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意會配合地回答:“當然喜歡了,世兒可是他們的親孫子,他們天天就盼著什麼時候孫子能回家,我一回家就唸叨我趕緊把孫子接回家,媽問了我世兒的尺碼去商場買了很多衣服,又問我世兒喜歡什麼玩具去商場買了很多玩具,還問我世兒喜歡吃什麼零食家裡那儲存櫃裡存了很多世兒喜歡的零食,爸什麼都沒買就是偷偷準備著了禮物等世兒回家。”
世兒聽到爺爺奶奶喜歡自己才真的安心下來,因為高興,他還小小地撒嬌問了周其拿著錢去買了零食準備上了飛機吃,剛剛因為看到了爺爺威嚴的模樣,擔憂得他只吃了幾口就沒胃口吃不下了,肚子沒填飽。
黎沐坐在輪椅上對身旁站得筆挺的男人說:“你什麼時候還進修了表演了?跟家裡那位大明星學的?”這男人,這些年變化還挺多,以前不愛耍心眼現在耍的心眼多得很,那也就算了,現在連演戲都學了,讓她覺得挺驚訝的。
周其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麼,一本正經回答道:“誰說我是為了安慰世兒才那麼說的了?”
“那是?”黎沐有些不敢相信,不是因為哄騙兒子才那麼說的的,那就是…真的了?
周其頷首:“都是真的。”雖然目的是為了打消兒子心裡的擔憂顧慮,可他說的卻都是事實,自己的母親臉上那止不住的笑容和父親裝模作樣任何表情都不流露出來,他們都很關心孫子想要早日見到孫子。
黎沐有些不敢相信:“怎麼會……”周母她可以理解,至於周老,她實在無法想象,那個令人感覺威嚴又不苟言笑的長輩,連她都是害怕的,他從來就不是會準備禮物的性情,居然會準備禮物給素未謀面的孫子,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周其反問:“什麼怎麼會,那是他們的孫子,他們喜歡想要對他好難道有錯?”沒有哪個父母不疼愛自己的孩子,也沒有哪個爺爺奶奶會不疼愛自己的孫子。
黎沐說出自己的擔憂:“世兒跟我過慣了普通的生活,以前並不能喜歡什麼就能得到什麼,現在是讓他挑不過來,你們對他那麼好會讓他沉浸在溺愛中的,我不想讓他迷失了。”她是真的很怕這忽然轉變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情況令人太無法適應,大人都無法抵擋的誘惑何況是一個孩子呢,她有那個能力的話當然想要一直都能要什麼都給什麼兒子了,可她早已經不是b市的豪門千金了,給不了兒子所有一切他想要的,他也懂事從來不會鬧要什麼,她是真的怕會讓兒子享受得迷失了心智。
“我們跟世兒分離了這麼多年,虧欠了他想要彌補他,恨不得將全世界都給他,這已經很剋制了,你也該諒解一下,我們也有分寸,不會害了世兒的。”這個問題汲言很早之前就叮囑過他了,他回家裡看到母親這麼積極地買東西時也勸誡過了,自然不會忽略這個問題的。
擔憂完兒子後黎沐開始為自己擔憂緊張:“世兒怕他的爺爺,我也怕回去。”
“我會站在你跟世兒面前為你們擋風遮雨的。”他無法給多麼動聽的承諾,可只要他在,他就一定會站在他們身前的。
黎沐神色悲壯:“你說得輕巧,我回去了可又是一場風波,媒體一定會爭相報道的,就算我是低調回去沒被媒體發現,可時間長了被人認出來了有心人一定會把這個訊息透露給媒體的。”
周其問:“你怕了?”
黎沐看著兒子排隊的小背影,很憂愁:“當然怕了,那些媒體記者可是會公然引起話題帶動輿論色,他們說出的話就像是利箭狠狠地朝我射來,舊事又會被翻出來指責批判,我那個時候經歷過了,害怕了,我就更心世兒會被牽扯進去,給他帶來傷害,他是最無辜的,不該因為我受到牽連。”她經歷過輿論的千夫所指,那種感受太煎熬了,她也很怕會牽連到兒子身上。
“傷害必然會有,不過我可以把對世兒的傷害降到最低,也會盡量不讓人曝光他。”他不能保證不會讓他們受到傷害,但是他可以保證盡力去阻止。
“你能有什麼辦法對付輿論?用周家的權勢去對媒體施壓嗎?那你可就會被冠上仗著家世而胡作非為的紈絝子弟了,周家的臉面可不能讓你這麼壞了。”就算他有那樣的念頭她也不能讓他那麼幹,周家的臉面可不能讓他毀了。
“你知道小小是學什麼出身的嗎?”
“應該是計算機吧,她沒具體跟我說過,不過我大概能從他們的交談中知道她學了計算機。”黎沐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扯到了這個上面。
接下來周其說的話,她就明白了。
“她啊,是哈佛畢業的。”
黎沐驚愕:“什麼?!哈佛?!”
周其點頭:“要不然你以為她是怎麼在美國會有那麼多的人脈的?她在美國,可有著不小的地位。”
“那她怎麼沒跟我說過?”她還納悶誰都沒找到自己卻被汲言這個小丫頭先找到了呢,還一直以為汲言是花了很大的精力才找到了他們,結果到頭來是因為原來美國是她的地盤,所以才能那麼快找到他們母子。
“你不問,她自然不會說啊,她不是那種喜歡拿學歷炫耀的人,再說你也是世界名校畢業,對她的學歷應該也不會太在意。”
“那丫頭…嘴可真嚴…”她完全就忘了這跟她回國會遭受到輿論有什麼關係了。
可週其沒忘,繼續說:“她在現在的網路中,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黎沐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地位?”
周其再說:“世界駭客榜,她是第七。”
黎沐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雖然沒有操控輿論的本事,但是她可以讓能操控輿論的各大平臺全部都無法發表言論,在網路裡,是她說了算,誰若是敢非要挑起事端,她也可以曝誰的黑料,讓那些想要博關注的媒體記者乖乖閉上嘴安分守己地不招惹我們。”當初的汲言不是沒有那個能力,而是他們根本無暇顧及,光是保下人,就夠他們焦頭爛額抽不開身的了,哪還有管輿論的精力,保下人後,又要和一群老狐狸們周旋徹底破壞他們不想放過人的念頭,等到他們有了空想要去處理輿論的時候,已經安靜了下來,用不著他們了,只不過挑了幾家言語過分的媒體使了些手段把他們違反法律的證據提交讓他們關門從媒體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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