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告訴你的?這什麼招?這麼獨特。”黎沐意外,這樣的狀況真是第一次聽說過,通常都是屈打成招,這狀況是不打自招,可真夠新奇的,不過想想,也確實汲言會幹得出的事,她行事向來就這麼不按常理。
“我本來是想著好好培養然後等到合適的機會就給他任個不錯的職位的,畢竟誰會不想升職加薪條件寬裕啊,而且給我當助理是真的屈才了。我既然想著培養他就得給他機會磨鍊,就安排他去辦很多關於工作上的事了,他心實誠,也沒多想,就當自己是助理當成打雜一樣的工作去辦了,完全不知道我是想要讓他歷練一下,然後我覺得他事辦的不錯一直也沒出什麼差錯差不多了就找他談了讓他任職的事,這種事絕對不會有人拒絕的,我還覺得不會有什麼意外信心十足地把所有的手續合同都辦好了直接跟他談的,結果他居然連考慮都沒有就直接拒絕了,奇怪得很,我的第一反應是他不是傻,而是有問題,就裝作不在意一如往常觀察了他一段時間,發現相比起工作,他更在意我,而且這不觀察還沒事,一觀察就讓我覺得毛骨悚然,雖然沒有做什麼詭異的行為,可他這樣更讓人覺得不對勁有問題,所以我覺得他可能是競爭公司派來的商業間諜,要不然就是因為我的身份到我身邊當間諜的了,摸不清他的底所以我就想辭退了他,他看我態度這麼堅決就跟我說是小小讓他來的,重點是這事我還跟小小提前說了,結果她什麼也沒說,事後找她算賬她理直氣壯我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她還說是順便磨鍊一下我的警惕性,可把我氣得不輕。”一說起這個,郗蓁明顯心中還有怨氣,因為整件事情裡,就只有她認真了,還防備心十足,結果到頭來卻是虛驚一場。
黎沐聽完則是笑出聲:“這情況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她完全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狀況,尤其是自己承認那段,確實很有意思,光是想想都覺得有趣。
郗蓁卻是笑不出口的:“什麼有意思啊?你還笑,全程我可完全被矇在鼓裡一點都不知道啊,是他主動跟我攤牌我才知道的。聽到他跟我說的時候我挺驚訝的,也不相信,去問小小向她確認,她跟我承認確實是她派的人到的我身邊,我當時還挺鬱悶的,覺得她這麼做不合適,像是在戲耍我一般,尤其是還是她讓人主動告訴的我而不是我發現的,我也完全沒往人是她派到的我身邊想,但冷靜後想想他根本沒有想要傷害我的意思更沒有想要竊取什麼商業機密,是我太過敏感了,可那也不怪我會多想啊,是他實在太古怪了,都到那種情況了我再不懷疑他就是蠢了。我問我那助理為什麼會跟我承認而不是小小親自告訴我了,他跟我說小小跟他說事情不可能一直瞞著的,但凡有秘密遲早會有被發現的一天,說小小給他授意如若事情走到了一定的地步時就可以告訴我了,沒必要為了隱瞞而做什麼更令人懷疑的行為,我聽到這樣的話心裡那個氣呀,覺得那丫頭像是料事如神一般,什麼都算準了。之後我問小小她為什麼要安排人在我身邊,她說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擔心事太多會顧不過來以防有人想要傷害我藉此來對付她,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她一定招惹了不少的仇家,她跟我說有的人想要對付她不一定因為是結仇了,只是因為她的存在阻擋到了別人的路,礙事的人自然需要清除掉這是很正常的,我聽她這麼說心裡還挺不好受的,但也明白這個社會世道就是這樣,沒有道理可言。她還告訴我說不止安排了人在我身邊,其他人也都有,我知道不只是我一個人心裡就平衡多了,也明白了人是她安排的可靠不會傷害我就大膽用了,這沒有了疑慮,用起手來真的特別順手,跟撿到寶似的把我高興的,我看他機靈又滑頭可偏偏還給人踏實的感受真是越看越滿意,但因為是不是自己的人又挺失落的,他看出來了,就跟我說小小說他只要在我身邊就是我的人,不用顧慮太多,我心裡那個高興啊,沒有了顧慮之後用得就更加順手了。看到她安排到我身邊的人那麼能幹還信得過,我真的是覺得很羨慕,她不僅會看人還會教,人還管她叫一聲老師,對她可尊重了。我想起自己剛剛創立品牌那會兒,真的是四處碰壁,看人不行,還遇上了騙子,雖然沒被騙錢,可我的計劃方案被騙了,那是比錢更重要的,唉,想想就覺得自己青澀的曾經很是感慨萬千啊。”她也是創業的,那種只有創業者的艱辛歷程非常能夠理解那丫頭,自己那麼拼命品牌才小有所成,而那丫頭創造了屬於自己的時代,成為網路科技的一方霸主,付出的遠比他們看到的表面輝煌多的多,甚至都不能去付出去形容,因為根本就不是付出可以形容的了的。
沒創過業的黎沐不能完全感受創業者的辛酸,但就看人這一點她也跟好友一樣表示贊同的:“汲言她看人的眼光確實獨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的人多了,所以比較會看還是就是有識人的本事,我當初不也是,剛去家裡公司的時候,競爭公司安插了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全然沒有察覺到,就顧著應付自家人安排到我身邊的人,後來出了事才知道人心複雜社會險惡,可真是好好給我上了一課了,之後就不敢再輕信任何人了。”在這一點上她也是深有體會的,所以很能明白好友的感受,她也非常羨慕汲言這麼會看人。
“你在美國的時候,小小有安排人在你身邊嗎?”郗蓁問。
黎沐點頭:“有,不過不是像你的情況是潛伏了幾年的,而是一開始就明確告訴我的,畢竟我跟世兒在異國他鄉孤苦無依的,遇上了困難也沒有個熟人能求助,她也有很多事要忙不可能一直都陪著我們母子,安排了人在那裡也好,起碼也能讓我安心些。”她為什麼要躲得那麼遠那麼隱蔽目前為止除了汲言和周其她也沒告訴其他人,裡面的情況複雜,她也有很多情況不瞭解,還是別說了讓他們擔心的好。
因為知道有人在找自己想要傷害自己,她也不敢輕易交朋友,以免招來危險,總是過得提心吊膽的,所以有個人能在身邊保護著他們母子,她真的覺得踏實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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