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一臉驚訝:“什麼時候發生的事?”記憶中並沒有發生過她被鳥啄的事件,所以一定是她不跟自己來往的那幾年發生的。
“以前被舅舅狠狠訓練野外生存能力的時候。”
“野外?”<eber很是疑惑:“鳥一般不啄人的啊。”
汲言鬱悶地回答:“是不啄,偏偏就啄了我。”後來去野外接她回去的時候,她埋怨周其說野外的鳥溫順不會啄人說了自己被鳥啄的事,結果周其非常驚訝地也是滿臉疑惑。
“你做什麼了那鳥就啄了你?”他真的是首次聽說有人被鳥啄了的經歷,還是自己的妻子。
汲言更鬱悶了,這舅甥居然一前一後問的是同一個問題,一模一樣,沒有絲毫偏差,她也回答當時回答周其的答案:“我就在它們面前吃乾糧,它們飛來搶我的食物,我當然不撒手了,然後就被鳥啄了。”<eber很是苦笑不得:“你說你也是,跟狗搶球被咬了,又跟鳥搶食物還是被啄了,咋不長點教訓呢?”他身邊這麼多人,真就是她唯一一個這樣的。
汲言聽著話就不樂意了:“什麼叫我跟狗搶球啊,那是你的,它搶的我們的球當然得搶回來了,還有那鳥,我也是啥也沒幹它們就來搶我的食物,重點都是它們搶我的,不是我搶的他們的,憑什麼我得長教訓不跟它們一般見識啊?應該是它們懂點事才行吧?別人的東西怎麼能搶呢?”是她被搶了,結果要她長教訓,這又是個什麼道理啊?<eber很無語,雖然是有道理,還振振有辭,可跟只是通靈性卻不是人的動物認真較勁估計她是第一人了。
護林人拿了食物讓一群人餵食,宋芳倩和寧凝枳最積極地第一個,風信子和江湖緊跟在她們身側時刻保護著人,不為何,只是因為他們知道曾經有個人被鳥啄過。
汲言對於他們保護自己的女朋友的同時還有些不樂意,她才是他們時時刻刻都需要緊盯著保護的人,跟沒看到她似的。
殳駒原覺得這次的保護工作有些吃力,那兩人跟自己的女朋友濃情蜜意促進感情去了,只剩他一人獨自盯梢。
這大自然裡最是危險了,尤其是他們當兵的才最瞭解,狙擊手最愛的地方,所以聽說來這兒時都挺緊張的。
他最怕的就是太過安靜了,因為什麼都沒法察覺,有點動靜才是最安全的。
護林人建議他們可以到更深的山裡去,那裡的景色更美鳥也更多。
安全起見,殳駒原沒有詢問更沒有考慮直接就回絕了,深山更危險。<eber看到殳駒原下意識地就拒絕了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也開口以時間晚了領著一群人就離開了。
在國內家裡有些緊張的周其在他們去之前就收到了殳駒原的彙報,非常擔心,他一直緊盯著笪邵良的一舉一動,發現他沒有任何的動作,可他越是沒有任何動作他越是不安,因為猜不到他怎麼想的,有可能是因為首長的徹查整肅部隊他不想露出尾巴所以安分守己,但也有可能他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收到他們報平安的資訊後一顆緊張不安的心才安靜下來。
黎沐看到他一直緊張兮兮地忍不住問道:“出什麼事了?”
周其微微愣了愣,然後回答:“沒有啊。”
奈何黎沐太瞭解他:“沒有你神色那麼緊張一直盯著手機?”那麼明顯地在等著什麼人的資訊,想讓她看不出來都難。
周其只能承認:“是有點事,不過現在沒事了。”他能說會說的也只有那麼多,其他的都不能再說了,況且如果讓她知道是汲言,指不定要怎麼擔心呢,還是守好嘴巴的好。
聽他說沒事了黎沐也沒再追問,因為他的神色確實放鬆了。
可週其卻換成了在心裡擔憂,以現在的種種情況來看,想要對汲言下手的人確實是笪邵良,如今他被部隊裡纏得脫不開身確實沒辦法再對汲言下手,無論他多想剷除汲言,一旦他在這個時候派人動手,那他就是自己走進他們設下的天羅地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