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神色立馬變得不屑一顧,只不過不是因為丈夫說她應該不屑一顧而是對丈夫的觀念覺得不屑一顧:“那都是場面話,誰會真的絲毫不在意啊,哪一個事業成功的人不都是有名氣的人?什麼都有了自然也不會少了名氣。若是我真的不在意不需要,我也不會有今天的名氣了,況且我也說過了,成為一個優秀有名氣的人,辦很多事都有便利,傻子才不要呢,說不在意的人只是因為他沒有那個能力也達不到那麼優秀,我能達到,也不覺得自己枉擔了虛名。要不然你好好想想,從古至今,哪一個名人說自己不在意這些個虛名卻不是每一個都名留青史了的,他們啊,心裡對那些名譽都很在意的,否則也不會這麼努力地要優秀了,都是為了面子和名譽罷了。人小的時候成長環境還沒那麼複雜在成長,長大了入社會後需要為了生活而打拼,希望生活能過得好一點,可當一個人的生活過得好之後,不就是名利雙收了嗎?所以人的一生都是在追逐名利罷了。”一開始她對名利還沒有太大的感覺的時候,當然了,和社會接觸的也不算太深,還對社會抱著天真的想法,後來經歷了被人冷眼相待後想法就完全變了,人的身份變了,有了名利後自然也就變了,根本不是她一個涉世不深的小丫頭所以為平易近人,而她也無法改變社會,那就只能去適應社會了,這年頭啊,誰有名利誰的面子大誰說了算,很久以前,她也變成了那樣的人了。<eber看著妻子:“夫人,我想到了一句特別符合此刻形容你的話。”
汲言不明:“什麼話?”
“瞎說什麼大實話。”或許是混跡於演藝圈那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太久了,這些話他就算心裡清楚也不會輕易說出來,說出來他的演藝生涯可就毀了,雖然他也很不屑,但妻子說的沒錯,而他也沒有去操控世界人心的能力,社會是他改變不了的,他只能去適應這個社會現象,是否能從中保持初衷看他的意志,無法保持迷失在名利中也是他自己所選擇的。
“……”
汲言自然明白丈夫為什麼會這麼說,她跟丈夫是不同的,所以她才敢把這些話說出口,丈夫是一個公眾人物,需要樹立一個好形象,即使是假的不是他本意他也需要這麼做,總不能把自己心裡的想法灌輸給民眾,他們公眾人物,就是要給社會樹立一個良好的風氣。
不像她,她就只是在行業中有名氣,可她並不是一個公眾人物,不需要那麼做作虛偽。
當然,她身為行業中站在頂尖的人確實有樹立一個好的榜樣的責任和義務,因為對她有崇拜心理的人會想要追隨她,她也沒那麼憤世嫉俗到沒事就會把這些想法傳播,道德底線她還是遵守的。<eber再次開口發表自己的不滿:“這哈佛當你是什麼呢?課程表安排得這麼滿,還有這時間,都超過八個小時了,當你是機械不需要休息呢?”他之前沒看過妻子的課程安排表,還以為會非常人性化合理呢,結果沒想到這完全就是沒人性啊,他還納悶妻子為什麼只要一去美國就這麼忙,還以為她是因為還兼顧去公司所以才會那麼忙的,結果原來如此。
汲言低頭微微抿了抿唇,壓抑著心中的火氣耐心說:“這是我要求的,我不可能一個學期都待在學校裡跟其他老師教授一樣每天都去上課,所以我基本上都是上一整個月課程排的滿滿當當的,這還只是安排而已,實際若是有講不完的知識點什麼的我都經常需要拖堂,幸好學生們都好學對拖堂從來沒有過什麼意見。”她才去一個月,不是去混日子的也不是去玩的,她是去工作的,課程會安排得這麼滿也是正常的,這男人真是,她很懷疑他是故意找茬不讓她好好工作的。
“我說怎麼每次你去美國都那麼忙給你打電話沒幾個是你接的,他們把你當機械就算了,你怎麼還自己把自己當精密機械了?”這不知道還好,知道了想讓他無視他可辦不到,別人不心疼他心疼!
“精密機械?你這什麼形容詞啊?我要把課講完啊,反正也是上課而已,多上一會兒把課程講完了就不用在美國多待一天啊。”她才沒把自己當什麼精密機械呢,只不過是懶不想在美國多逗留幾天更不想站在那講臺上端著拘謹的老師身架罷了。
“那你的教學方式有趣嗎?一般學生都很討厭拖堂吧?除非你有留住他們的方式。”reeber好奇地問。
“我的教學方式?”汲言被丈夫問住了,頓了頓想了想才繼續說道:“很無趣,就是開啟檔案把備好的課講完,沒有一點意思。”
“這麼無聊你的學生居然沒有意見?”他一直都不知道妻子的上課方式是什麼樣的也從來沒問過,還以為座無虛席不僅僅是因為教學內容還有教學方式很有意思,結果聽這意思完全是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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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存在,對我尊敬著呢,你覺得會對我有什麼意見?更何況我教的都是真學實才,又不是去划水的,他們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有意見吧。想考我的專業申請我的課進我的班當我的學生的人大有人在,那些擠破了頭都沒能成功當上我的學生的人可一直都在準備著頂替那麼想不開的誰的位置,他們不珍惜是有多想不開啊。況且能考進哈佛不容易,能考進哈佛的都是高材生更是理性的人,也都是成年人了,如果因為區區的拖堂問題就玩心重有意見那可就真是愚蠢至極了,也沒必要當我的學生了,這樣的學生我也不想教。”反正她也不是一個正式合格的教師,也無所謂別人怎麼想,她達到自己的責任就夠了,想不想學也是他們自己的事。
“我聽傳言說你的課堂從來都是座無虛席的,就沒有過學生翹課過?”reeber覺得妻子的傳言太過完美了,傳言都是添油加醋的,而事實未必會是。
“不是,你就這麼希望我的學生不好對我有意見嗎?”汲言很無語,自己這丈夫真是,聽那意思,剛剛是對於她的拖堂教學方式認為學生不一定能夠接受,現在又覺得學生翹她的課,真是無語極了。
“沒有啊,就有些好奇。”莫名的他覺得有一絲心虛,因為本來沒想那麼多好像被妻子一針見血指出來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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