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藥酒是家裡泡的,外邊的可比不上,你才擦了兩天,要擦到差不多痊癒為止。”若不是一直聞著她身上的藥酒味他差點給忘了這事了。
無奈,汲言只能認命,老實說,她想要回臨川灣也有躲著這擦藥酒的用意,誰知道這男人居然還想了打包。
上了車後汲言就拿出香水開始往身上可勁兒地噴,香味濃郁得讓在駕駛座的男人連打了幾個噴嚏,她本人聞著也覺得不適,平日裡她也不怎麼噴香水,在美國時倒是因為需要附和她職場女性精明幹練的形象噴一噴,但也不會選很濃的香水,今天選這麼濃的香水噴,完全是出於無奈啊,要掩蓋身上的藥酒味可不容易。<eber自然不敢有什麼意見,只不過悄悄開啟了車窗讓香味散出去。
“把車窗關上。”這男人真是,當她瞎了看不見他的小動作嗎?她就是要在狹小的空間裡讓香味浸入她的衣服中,這樣才能掩蓋她身上的藥酒味。<eber自然不敢無視,聽從地把車窗關上了,問道:“你這香水哪來的?”印象中她並沒有這瓶香水,回來的時候她也沒帶香水,這走了居然多出了一瓶香水了。
“我剛剛問媽借香水來著,可她也沒有香味濃郁能夠掩蓋我身上藥酒氣味的香水,我們就去二姐房間找了,她那櫃子裡一開啟多得數不勝數,就拿了這瓶了,剛剛給她打了電話說過了。”這麼濃的香水她當然不會買了,懶得臨時又跑到商場去買,還不如找找看家裡有沒有,只不過她沒想到郗蓁平常居然收藏了那麼多的香水,顏色五顏六色不說,看得人都眼花繚亂了,而且哪一瓶什麼香味她竟然都能記得,當下她有些傻眼很佩服,不愧是學化學出身成為一名調香師的,只不過她急用也來不及誇她了。
“她就是幹那個的,不多才怪呢,我用的香水都是她調的,以前不愛用還被她逼著用,拿我當試驗品,還讓我給她的香水宣傳,好在現在她也創立了屬於自己的品牌,做得也像模像樣的。”那女人從小就愛香水,從小看的就是各種各樣的時尚雜誌瞭解時尚領域,他如今成為時尚界的潮流郗蓁的功勞可不小,一直是她給他灌輸的時尚知識,十幾歲時以前對時尚不瞭解的時候非常不屑,瞭解了後覺得還是有那麼點意思的。
“你是她的弟弟,又紅,還是免費的,換了我肯定也讓你幫忙啊。”這免費的資源不用那就是傻子。
“……”這些女人啊,真是過分。談到郗蓁,他想起一件事說:“我前段時間聽到媽跟二姐打電話來著,媽說星星也挺大了,一個人太過孤單了,建議二姐再要一個,年紀相隔也合適,差得太多了玩不到一塊兒。”
“就算二姐現在要,兩個孩子之間差的也不算小,還是玩不到一塊兒,最少也要差個七八歲呢。”更何況原因根本就不在年齡差上。
“其實早兩年的時候,我就有聽媽建議二姐再要一個了,那時候二姐說忙就敷衍推辭了,這次結果好像也不是很好。”這雖然是女人之間才會聊的話,可正好他知道了就提一句,不是因為他八卦,他只是關心自己的家人。
汲言神情有些凝重地看著前方:“二姐為什麼這麼猶豫不決,原因你應該知道吧。”
“自然知道,她的擔憂和不忍也情有可原。”生在家族企業不容易啊,成長環境沒有太多的快樂和自由不說,看到更感受到了第一個孩子的束縛,而身為母親的郗蓁又無法反抗,萬一在未來說不定還為了誰能接手集團鬥個你死我活也不一定。
“所以咱別插手,讓她自己做選擇。”擔心他會沒有分寸地亂說,汲言囑咐一句,那個決定包含了太多,誰都不能勸說,只能讓郗蓁自己決定。
“我們自然是不插手了,本來媽也不想插手的,可是二姐的婆婆打電話給媽說希望媽能夠和二姐建議再多要一兩個孩子,好像是他們跟二姐提二姐一直迴避來著,她婆婆都開口了,媽也不好推辭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汲言不屑地哼聲:“這件事她婆婆倒是積極得很。”<eber看了一眼她說:“你好像很不喜歡二姐的家庭。”一直以來,她雖然都是有禮貌的,可他了解她,對昔家的態度一直都是有些不屑的。
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汲言直白地承認:“嗯,是不喜歡。”
“為什麼啊?雖然過去是有些摩擦和矛盾,可最終他們也冰釋前嫌互相接納對方了啊,而且現在他們相處也很和睦,你不滿介懷什麼?”當時他也在韓國,對郗蓁和昔筵碩的感情過往自然是瞭解一二的,那時候他很氣憤,去找過昔筵碩理論算賬,可過了很多年之後他們還是走到了一塊兒,他也就不介懷過去了,畢竟都過去了。
“因為已經發生過的事,所以才叫做過去,可它是發生過的事,就這麼橫在所有人中間,誰都不高興,人有心有感受不可能不難受的,要不然你覺得為什麼二姐的婆婆不敢太過強硬地要求二姐再要孩子而是來請媽出面呢?還不是因為對二姐有愧。”簡單來說他們之間的相處還是有隔閡的,無法輕易地跨過去,婆媳之間的相處自然沒有那麼親近,希望兒媳婦要二胎這種事居然還請親家出面,也有些無顏面對郗蓁,而她覺得很不齒。<eber直覺地問:“你是不是還知道什麼?”當時她還很小什麼都不懂,可現在她並不是,還有著犯規般的高科技技術,想知道什麼根本不需要費勁打聽。
因為並不是多心虛的事,汲言還是坦蕩地承認:“那時候我還很小,根本什麼都不懂,現在長大了,對於二姐嫁的人是什麼樣的當然想要了解一番,雖然已經嫁了,但我也不希望二姐所託非人。從資料上大致瞭解了他們的淵源,雖然具體詳細是不知道的,但光憑查到的,已經能判斷出二姐當年被傷得有多深了,在韓國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受了那麼大對我傷害,卻閉口不言,還這麼大度地不報復,最後還嫁了,真不知道怎麼說,只能說愛情的力量太偉大了。”
“換了你的話可絕對不會回頭了。”
“正是。”回答了汲言才反應過來他的話,瞪他:“罵誰呢?!”<eber對她的生氣不在意,問道:“你是不是對二姐回頭挺不滿甚至有些看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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