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汲言瞪大雙眼,然後看向走廊,發現沒人才安心了些,又看向攝像頭,角度對著他們,微微羞紅了臉瞥了一眼他。
幸好他整個頭都埋起來了,看不到他在幹嘛。
拿出房卡趕緊開門領著人進門,推開他,眼中帶著微微的羞惱之意,看到他那笑得花一樣的笑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還笑?!喝多了是吧?想幹嘛?學電影裡的橋段呢?”<eber依舊笑著,摟過人低下頭吻住人。
興許他喝得確實是有些多了,這個吻有些粗暴,不怎麼顧汲言的感受,汲言想要反抗,卻被他反扣住雙手,呼吸理智被剝奪,汲言也只能任由他了。<eber的吻才不再那麼粗暴,拿過她手裡的房卡直接丟到身後,就連她的包也是直接一甩。
汲言看到包被甩到牆上,有些擔心包裡的手機。<eber的吻又變得有些粗暴。
拿喝多的男人無奈,汲言只能順著他的意,沒再被他扣住的雙手主動攀上他的後頸貼緊他。<eber也沒再那麼強勢,托住妻子的臀部抱起,一個轉身兩人換了位置他靠在門板上而妻子被他托住懸空著。
知道他要幹嘛汲言緊緊摟著他臉色憋得通紅,喘著氣低聲說:“回房間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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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幾步路,可是男人就是不願意,不理會女人的提議,伸手探進了女人的裙襬中。
某件事進行中時,汲言看著兩人衣衫不整無奈得很,這就是色情電影裡的橋段啊。
待他得逞結束後,汲言被放下來,腿有些打顫,扶著牆都站不穩。
眼看她要摔倒,男人眼疾手快地摟住她,抱起人走近房裡坐下,臉上揚著滿足的笑容說:“這才多一會兒,你體力也太差了。”
汲言很累,卻因為他一句話被勾起了怒意:“什麼叫才一會兒?我腿都麻了!”
“本來就沒多久啊。”<eber是個例外。
“讓你懸空試試你難受不。”
“我不是託著你了嗎?”
“你拍需要吊威亞的戲也有威亞調著啊,那你難受不?”汲言舉例反問他。<eber覺得兩件事的性質不同,不能混為一談:“可是這不同啊。”一個是工作需要,一個卻是生理需求,哪能一樣啊。
“總之都累。”汲言不再跟他扯這個問題,問他:“酒醒沒?”
“我又沒喝醉,只是有一點暈而已。”
“不是,那你把我當醒酒湯什麼意思?”她這種感受特別強烈,當然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基本上每次和伍信斐他們聚一次喝一場之後就會這樣,讓她有一種自己是他的專用醒酒湯似的。
“我不是喝得有些多嘛,聞道你身上的氣味有些不受控,剛剛我是不是有些粗暴不顧你的感受了?”只要他沒有醉得不省人事他就看不得她,只要看到她就會不受控地想做點什麼,她越是反抗就覺得男人的征服欲被激起相要征服她,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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