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妻子重新出現再回到他身邊開始,在睡容上就有著階段性的變化,一開始,他想要知道妻子那些年經歷了的事情,兩個人互相試探暗自較勁,每次她睡著了,都是帶著深深的戒備之色的,只要一有什麼動靜就會立馬驚醒眼神凌厲地自動防備,後來知道了她不少的事情後,她也依然有著很深的戒備心,只不過因為他們知道了她一些事情她開始了在那些事情中的信任他們。
直到他們確定關係後,那個時候的局勢並不太樂觀,儘管他並不清楚,但他能從妻子的行為神情表現上看出來,再聽到一些零七雜八的訊息,也能判斷得出了,那會兒因為事情太多需要操心的事太多,妻子也總是睡不好,基本上都是後半夜才睡著,又或者是整夜整夜地失眠,直到累得困了後像是倒下一般睡著了,作息比戒備心很重睡得不安還要嚴重。
而從他們結婚後,那些過去的狀況就很少發生了,妻子的睡眠一直都是不錯的,不會再因為什麼動靜就驚醒,也不會因為需要操心太多煩心事而影響到已經養成的規律作息時間。
就如現在,她前一刻還在苦惱著,可這會兒就進入了毫無防備之心的睡熟中了。
但是,他也覺得恐慌害怕,害怕這是一種徵兆,一種生命到達終點的徵兆,所以他很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因為那一天在不停地逼近。
午飯後某三個男人看著時機已經合適了要去做書面檢討來著,只不過都很猶豫不敢前去打擾。
尤其是那兩個有女朋友的男人,那夫妻倆單獨待在一起就是要促進感情,他們沒有眼色地去打擾了多不合適啊,就算那兩人只是各做各的事並沒有什麼親熱的行為也不合適,因為他們在獨處,他們不能再像過去那般了。
正當他們猶豫之際,看到二樓陽臺上走出了一個身影。<eber一出陽臺就看到三個男人在院子裡排排站著,神同步地微微仰著頭,以他的角度看著,他們是在眼巴巴地望著他,他有些懵,不太明白是什麼情況,直到眼尖地瞄到實誠的風信子手中的紙張,他才大概明白了他們是想幹嘛。<eeber指了指身後:“困了睡午覺了。”
三個男人聽到這話要去做書面年檢討的決心並沒有受到打擊,反而面露疑惑驚訝之色面面相覷。<eber對他們的反應不解,問道:“怎麼了?”
“她平常不是不太睡午覺的嗎?”風信子有些支支吾吾地回道。
他的話一出口,陽臺上的男人身形微微一頓,神色也有些愣住。
他的反應讓反應敏捷的三個男人瞬間心照不宣意識過來了什麼,更面面相覷了。
尤其是說錯話的風信子,更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這話就是在給陽臺上的男人狠狠地扎針啊,那女人都下命令不準提了,真是禍從口出啊,這次的懲罰還沒完呢,就算陽臺上的reeber不跟她告狀以那女人鷹眼般的眼力發現什麼不對勁一定就能順藤摸瓜地找到源頭,真是運氣不好啊。
<eber率先打破尷尬緩解氣氛。
有眼色的殳駒原看準時機趕緊接話:“那我們就先在這兒工作等她起來吧。”<eber淡淡應。
三個男人拿著各自的電腦在風信子上午坐的地方繼續工作。
瞥到陽臺上的男人轉過身背對著他們,靠在欄杆上,從他們的視覺看上去,他是微微仰著頭在看著沉悶的天空的,從背影上觀察,充滿著深深的惆悵與悲傷,這不是在演戲,也不是他為了擺造型才這樣的,而是身心散發出來的難受。
江湖用胳膊肘撞了撞風信子,壓低聲音說道:“你看看你,平時指揮者都說了要謹言慎行謹言慎行了,你還這麼心直口快的,這下說錯話了吧。”
說錯話的風信子此刻就算是遭受千夫所指也不敢有什麼反駁的,因為他確實是說錯話了。<eber跟我們這樣心思縝密想得多的人待久了,她若是一反常態自然就令人想多了。”殳駒原客觀道。
江湖自然也不是真的怪風信子的,就是隨便說點什麼罷了,畢竟現在的氛圍有些尷尬,重點也不在這個問題上,他關心道:“指揮者今天為什麼會睡午覺啊?”<eber不說了嗎?有可能是她今天起得早,工作了這麼長時間剛剛又吃了藥,她那藥有安眠成份,容易犯困,今天這天氣,也適合午睡,其他人不也午睡了?你也別想得太多了,有的時候不一定是她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就只是她累了想要休息而已,本來她所有的行事從來就不是按常理的,一反常態的行為也多的是,結果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就很正常,所以咱收起疑心病過重那一套吧。”殳駒原再客觀道,他不是沒有多想,他是不想多想,因為很多時候只是他們想得太多了而已,其實什麼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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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睡午覺的。”風信子像是聽不進殳駒原的話般深深地憂愁道。
一句話讓三個男人也陷入了沉思當中。
因為確實,那女人真的很少睡午覺,從他們認識她開始,就沒怎麼見過她睡過午覺,即使是在部隊裡跟他們一起過規律的生活作息時間,她也很少會睡午覺,他們睡午覺的時候她一般都坐在電腦前,去到美國之後就更是不可能了,創辦seven科技的前兩年就沒幾天睡過一個好覺的,後來seven科技步入正軌之後,她要忙的事更多了,還要兼顧學業,更加不可能把時間浪費在睡午覺上面了,每次睡午覺都會有身體不舒服的徵兆,所以他們的反應才會那麼緊張。<eber在陽臺上陷入深深的沉思也是相同的理由,妻子睡午覺的次數真的很少,從小就不睡,但凡睡午覺情況大多數都不妙,他能不擔心嗎?
幾個男人的擔憂也不是不無道理的,汲言睡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起床後,渾身沒勁有些燥熱,頭還很暈,瞥了一眼陽臺上正在集中精力看著眼前的電腦沒有注意到她已經起來的男人。
本以為是剛起床沒洗漱清醒才這樣的狀態的,可洗漱後汲言發現頭好像有些燙才覺得不對勁兒了。<eber回頭一看,還沒說話汲言就先開口說了:“體溫計你放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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