直都在各種局上應酬,挺頻繁的,跟沒事人一樣該怎麼樣怎麼樣。”他剛剛沒回答,不是因為不上心,而是對她的變化覺得有意思。
汲言覺得很意外:“我記得他跟那人關係可是不錯的,公冶家他也一直都很敬重,如今公冶家出了事他居然有心情吃吃喝喝的?一點都不關心朋友和前輩?他不擔心會落人話柄嗎?這可不是他一貫的行事作風啊,還是說他現在因為自己的地位牢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連裝模作樣都不屑了呢?”
“不知道。”面對汲言一連串的疑惑周其只有這三個字。
“你不是讓人盯著他呢嗎?怎麼什麼都沒發現啊?你的人都幹嘛呢?玩呢?”什麼也沒有是汲言最討厭的,所以非常不滿周其這樣的答案。
周其很鬱悶:“不是,話不能這麼說啊,這樣的狀況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也知道的,像這種老奸巨猾的人,是不會輕易露出馬腳的,咱得沉住氣,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稍安勿躁。他藏得這麼深,咱現在連他的想法都摸不清,只能從他身邊的人先下手,也不能逼他出手,否則就暴露我們在懷疑他了,這得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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