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裡看到她厲害了?”那丫頭那麼善於偽裝隱藏,在他們面前都不會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怎麼可能會在一個孩子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孩子對她而言,可是最好忽悠的,不需要費腦力,她才不會因為是天真單純的孩子而有良心下不了手呢。
“就是覺得她厲害。”世兒的回答簡單幹脆。
周其有些無語,這有點類似於現在的年輕人說的什麼腦殘粉了吧。
他們父子答應了黎沐不在病房裡留宿,差不多到黎沐睡覺的時間了,準備離開之時黎沐叫了一聲兒子。
世兒會意,拉開書包的拉鍊拿著那串鑰匙遞到母親的手中。
黎沐翻到那把鑰匙對著周其說:“明天你拿著這把鑰匙去銀行的保險箱替我取一份東西出來吧,我今天下午的時候已經跟銀行預約過了,那份東西很重要,你帶上世兒一起去,他有去過。”她沒有多解釋為什麼會帶兒子去過的原因,她可不想當著兒子的面說自己是以防不測之類的話。
周其接過鑰匙,沒有多問,應了一聲好便離開了。
國內的汲言上午給他們上了兩個小時的軍事課程一晃便到了中午飯點,走向食堂時隨意地拿出手機想看看不抱希望卻意外地看到了一條資訊,內容是:你在部隊過得怎麼樣?家裡很好,我們也沒有事,很安全。你在部隊裡可能不方便接電話,看到了給我回個電話。
發件人,自然是她心心念唸的那個人。
其實她本來已經決定要主動聯絡他的了,卻沒想到他跟她這麼心有靈犀,對身後的人招了招手說:“你們先過去,我去打個電話。”
三個男人看著她走向某個角落。
殳駒原八卦地說:“你們看老大那嘴角藏都藏不住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是那個能讓她一掃陰霾之氣的人。”
風信子低聲喝止他:“你閉嘴吧,別再八卦了,今天早上那七十幾圈沒給你教訓呢?我課不想再跑了。”雖然不是被罰的,是他們自己輸的,可他也不想跑。
江湖也附議:“就是,要跑你自己跑,陪她消遣玩樂哄她高興打打撲克還提賭什麼跑圈,也不跟我們商量一下結果坑慘了我們自己,也不想想,她平常是怎麼在智商上碾壓我們的,我們是她的對手嗎?十次有九次我們都是輸的,昨晚輸的我都要懷疑人生了,你怎麼就沒點自知之明呢?”
風信子接話繼續說:“再多跑兩次就鐵定被其他人看出我們是又被她罰的了,我可不想丟那人。”部隊裡沒幾個人是不知道他們是被罰的,只不過他們死要面子別人也不敢戳穿他們罷了。
殳駒原不再發表任何言論,當然不是因為他們兩個的輪番控訴,而是因為風信子最後那句話,雖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可他們也是要面子的。
汲言撥了電話給丈夫,他很快就接了。
“喂。”
耳畔終於想起那熟悉的低沉聲,不知為何,汲言反倒有些羞澀起來了:“是我。”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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