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一定會好聲好氣地哄人,今天卻沒有:“你不能只顧著自己啊,好歹想想我,咱多長時間沒見了,我又不是上了年紀的老頭,積攢的多了我用勁了也正常,我也注意著分寸又沒弄疼你。”
“你個無賴!”
幾句話的功夫汲言已經半推半就地被脫掉了衣服,在男人低頭之際她拍他:“窗簾。”<eber一邊摸索著遙控器一邊抱怨:“所以你為什麼要開窗簾?”每次都礙她的事。
汲言無語極了:“你講不講道理啊?”其他的事都講理,唯獨這件事不講理。
“現在你讓男人講道理?是你太天真還是你覺得我太天真?”
“你不可理喻!”跟現在這情況的男人講道理那就是對牛彈琴,趁理智沒被剝奪之際她說:“回床上。”
“就在這兒。”
之後房間裡不再有迴音,只剩下令人遐想又羞人的呻吟聲。
……
再醒來,已經下午五點,汲言看到時間捂臉。<eber也跟著坐起來,聲音雖沙啞,卻是帶著饜足之色。
汲言轉頭看他,臉上瞬間又飄起了一抹紅暈,說他:“趕緊穿衣服,向誰展示你的好身材呢。”<eber擁住人,赤裸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邪魅地笑著:“你啊,看到我這麼完美的身材,喜歡吧?”
“沒羞沒臊。”她發現這男人越來越沒臉沒皮了。<eber沒再調戲她,手移到她的背輕輕摩挲著:“有沒有想過把這塊疤給遮起來或者做手術?”雖然她從來不提好像根本不在意一般,但是沒有哪個女人不愛美,從她沒有一件露背的衣服又一定要穿著背心遮起來他就知道她有多在意了。
汲言神情變得有些感傷,也很無奈:“我問過了,醫生說這塊疤太深了,第一是手術難做,要把凸出來的部分割掉,還不一定能夠完全地遮起來,就連手術也不是一次性做完;第二是要用到人造皮,我不願意,就沒做,反正疤是在背上,我穿衣服遮起來就好,就是不能穿好看的衣服泳衣那些了。再說了,我要是穿露背的衣服你也不樂意啊,稍微露一點點的衣服你臉都特別臭好像別人欠你無數大洋似的,我也不敢穿啊。”她雖然不是非常愛美,但確實也挺介意背後猙獰的疤痕的,每次從鏡子中看到那塊疤,她就會回憶起那段痛苦的康復時光,因為真的太過煎熬了,背後的疤痕雖然是慘痛的成長代價,可也像是時刻在告訴她她有多自不量力,如果讓人看到一定會嚇一跳的,覺得她進過什麼組織或者當過什麼混混,就連她自己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了也想象不到自己會有那一段經歷,也是從那次之後,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和珍惜生命。<eber親了親懷裡人:“那以後你就在家穿給我看好了。”他很心疼,但也尊重她的意願。
<eber壞心眼地掐她的腰:“你還想穿給誰看?”
“誰也不給。”這麼醜陋的疤痕,她也是要尊嚴的,無法示人就不示人。<eber知道她這是介懷就沒再說什麼,也不逗她笑,這個時候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就是最好的,她自己會想通的。
他們起床後很久沒聚一塊兒的人都得到汲言回家的訊息過來了。
汲言看著他們,吐槽道:“回家倒是沒見你們這麼勤,往這裡跑你們倒是積極得很。”
尚淵:“你這丫頭,我們聽說了你在美國發生的事,好心來看你你還這麼說。”
“我在美國發生的事都過了大半個月了,你們現在才想起來看我關心我是不是太晚了?”
顧以辰:“你都去了部隊了,我們怎麼看你啊?家裡的二老都叮囑過了不能打擾到你,自然是隻能等你回來了,前兩天才聽老三說你這兩天回來的事,我們都把這幾天的工作給推了特意過來看你的。”
向來機靈不參與的白柏林也說:“就是,我還在法國收購一個公司呢,二話不說就交給其他人連夜趕了飛機回來,你看看我這憔悴的臉色,這還有一在土裡待著的也出來了。”
被稱為“土裡待著”的男人看了他一眼,沒有因為被這麼稱呼而不悅,也不搭理他們,對著汲言關心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挺好的。”就算不好,她也不可能對他們誰出來啊。
尚淵瞧這情況不服氣了:“憑什麼對他你就好聲好氣地,對我們就沒什麼好話啊?你也太雙標了,我們還在這兒呢。”
“因為你們不像他這麼正經,一天到晚就想著要怎麼跟我鬥嘴,你們不累我還累呢。”這群人,就沒幾個正經的,居然還怪她區別對待,也不知道看看自己的德行,雖然算是調解生活的方式,可她有的時候也不太想應付。
褟禾一直沒怎麼說話,藉口要做手術沒喝酒吃過飯後跑到客廳裡才問:“我聽說你因為翻車身上挺多傷的,現在沒事了吧?”他也是回家了才聽母親說的,聽到時驚得直接從餐桌上站了起來,他知道,母親的轉述一定不會是真實情況,只有問汲言本人才能得到正確的答案。
由於當時他的反應過大,讓褟父褟母很是意外,弄他也擔心會讓他們察覺到什麼,他不是很希望他們知道他的秘密。
“沒事了,就是一些淤青而已,現在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你怎麼在美國會遇險啊?”
汲言笑了笑自戀地回答:“我太優秀了,仇家太多了唄。”
褟禾正色:“沒心沒肺,之前我就說過,你管的事太多了,是不能會不被人發現的,歸根結底,還是你太囂張了。”如果她能夠老老實實地安分守己,不要冒頭,也不會有如今的禍事了。
汲言乖巧地笑道:“小禾哥你說的有道理,只不過你也知道我是有多低調的,恨不得穿上隱身衣的程度,可我做的事你是最早知道的那一個,也算是最清楚的,我不可能萬事周全不得罪任何人,這個世界上的生存規則就是如此,我得罪的人已經太多了,這幾年我又做了太多的事,想要不暴露是不可能的,別人又不是傻子,總不能被我陰了什麼都察覺不到吧,如果真是那樣我也不用總是這麼費盡地防備這兒防備那兒了。”興許是因為他知道的多還早,所以她也願意跟他暢談這些。<eber對於他們倆獨處有些緊張,可是又不能扔下這群人過去監視著,否則讓這群雞賊的人發現什麼貓膩就麻煩了。
喜歡等到的永遠,是你請大家收藏:()等到的永遠,是你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