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對她這副淡定自如的姿態有些無語。
“我本來就很無辜啊,又不是我想看的,要是能夠提前知道那加密的內容是什麼我肯定不會破解,因為不知道所以必須要看,那內容看得我那個噁心尷尬啊,我都不知道那些喜歡自拍那種影片的人腦子裡究竟怎麼想的,看著不覺得尷尬嗎?覺得很刺激?還是擔心對方會在背後捅自己一刀所以留一手防身啊?”偏偏很多時候她還是跟著身邊那幾個人破解檔案密碼一起看的,他們幾個每次看到都會別開臉,她自己也是默默地沉下臉。
尤其是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那麼突然地彈出了視窗,像是當頭一棒般,過後幾個人那個尷尬啊,誰也不敢抬頭看誰,因為視線一相對就會尷尬,只能誰也不看誰。<eber還是對於妻子的邏輯思維很無語:“擔心對方在背後捅自己一刀所以留一手?你這個想法可真夠奇怪的,別人估計就是單純地想要記錄他們之間的事,你卻是想著別人帶著防人之心,雖然世道險惡人心複雜,可很多時候人心都是簡單的。”現在這年代的人都是比較開放的,覺得那種私密事也是他們之間的美好所以記錄下來,根本就沒有那麼複雜的想法,這個女人可真是,戒備心也太強了,興許人家根本就沒想那麼多。
汲言聳聳肩:“那就沒辦法了,誰讓我跟他們所處的生存環境不一樣,我可不能把人心想得太簡單了,否則,死的就是我了。”人與人都是不同的,而她跟別人的不同太大了,人心險惡危機四伏四面楚歌的,一不當心有可能就把自己送到陰曹地府去了,她捨不得死,也不想死得這麼不情願。<eber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有些緊張嚴肅地問:“那你看的時候是不是都是跟他們一起看的?”
“嗯。”汲言淡淡地應。<eber因為驚訝又開始不自覺地結巴了,心裡開始慢慢地不悅。
汲言已經懶得說他了,不想猜他想說什麼回答道:“集體都尷尬唄。”還能有什麼其他感受啊?這男人可真是,居然還能不悅,她除了尷尬只有尷尬。
<eber無法不在意,通常看那些片子都是一群男人,沒幾個是會跟女人一塊兒看的,就算有,也是戀人之間,他們之間的關係完全就不是可以看那片子的人,這點讓他真的很不爽。
“我們是在工作,不是想偷窺別人的隱私,也不是相約一起看片子的情況。”汲言強調重點,把她想成什麼人了,這男人可真是,可真讓她想罵人。
“那又怎麼了?就算是在辦正事你跟別的男人看那種片子,我心裡真的很不爽,不爽到了極點,我可是你丈夫。”因為實在太不爽,reeber無法控制情緒也管不了太多伸手將墨鏡給摘了下來。
汲言看他這麼不爽已經難以掌控了不再擺平常的架勢,諂媚地柔聲說道:“那會兒你還不是我丈夫呢,而且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就大度點,別跟我計較了,我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對,所以後來再需要黑人電腦手機這種事都交給他們,有什麼不知道內容的加密檔案也先讓他們確認了再告訴我。”<eber的半張臉雖然被口罩遮著,可明顯的臉很臭,無法掩飾住。
在這人口密集的地方汲言很擔心,四下看了一眼拿起他手邊的墨鏡給他戴上,沒有給他反抗的機會動作一氣呵成。
已經發生了的事她無法改變,這件事無論怎麼哄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那就乾脆地不哄了。
“拿下來。”某道男聲霸氣地說道,他現在不爽到了極點,結果這個女人關心的居然還是他會被認出來,他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
雖然他的口吻是帶著不爽的命令式的,但只不過是在賭氣,而且若是他真的不願意戴著自己拿下來就好,汲言知道他這八成是在鬧彆扭,便不管他了,讓他自己氣夠了就會氣消了。
黎沐等郗蓁生完悶氣忘了剛剛影片的事之後問道:“離世兒開學少說也還有半個月,待這麼久沒關係嗎?”
“怎麼,不想我留下來覺得我多餘影響了你跟舅舅的進展?”逮著機會郗蓁就調侃,只不過這次帶著不太想正面回答的因素。
黎沐沒搭理她的調侃,正色道:“你公司呢?一大堆的事都不管了?還有世兒,他不是有一堆的課需要上嗎?”財閥家族企業現任會長的兒子,也肯定會被人當做是未來的接班人,從小就要接受很多比普通孩子不同的教育,她本身也是出生於龐大的企業家庭,是非常有感觸的,不用說也可以猜得到世兒在昔家的生活情況是什麼樣的。
“公司的事我讓別人負責了,至於世兒,偷懶幾天也沒關係,看著他還這麼小每天就要接受這麼多課程,那樣不合理的教育我很心疼無法苟同卻又不能發表意見,難得可以藉著回孃家避一段時間讓他好好玩一玩休息,以後他再大點就要接受更加嚴格的教育了,我能為他爭取點快樂自由無憂無慮的時光就多為他爭取一點吧。”避不開好友的追問郗蓁選擇了側面回答,卻也依然是有著隱瞞的。
“你老公同意?”就算身為女人母愛無法狠下心的好友因為心疼兒子而選擇了逃避,可她的丈夫想法可未必會是相同的,男人可沒女人這麼心軟。
“我都回來了他能怎麼辦?”
“那他爺爺奶奶呢?”
“孩子是我的,在教育上我是有權的,他們敢有什麼意見?”郗蓁突然情緒有些強勢道。
黎沐發現了好友微不可見的情緒問:“你跟你的公公婆婆鬧矛盾了?”
“沒有。”郗蓁否認,既然被情緒出賣了她也只能正面回答了:“是最近在昔家壓力有些大,我就逃回國內清淨清淨了。”
只不過她依然沒說是什麼事黎沐因為擔心而追問道:“是出了什麼事嗎?”她或許幫不上忙,可還是能傾聽一下的。
“也不是,就是交際應酬多了我不想應付有些煩而已。”郗蓁依舊不想明明白白地說出來。
“他們昔家家大業大的,交際應酬多是正常的事啊,你身為財閥集團會長的妻子,交際應酬替他分擔也是應該的。”這話作為好友的她本該替郗蓁著想覺得她辛苦之類的,可她過去也經常需要以黎家大小姐的身份交際應酬和家裡有生意來往的合作伙伴打好關係,其中的無奈自然不用說了,可她習慣也理解交際應酬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並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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