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駒原心中已經有預感了,問道:“她為什麼想要單獨出門?”
“你覺得呢?”風信子反問地回答,很是意味深長。
聽到這個回答,殳駒原心裡涼了半截。
江湖再確認一件事:“誰…誰開的車?”如果是那個女人開的,那毫無疑問了。
“你覺得呢?”風信子再回答一句相同的話。
兩個男人的心徹底地涼了,這事是真的生氣了啊。
風信子也不再跟他們兜圈子,直言道:“她說了,五十圈,一萬字。”
一聽是這懲罰,兩個男人無動於衷,再次低頭喝粥,心底沒了涼意。
寧凝枳以為自家男朋友是聽到罰得那麼重心情不好,尋思著該怎麼安慰他才好,支吾道:“這處罰我也覺得重了點,要不然等她回來了好好跟她認個錯求求情吧。”女人都是心軟的,就算是老闆娘,她覺得應該也有心軟的一面。
江湖有些懵:“這處罰不重啊。”犯的錯跟他們受的處罰根本不成正比,這處罰對他們來說就只是小菜一碟罷了。
“那你不是低沉嗎?”寧凝枳一臉的疑惑。
江湖更懵了:“我沒有低沉啊。”他什麼時候表現出低沉了?
“那你聽完了處罰後不說話低頭喝粥不是因為低沉嗎?”
“我餓了。”
“……”是她誤會小看了軍人的志氣了,這點小事打擊不到他。
安靜了一會兒,風信子再開口:“她還說了……”
殳駒原又立馬警惕起來:“她還說什麼了?”
“走之前她說如果她回來之前你們還沒醒就讓我想辦法把你們給叫醒。”
殳駒原想起剛剛醒來時瞥到的那盆水:“所以我們醒的很及時對吧?”
“確實非常及時。”風信子很是認同地說。
“你可真夠壞的,居然想拿水潑我們,她只是讓你叫醒我們,沒說讓你用水潑我們。”殳駒原胸中聚集怒火。
風信子一臉坦蕩:“也不看看你們睡得跟只死豬似的,一點醒的跡象都沒有,她既然說了讓我想辦法那就是說我是經過她的授意的,不論任何辦法,只要讓你們醒過來就成。”
“所以你就想對我們下毒手潑水了?”
“潑水就是我的辦法。”
兩個女人看著他們的狀態似是有些劍拔弩張,以為他們是較勁認真起來了,有些擔心他們會不會打起來,畢竟裡面有一個可能還沒酒醒,不是不可能啊。
江湖提醒道:“別廢話了,還是趕緊吃吧,吃完了趕緊去執行處罰,省得她回來了看到我們這麼坐著又火了。”
一聽到有人出來勸和,兩個女人才安心了。
然而江湖只是習以為常懶得搭理他們吵架呢,只是吵吵,又不會動手,就算動手了也不擔心,以他們倆的身手,都不會吃虧。
殳駒原和江湖一聽這話快速地喝完粥吃完藥,然後三個男人換了套方便運動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