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初也不跟他爭執,想起一件事說:“我跟你說個事啊,我以前一客戶,是在美國做it的,他也算是非常成功了,年輕帥氣多金,員工看見他都眼冒桃花,那會兒我也覺得他很成功來著。有一次工作的時候跟他閒聊時跟他談到他的事業也羨慕他一個華人能在美國那個競爭力那麼強大的地方事業有成,結果他跟我說美國有一個比他還小几歲的華人才是真正的事業有成,短短几年就躋身成為了那個擁有著發達的高科技技術的美國it行業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名氣大得很,還說他在那人面前什麼都不是,那個人他連見都沒見過可在行業中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他更是一連嚮往地說有朝一日能夠一睹那個人的真容就無憾了。我當時以為他只是過於謙虛,也沒太在意,還覺得那樣的人是不存在的或者背景相當強大所以被傳得很有名氣,是不太相信的,為了附和客戶我就隨口說一句這麼厲害的人要是能見見就好了,看看長什麼樣,直到知道了那位傳說中的人物的汲言的時候就忽然想起了那個客戶說的話,才知道是真的有那麼個人物,不是瞎編亂造的。你說這個世界緣分可真奇妙啊,當時就隨口那麼一說,居然還成真了,最重要的是其實我沒太信那客戶說的話,覺得那樣的人那樣的事只在電視劇裡有,現實生活中是不會有那麼傳奇的人存在的,可沒想到,不僅有,人還在我身邊,你說神不神奇?”本來這事她的印象也不是特別深,就是因為突然地像是想通了什麼事情似的就自動地出現在她的腦海中了,知道那個人是汲言時,她的驚訝自然是不可置信的,還特意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聯絡了那個客戶問他口中那人的名字是什麼,那客戶雖然有些莫名其妙可也沒有懷疑她有什麼念頭直接回答了她,當聽到名字年紀性別重合的那一刻,她只覺得汲言果然是無比優秀的,還有些微微得意,差點就因為激動跟那個客戶炫耀一番了。
這麼一想,突然發現雖然汲言離開了很多年,可身邊卻總是若有若無地聽聞有關她的訊息,只不過他們都不知道那個人是她罷了。
伍信斐關注的重點卻不是這個世界上奇妙的緣分,而是:“那你有對那男的花痴嗎?”女人通常都會對事業有成的成熟男人所散發出的魅力無法抵抗,他的媳婦也不例外,看電視劇的時候尤其喜歡看那些霸道總裁的題材,還犯花痴,自己那兄弟也有演過那種角色來著,以至於有一段時間她對自己兄弟犯花痴,令他很不爽來著,他相信無論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耿耿於懷的。
夏晴初笑了笑回答:“我又不單身,對別的男人會欣賞,但也不至於會對誰都犯花痴。”雖然早就已經過了熱戀期也三十幾了,可丈夫吃醋還是讓他們的婚姻生活中添了一筆色彩。
她大概也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她犯花痴的某些時候了,她也不否認有些時候確實是真的喜歡某劇中塑造出來的角色犯花痴了,但有的時候是作秀故意的,因為想看丈夫吃醋的模樣逗他,很有意思。
“你還欣賞?”伍信斐的聲調不自覺地提高,打翻了醋罈子斤斤計較道:“我在這個圈子混,各種各樣的女人都見過,可因為有了你又怕你會不安從來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而且是一有空就跟你聯絡消除你的擔憂不安,跟別的女人保持安全距離,把她們當男人看待,從來就沒有什麼欣賞的情況,你居然揹著我欣賞別的男人?”真是氣死他了!
還是老話說的好啊,女人都是被男人給慣出來的,平時他就是太寵她了!
夏晴初有些無語,這男人胡攪蠻纏得,好像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似的,機靈地說:“我是為客戶服務啊,對顧客要有一定的瞭解才行,無論是男是女,都得欣賞,因為我要嘴巴甜會說話會阿諛奉承,不可能亂說話說些完全不符合客戶的話吧?現在已經不是胡說八道把人誇上天就夠了的,得根據個人自身情況去結合。”雖然是哄丈夫,可她卻沒有撒謊,她確實是帶著討好客戶的目的才欣賞客戶的。
當然,趁機也欣賞了一把帥哥,只不過欣賞歸欣賞,她從來沒有動搖過對丈夫的心,也從來沒有帶著物色其他更好的選擇去欣賞別的男人,別的男人就算條件再好她也不會心動,因為自己丈夫的條件別人可比不上,她會跟他,自然也不會是因為看上他的條件,而是因為這個男人,就算他的家庭背景不怎麼樣,混得也沒有那麼好,她也願意跟著他,只要兩個人能踏踏實實地一塊兒過日子就夠了。
以前助理問過她為什麼這麼多人的追求她卻從不看一眼寧願跟忙得很難見上一面靠手機聯絡維持感情的人,就算他家庭條件好也不是必要的理由,因為女人都會想找一個能經常陪伴自己的人。
那個時候,她的回答是:“如果你從十幾歲就開始喜歡愛上某個男人了,你把最好的懵懂青春都給了他,把愛情的年紀也全部給了他,全心全意地愛著他。當你不再是為了愛情而轟轟烈烈的年紀時,你不會是厭倦,更不會因為無法經常陪伴而放棄,因為心裡早就認定了那個人,他是我想要依靠的人,我的身心都給了他,這個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愛情,愛情是靠經營的,我願意接受這樣的等待,也堅信著他不會辜負我。”
其實她當時的回答雖然有底氣,可她是個女人,怎麼會不擔心外面的誘惑呢,可是擔心也沒用,他無論是哪一個條件都值得讓人往上撲,他若是真的找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她也別無他法。
所以對於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變更沒有對不起她,說不感動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她的不安是由他引起的,消除她的不安擔憂也只有他能夠辦到。
伍信斐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就這麼被忽悠了,說另一件事:“對了,你要是有空的話就在家裡收拾一下行李吧。”
“你又要出差嗎?”夏晴初有些心疼,也有些不捨,從結婚後他在家的時間就變多了,有了孩子後他就更顧家了,能回家不管多晚都會回來,讓她已經漸漸地不再像過去那樣習慣了他不在身邊,現在的她已經非常依賴他離不開他了,他一不在家就覺得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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