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回他:“你生病了能一天馬上就好嗎?這就算上了藥少說也得幾天才能好,何況我是舊的還沒好就又穿上了高跟鞋。”這男人還真是,因為太過心疼她還真是什麼不現實的想法都冒出來了,她就算歡喜,也不會跟他一樣喪失理智。
<eber再提。
汲言擺手:“打住!這事你想都不用再想了,我不會同意的。”她就知道這男人沒那麼容易放棄,找著機會就提。<eber底氣十足。
“我這腳叫做嬌氣,可我的意志沒那麼嬌氣,再說了真就是不習慣而已,過幾天適應了就不會了。”雖說她遇到過很多不公平,又經歷過很多事,也吃了很多的苦,可普通人吃的苦她也沒怎麼吃過,雖然沒有公主病,可她也在大家的寵溺中算是非常嬌氣的,生活條件除了一開始離家出走的那幾年也是過得相當優越的,所以她對自己的嬌氣認知還是有的,反正也是事實沒什麼不好承認的,她也沒那麼厚臉皮明知道自己嬌氣卻嘴硬地不肯承認,做人要坦蕩。<eber說這話是想跟她談判交換的。
可哪知汲言根本就不入套,果斷地說:“那就繼續適應,直到適應為止。”還跟她來這套,這男人真是,也不看看平常最愛耍心眼的人是誰。<eber無話可說,因為妻子就不肯變換想法,態度明確不願跟他談,他說了不算也只能接受。<eber給她上藥,然後拿了消除疲勞的按摩油輕輕地給妻子揉捏著小腿。
汲言本來在沙發上看著電腦的,但是因為小腿痠痛的肌肉得到緩解,舒服得竟然直接就睡著了。<eber給她按著按著抬頭要說話剛說了兩個字卻看到她睡著了,睡得還很熟,想說的話便頓住了。
輕輕起身拿走她的電腦也不看是什麼內容直接合上,雖然他很好奇她究竟在幹什麼,可也知道很多事不是他該知道的,該他知道的他會知道的,如果因為好奇想知道而偷看,那就會一直好奇一直想要知道,那他可能就會像當初一樣為了能知道她隱瞞的秘密是什麼而一直跟她對著幹,然後造成了那樣不可挽回的後果。
小心地抱起人,可一抱就弄醒了他本以為睡得很熟的女人。
汲言半睜著眼,睡眼迷濛迷迷糊糊地叫道:“老公……”<eber卻聽得清清楚楚,他彷彿聽到了什麼驚天秘密一般渾身一震,動作神情徹底怔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強壓著心中的激動對懷裡的女人低聲問:“你剛剛叫我什麼?”那一聲……那一聲……
燈光太亮,汲言重新找了個姿勢蹭入他的懷裡想要繼續睡,沒搭理他。<eber知道她是因為困也是反應過來了想要回避,哄著說:“剛剛你對我的稱呼,再叫一次。”這個稱呼…這個稱呼是他一直都在等著的,可因為她覺得彆扭,所以從來沒有叫過,不管他怎麼威逼利誘,她就是叫不出口,而今天,毫無徵兆地就叫了出來,他沒有任何準備,這本該是非常神聖的一刻才對,剛剛就那樣錯過了怎麼能行?他一定要再聽一次,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太久了。<eber抱著人回房間。
睏倦中的汲言本以為可以就這麼矇混過關了,剛剛叫出口時是下意識的,她自己也是叫出口後才從迷迷糊糊的狀態反應過來的,差點就繃不住表現出震驚的神色了。
關於丈夫的稱呼,他們既然已經結婚了,就應該叫老公的,可那讓她覺得彆扭極了,本來的兄妹關係變成了戀人就夠彆扭了,後又變成夫妻,更讓她覺得彆扭了,他們是互相喜歡的男女情,可他們的關係是從小便建立的,那個時候的他們都還只是孩子,不可能上升到愛情,所以關於過去她是很尷尬的。
很多事情,不是光靠感情就能夠跨過去的,就像她和周其那段婚姻,即使他們都知道是假的,可也不能說出來解釋,只要說出來會發生什麼後果造成什麼影響根本不堪設想,名聲清白這些根本就無法相提並論,所以就算再多的閒言碎語他們也只能受著。
跟郗父郗母的關係,本來叫的是叔叔阿姨,後來因為跟周其結婚就變成了同輩,應該叫姐姐姐夫,可她卻守著心中的底線從來都沒有叫過,後因為她跟reeber的關係變成了夫妻就從叫了二十幾年的叔叔阿姨變成了爸媽,讓她也覺得很是彆扭尷尬更叫不出口,是硬逼著自己叫出口的,那不是能夠隨便對待的事。
這些她都可以跨過心裡的那條線,唯一的就是丈夫了,叫了二十幾年的哥哥,她因為身體的原因也不想改變這個已成定局的稱呼,可人生就是處處都存在著意外變數,他們的關係就是變成了親密無間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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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夫妻,才是最令人彆扭的,尤其是稱呼,可因為是夫妻,她能夠任性隨意些,可以不用逼著自己跨過那條線。
可她又不想總是讓丈夫失望,知道他很渴望那個稱呼,偏偏她怎麼都叫不出口,雖然每次都拒絕了,可她卻獨自練習過無數次,對著鏡子或者看著他的照片叫的時候相當順口自然,可一旦面對他本人,她就又叫不出口了,在丈夫一次次從期待到失望的眼神中,她心裡也覺得很抱歉,在心裡暗暗發誓有一天一定要自然地叫出口。
她設想過很多種叫出口的場景,甚至是在蜜月旅行當中當著眾人的面叫出來讓他掙足了顏面,卻唯獨沒想到會是這樣下意識地叫出口的,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就好像被背叛了一般白白浪費了。
雖說人總是在不經意間會卸下謹慎和防備,可這真的是令他懊惱極了。<eber聽不到是誓不罷休的,看妻子迴避不願意面對只能用別的方法逼迫她面對了。
頸間的溼熱讓汲言瞬間就裝不住睜開了眼,用力推開了他,說:“你這一天天的怎麼就不知道累呢?哪裡來的精力?”<eber沒再強硬地做什麼,本來就是想要逼迫她面對自己,既然達到目的就夠了,嘴角揚著邪魅的笑意,看著她說:“誰讓你故意裝睡不理我了。”
“我是真困。”汲言嘴硬地辯解,這可算不上撒謊,她確實困了,也睡著了,還因為睏意失誤不合時宜地叫了那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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