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想吐槽,明明只是問他味道怎麼樣廚藝是不是下降了,結果這男人卻說到他嘴挑上了。<eber想起在韓國時的事說:“那會兒跟我同公司的人一眼就看出我家境非常好了,明面上或者話中有話地試探詢問過我很多次,每一次我都嚴防死守,後來他們也不問了,只不過對於我的家境大概都心知肚明。總之,我因為家境嘴被養得很挑,能入我的口的食物還讓我吃得這麼津津有味不是容易的事,就算是因為你是我愛的人我的妻子如若是不好吃我會吃但是也會說出來的,不說是因為真的非常好吃,你做的東西味道比別人的好多了,明明是同樣的做法,可就是做不出你的味道。我曾經很疑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你怎麼會有那麼好的廚藝,後來知道了雖然很心疼卻為你感到光榮,一身的優點,什麼都會,腦子又那麼靈光,我一直覺得自己真的是娶了個現代版的賢妻良母。”頓了頓,他笑道:“偷偷告訴你一件你不知道的事,以前我跟老伍和他們一般都是去外面聚的,都是一群嘴挑的,後來你露了一手知道你的廚藝了得再也看不上外面了,我又是個公眾人物,去外面也挺麻煩的,擔心被人拍照,他們在行業中也算是公眾人物,圈子就這麼大,都是認識的,想要找個隱秘不用顧及規矩的地方也不能在家裡,所以有你大家都很開心。”
“我只是問你我的廚藝沒下降而已,你這長篇大論七拐八繞的回答倒是讓我挺意外的。”這種說話方式,她覺得很熟悉好像經常在哪兒見過似的。
“跟你學的啊,你平常說話就總是這樣,我身為你的丈夫也應該學一學的,這才是你丈夫。”
“貧嘴。”汲言張開自己的雙手給他看:“你不知道,我擔心酒店後廚已經處理好的海鮮會是不新鮮的,專門挑了他們剛進的那批還沒處理的海鮮,我是煮粥,殼很髒,不衛生,我想要保留海鮮最好的味道又想衛生就沒有像別人先煮熟了把肉剝出來,而是拿著一把小的刀生剝的,為了給你做頓好吃的,我可是費心又費力啊。”<eber握住伸到眼前的手細細打量:“你說這手明明也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一手的好廚藝手卻那麼細皮嫩肉纖細白皙的,一點都不粗糙,保養得真好。”
汲言甩開他的手:“這嘴機靈的,知道女人最喜歡聽這種話,我雖然聽著確實歡喜可卻也不想喪失理智,說我手不粗糙,我又不是天天去幹農活的人,我是學it的,乾的是高科技技術活,跟農活不同,手當然不會有老繭了。”說到幹農活,她想起一些事,微微瞥著他:“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託你的福,我被你拖去了幹過幾次農活,得到了非常好的鍛鍊,真是太感謝你了。”
“……”這哪是感謝啊,明顯的咬牙切齒想讓人聽不出才難,他帶著歉意說:“我這不是看你成天與電腦為伴擔心你的頸椎會不好嘛,動一動鍛鍊一下身體會舒服很多,也能睡一個好覺。”
汲言舉起雙手張開:“你知道這十根手指有多金貴嗎?”
“我知道你沒幹過什麼活,所以才要體驗一下啊,我也沒幹過農活啊。”他的手也金貴得很。
“指的不是這個,我說它們金貴指的是隻要它們動一動就能夠撼動世界網路,你可別忘了我不是在說大話也不是在吹牛,更不是自以為是能力強就能辦到,而是我有那個技術。”汲言放下雙手擺在桌子上:“當然了,我也不是看不起農民覺得他們比不上我的職業,民以食為天,沒有他們的面朝黃土背朝天我們就沒菜吃餓死了,我也很佩服他們去體驗過了就能感受到他們的辛勞知道不能浪費糧食了。可這人各有不同的命運,我承認自己不是幹農活的料,一起下鄉的時候我乾的也沒其他人好,最差的就是我了,就只有一股不服輸的執著勁兒而已,可我會的你們也不會啊,我幹農活不行可我會寫程式碼程度能做成軟體,也是個駭客還會反駭客技術,這沒幾個人能比得上我的吧?再說了,現在幹農活也有很多是需要用到科技技術的,我們學的it無論是在生活還是虛幻的網路中都是有很大的用處的。”她為自己的職業感到很光榮,覺得自己學了一項非常棒的技術,很有先見之明。<eber評價一句。
汲言沒有快速反駁跟他爭執,而是平靜地問他:“那你認為我說的有道理嗎?”
“那也是胡攪蠻纏。”仗著有理卻總是把一件事說得好像很不講理很無賴一般,果然是她特有的說話方式。
“……”汲言很無語:“你明知道我說的是事實,心裡承認了卻還是在嘴皮子上說我胡攪蠻纏,我看你才是胡攪蠻纏吧。”這樣還說她胡攪蠻纏,真是太令人無語了。
“你就是胡攪蠻纏。”
汲言懶得跟他爭,拉回偏遠的話題:“我用這金貴的雙手給你做了一頓好吃的,你不犒勞獎勵一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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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言躲開:“不要這個。”誰稀罕這個啊。<eber現在有一種這是一場鴻門宴的感覺,先是讓他把好吃的吃進肚子中,然後再在合適的時機進行談判,這女人咋就那麼狡猾呢,這些狡猾心計都用他身上來了。
汲言嫣然一笑,笑得跟朵花似的一樣燦爛:“看在我那麼辛苦的份上,一個星期之內啥也別幹了,每天就踏踏實實地睡覺休息白天就好好地拍婚紗照玩樂吧。”她這可不是商量,是決定,每天這麼累還得陪他,哪那麼多精力啊。<eber心中瞭然,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他本就看她這麼累想讓她休息的,可她主動提了他就不想讓她稱心如意了,討價還價地回道:“三天。”他也不能太容易就妥協了,否則這唯一的主動權也會落到她手上去了。
“六天。”他肯鬆口同意,就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居然願意體諒她,現在可不是強勢堅持的時候,識時務者為俊傑啊,她得看情況而變。<eber再還價:“四天。”
“成交!”汲言諂媚地笑著,伸出手說:“郗先生,合作愉快!”<eber和妻子握了握手,有些疑惑地說:“你今天可真夠爽快的,發生了什麼好事了?”平常決定的事一般可是說一不二的,哪會讓他還價啊,今天卻讓他還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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