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就是代舅舅看著部隊的情況嗎?雖然離家裡是遠了些,可並不是不能回來啊。”reeber變相地不同意,那特種部隊裡放眼望去都是男人,想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都難,以前的已經過去了他那時候不知道也沒法計較,可是現在他知道了自然是不同意了。
汲言做解釋:“我因為身份特殊,所以能在部隊裡住,再加上今天被人跟蹤的事,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按慣例我很可能又要被關到部隊裡一段時間了。”按今天這情況,她十有八九會被勒令到部隊裡躲一段時間,與其被抓去談話或者反抗無效被捆著住進部隊裡,她還不如自覺地自己乖乖過去呢,不僅省事,也不會有爭吵。<eber感覺被拋棄般帶著怨念委屈地問:“那我呢?”他雖然被她的理由說服了,可要跟她分開,他心裡難受得緊啊。
“原本你是不能去的,不過現在你跟我脫不了關係,因為我的原因給你帶來了危險,所以可以跟我一起到部隊裡住,只不過你也知道部隊是紀律嚴格的地方,一旦住進去了外出的話不容易,我是可以隨時出入,可你的話有可能需要申請審批,我擔心可能會影響到你的工作。”她自然是想帶著他一起的,現在被盯得最緊的人就是他們兩個了,可她也有不想帶他的想法。<eber這次有充分的理由推掉工作,反正他本來就因為要度蜜月推掉了安排不多的工作,因為她受傷度蜜月的事情只能延後,這空著的時間他還打算給伍信斐打電話恢復能恢復的工作呢,現在看來不用了。<eber看妻子的神色並不明朗問道:“怎麼了?還愁什麼?”
汲言愁著臉色說自己的顧慮:“我擔心如果我們都不在外面,那個人沒有能收集情報的目標了就有可能把曦睿當目標,你知道的,我最不想把曦睿牽扯進來了,以前我並沒有暴露太多資訊也沒有樹敵太多,可現在不同了,但凡有心人想要查到曦睿跟我的關係並不難。”她說了這麼多相信他已經明白了。
“所以你有了什麼想法?”他預感下文會不太妙啊。
汲言沒有猶豫地接話:“所以你就別陪我搬到部隊裡了,行嗎?”<eber瞬間臉色驟變,雙目瞪圓明白過來:“你讓我去當目標?為了保護曦睿把我推出去,你這就是在犧牲我,萬一我有什麼危險呢?你就不擔心我嗎?”
汲言不似他那麼激動,只淡淡回一句:“他們會保護好你的。”<eber眼中盡是怒意:“所以為了曦睿,你捨棄了我,就像你自己說的,在你的選擇中,我永遠都是被你率先捨棄的那一個。”
汲言看他反應這麼大語氣有些陰陽怪氣微微蹙眉:“你這是要幹嘛啊?”<eber語氣很是較勁。
汲言試圖跟他冷靜談話:“你鑽什麼牛角尖啊?”<eber卻根本冷靜不下來,眼神冷冽:“我被你當成了犧牲的那一個給捨棄了你卻說我鑽牛角尖?”他沒想到在她眼中這是他鑽牛角尖的事而已?
藥酒沒擦完,汲言沒再回話不吭聲地起身穿上衣服。<eber絲毫不退讓,聲音很冷硬。
“不擦了,睡吧。”汲言語氣冷淡。<eber火氣更大了,嗓門也提高了:“我在跟你說話!”
“我們是在吵架。”她的語氣依舊沒有任何變化,跟一個說不通的人根本無法進城正常的談話。
她越是語氣冷淡越是激怒他:“你能不能端正自己的態度?!”他這麼生氣,可她竟然毫不在意!
可他的低吼並沒有嚇到汲言,她還是那般氣定神閒,就著那副姿態淡淡地說:“從一開始,你不就知道自己是我所捨棄的那個嗎?那麼你現在又計較什麼呢?我當初也料到你說什麼都不介意只不過是哄我而已是絕對不可能的,沒有人會不介意自己所在乎的人捨棄自己。”
“既然你知道我會介意,那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明明知道他說到的事不一定能都做到,卻還那麼往他心尖上插刀。
汲言不假思索地回答:“因為我需要這麼做。”她的理由很簡單,不需要任何的拐彎抹角,這個回答需要的事實話,她也不想以其他理由搪塞敷衍他,就只是她需要這麼做也覺得合適這麼做。<eber神情很受傷,自嘲道:“你還真是冷漠無情得很啊,翻臉比翻書還快,連一絲的猶豫都沒有不考慮我的感受就做了捨棄我的決定,還那麼不疼不癢地就說出來了,你的心怎麼就能那麼狠呢?怎麼做到的?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心。”他不想對她產生失望的心理,可她總是這樣,不計後果不管不顧地一刀一刀乾脆利落地插到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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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言沒被他的指責動搖,眼神堅定,不做任何辯解:“我跟你說過自己一直以來都在捨棄你,習慣了自然不需要再有什麼猶豫。”這也是實話,初時她自然是很痛苦煎熬的,只不過過了那個階段就好了,捨棄了他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得多了,第三次又縮短了猶豫的時常,第四次…第五次…直到不需要猶豫就可以決定了。<eber大受打擊:“好,很好。”
汲言不再做任何回應,上了床躺下睡覺。<eber又氣又傷心,也沒再和她說話,把藥酒收了洗了手也上床躺下。
鬧了不愉快,兩人也沒和解,心裡彆扭著各自背對背躺著。
<eber聽到她竟然沒有糾結煩惱輾轉反側輕易睡著了更生氣了,自個兒慪著氣也慢慢地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後,兩個人依舊是零交流,連看一眼對方都沒有。
梁曦睿和吳姨都是有眼色的人,氛圍那麼微妙他們自然感受得到,也不敢招惹他們,擔心一碰就炸了被波及到。
汲言上樓簡單收拾了一些行李,對梁曦睿叮囑了一些事情後沒問那男人要跟她一起去還是留在家裡就拖著行李箱走了,連頭都沒回過,步伐和背影都異常堅定。
如果汲言不是說了她去哪兒了吳姨都要以為他們是吵得很嚴重鬧離家出走了,儘管她說了去哪兒她還是覺得這情形更像是離家出走一般,特別是妻子離家身為丈夫的男人還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閒不當一回事地翻著雜誌,她本想勸一句調解他們的矛盾可一個走得決然不留戀一個完全不在意,她根本開不了口只能眼睜睜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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