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沒有不耐煩而是進一步詳細說明:“比如說我現在在哪兒,這個可以回答,如果問我為什麼來這裡那你就要謹慎回答了,我去了什麼地方可以查到,可我為什麼要來這裡是沒幾個人知道的,而且我在部隊裡一切的訊息都是封鎖不外傳的,所以你們要是遇上有人打聽我的事一定要警惕一些隨機應變。”她也無法正確推斷出那人會怎麼答應詢問,只能大概地做一番分析推論。
殳駒原風信子江湖三人早就已經各回各的宿舍了,若是聽到這番對白他們一定會抱怨汲言偏心的,因為換成他們早就被罵笨蛋了,哪還能得到那麼詳細的解說啊。<eber問她:“那打聽你的事的人是不是就是不懷好意想要對你下手的人?”如果是這樣,那就簡單容易得多了。
“這個說不準,大家都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訊息不靈通的人,何況加上我先跟舅舅結婚後又跟你結婚的事傳得沸沸揚揚的,就算看在我太爺爺的面子上也會客套的寒暄詢問幾句的。”這她也不敢妄下判斷,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只有知道了才能進行分析判斷,她更不能因為別人打聽了自己就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冤枉人,那也太沒有章法了。
“那照你的意思,根本不能鎖定目標啊。”本來覺得看到希望了,瞬間他又覺得被打回原形了,這根本就沒有突破口啊,這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所以我才要囑咐你如果有人問我的話一定要記得是誰說的每一句話是什麼語氣表情要仔細觀察啊,雖然無法立馬就鎖定目標,但是能縮小範圍啊,在打聽我的人中,一定是有問題的人在的,我們可以經過分析之後再鎖定目標啊。雖然麻煩了點,可萬事要小心謹慎啊,你也不想想咱們是什麼家庭,登高易跌重,我可不想落人口舌,我不想冤枉好人但也不想放過那個真正不懷好意的人。”看他一臉氣餒汲言笑他:“現在知道我為了辦一件事有多難了吧?剛剛還覺得我什麼都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辦到了,現在跟我經歷了明白了吧?我這雖然算不上大海撈針,可也是漫無目的地找有可能有問題的人,可不容易。”<eber有氣無力地點頭:“明白了。”
汲言想起一個細節再叮囑他:“還有一個你要記得啊,一旦有人提起我,千萬不能顯露出慌張,也不能直接就把人看作敵人面露警惕之色,一定要非常自然地對話,絕對絕對不能打草驚蛇壞了我的大事,演戲對你來說簡單,你教大家怎麼做就行。”她也不能保證他們會遇上什麼人聽到什麼樣的問題,如何反應作答她也只能大概地做一個預防讓他們心裡有一個準備。<eber的回答依舊有氣無力,本來還以為挺容易一件事,沒想到居然會那麼難。
“行了,別提不起勁兒了,這起碼還能縮小範圍鎖定目標,不算什麼,我以前做過更難的事呢,而且還是真正的大海撈針,那才是真正的難呢,投入了很多的心思功夫才辦到的。”雖然是安慰他,可她卻不是胡說的,而是真的沒少幹那在茫茫人海中大海撈針的事,每次都覺得希望渺茫很想要放棄,後又不甘心不願意白費那麼多的人力物力卻得不到結果就堅持下去了。<eber看著妻子,漸漸心生佩服之意:“那麼難的事,你怎麼辦到的?你就一定有自信自己能辦到?”他光是聽著都覺得難,不知道她是怎麼堅持的。
汲言感慨地回答:“就辦唄,有些事不去做怎麼會知道結果,我要尋求答案,自然要有那個決心啊,也不是每次都沒有波折就成功了,我也經歷了很多次的失敗。”經過自身的驗證,她可以很肯定地說,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成功者一定都會經歷過失敗的,重要的不是失敗的結果,而是失敗之後是否能重新振作起來繼續向前。
“那你就沒有喪失信心?”經歷過很多次的失敗?換了他早就放棄了,是絕對不會堅持希望渺茫的事的,又不是非不可的程度。
“當然也有過啊,只不過喪失信心的階段過後會重新振作起來,然後繼續辦,名人名言說的還是很對的,比如失敗是成功之母,我失敗過,所以會找是哪裡出了問題,經過驗證尋找新的方向,再有就是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了,皇天是不負有心人的,我終究能找到正確的方向。”
<eber卻感嘆:“這麼執著,也只有你了,你小的時候也是這樣,學不會的東西失敗無數次直到學會為止,誰勸你都沒用,爸說家裡就你最有毅力了,秉性最可貴。”他想起以前小的時候他辦不到一件事學不會什麼事情放棄時,父親就總是用汲言來激起他的勝負欲,他自尊心又要強,只要一被激就準上當,然後就做到了。
“那是自然,我就是這麼優秀啊。”氣氛這麼好,她也不想說壞了氣氛的話,能支撐著她的,其實也不過就是因為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輸不起罷了,她不是隻能贏,是必須要贏,只有贏了她才能繼續前進。<eber詢問妻子的傷情:“你身上的傷好點沒?”
“好多了,軍醫每天都給我上跌打扭傷的藥,手臂上的淤青基本已經都消了。”離開了家裡,她也不想讓他的用心白費,只擦了兩三天的藥酒淤青是不會散的,要堅持,所以她主動去找了軍醫。<eber神色變得著急,眼睛瞪得很大:“軍醫?!男的女的?!”特種部隊裡可沒幾個女人!若是讓他知道是男人上的藥,他就到部隊里宰了那人!
“你覺得我能讓男的給我上藥?當然是女的了,特種部隊雖然基本上都是男人,女人手指頭都能數出來,但是軍醫隊裡剛好有一個女生。”別說他介意了,她也介意。<eber才安心:“那就好,你身上的傷好得這麼快還真是謝謝她了。”
“我已經謝過她了,只不過她不太領情。”<eber聽出妻子最後一句話的話中之意,順話問:“你跟那個女軍醫相處得不好?”<eber不是先問緣由,而是說:“也正常,喜歡你的人多可不喜歡你的人更多。”
汲言瞪他:“你說什麼呢?”<eber巧妙地避開妻子的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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