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沒再追問。
汲言走到沙發說:“把我行李拿上樓吧,好累啊,想睡覺了。”<eber拿上行李跟她上樓,邊走邊說:“你不剛睡醒嗎?還困。”
“你怎麼知道?”
“你臉很腫。”
“我在部隊裡這個時間早就睡了,作息時間規律,困很正常。”汲言解釋。
回房間後,汲言把有些長沒時間剪的頭髮綁起來想要去洗澡。<eber拉住她,定睛一看:“你脖子上這倆大包怎麼回事?”剛剛她頭髮披著他沒注意看,這倆大包一看就是蚊子叮的。
汲言不想被嘮叨吞吞吐吐地回答:“野外蚊子多,就被叮了,你也知道山蚊叮人特狠。”<eber又給拉回來:“你就不能噴點防蚊液?”
“我給忘了。”汲言心虛躲閃他的眼神。<eber聽她蚊子般的聲音更不高興了:“什麼忘記,你就是覺得味道大,不肯噴。”
“就脖子上有倆包,其他地方沒有。”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汲言放下了手裡的衣服抬起雙臂:“你看,一個包都沒有。”看他雖然依舊沉著臉色卻沒再說話,於是抱起衣服縮著脖子說:“我洗澡去了,一路上風塵大,我一身灰,髒兮兮的。”
剛走了兩步,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身後抱住了她,背靠在身後那個結實的胸膛中,她整個人都被包裹在一個踏實的懷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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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享受這溫情時刻的,可汲言卻另類地破壞氣氛:“我身上真的髒有灰塵。”<eber說她:“說點符合氣氛的話,別老是這麼不解風情地破壞氣氛。”
汲言持續不解風情:“可我身上真的髒,你都洗過澡了別又弄髒了衣服。”
“髒了就再換,別再說話,讓我好好抱一抱。”
汲言不再做聲,任由他抱著,過了一會兒,她微微掙開他,轉過身,摟緊他的腰身,靠在他懷裡,悶聲說:“這樣舒服點。”在外面她也不好撒嬌,那些糟心事太多了讓她也想靠在這個懷抱中尋找片刻的安寧。<eber也緊緊地抱緊了人,去美國一個多月,回來沒兩天又去了部隊裡,雖然在周家抱了一次,可又要顧忌會不會被人看到,今天他才能好好地抱一抱人。
汲言忽然有一種衝動,想說她很想他,只不過又覺得矯情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收緊了手臂。<eber感受到她摟著自己的手收緊了問:“怎麼了?”平常他才是抱得更緊的那個,今天突然地換了個立場,倒讓他覺得疑惑了。
汲言自然懂他指的是什麼,鬆開手說:“不想抱就算了,我洗澡去了。”<eber趕緊摟緊人哄道:“我就那麼一問,沒別的意思,你去了一趟脾氣怎麼變這麼大了,是出了很糟心的事嗎?”
“少試探我。”這人,這種溫情時刻還趁機套話,真是,行事作風還真是越來越像自己了,讓她生出一股心裡不舒服的感受。<eber說:“聽你聲音裡有一絲不耐煩的聲色,是不是覺得這種感受不好?”
“你想惹我生氣吵架呢?”汲言變相地承認,她確實有不少糟心事,這種時候還被試探感受也很不好,這男人還偏偏有意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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