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看到是系列的也就沒太在意了。
在這一部電影播放中途懷裡的人漸漸再次睡著了,他沒有將人抱回床,而是就讓她微微蜷縮著倚在自己身上睡。
擔心她會沒有安定感再做噩夢驚醒,他就這樣守著她。
直到天色漸白,他才起身將人抱回了床上,他的肩膀已經麻了沒有任何知覺,可他也不在意,自己甩了甩揉了揉便端著空了的杯子和沒吃完的水果出房間下樓。
張嫂已經起床,把盤子交給她後他活動自己依舊很麻的肩膀。
郗母正好起床,看到兒子揉著肩膀黑眼圈明顯問他:“沒休息好嗎?”<eber捏了捏眉心叫道:“媽,起啦。”
“嗯,你這臉腫黑眼圈深的,你們做藝人的不是最注重休息的嗎?怎麼不好好休息?”兒子再大在她這個母親面前也是個孩子,她心疼。
“昨晚小小做噩夢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他的心情,只是想要說出來。
<eber回以一個放心的神情:“已經重新睡著了,現在睡得熟得很。”
郗母微微擺手:“你趕緊回房間陪著她,好容易重新睡著了別讓她身旁沒人萬一又繼續做噩夢嚇醒了怎麼辦。”
“我這就上樓回房。”他立馬遵母意地上了樓。
郗母看著兒子的背影想到汲言微微嘆氣,她從小就不怎麼做夢,但凡做夢基本上都是噩夢,她不像別人做夢醒來就忘記了,她是會留下印象深刻的噩夢,而且大多數還是真實發生的事,只要做了噩夢被驚醒她就不敢繼續睡,一定會開著燈坐一整晚看書或者看電視做其他的事,讓她一個人待著內心更是惶恐不安,只有有人陪著她才會安心。
她幼時搬到郗家跟他們住時柳管家就曾跟他們囑咐過她有這一毛病,所以他們常常半夜起來檢視她的情況,一直都沒發生,過了一段時間確實發生了,半夜她房間的燈亮著,推門進房才發現她裹著被子只露出半張臉,眼神慌亂而害怕,一連幾個晚上都是那樣,整整半個多月之後她心中才不會再有恐懼。
想到她那麼副脆弱被噩夢嚇到一臉驚恐害怕的神情,郗母覺得很心疼,因為那時發現她被噩夢驚醒時問她為什麼不找人她回答不想吵醒大家,那麼小的孩子,受驚嚇時應該最需要父母大人的安撫才是,而她卻是不想打擾到任何人,足以見得父母的不在乎冷落忽視對她的傷害有多深。
他們也不敢問她噩夢的內容,那隻會加深她腦子裡的印象,不需要安慰安撫也不需要為她做什麼,只要有人在她身旁陪著她讓她安心就足夠了,對她來說,那就是安慰,也是最好的安撫。<eber回了房間輕輕推開虛掩著的門看到她的睡容還是有些擔心,因為剛剛下去時還是一臉平和,回來後眉頭卻微蹙著。
伸手動作輕柔地撫平那眉毛,他動作極輕地上床躺下,還屏住呼吸生怕一點小動作就會吵醒了她,躺好後擔心她會睡得不安穩又不好抱住她於是握住了她的手。
本來他也沒睡多久,她靠在他身上睡得安穩香甜時他也只是靠在沙發上打盹不敢入睡,所以一沾床沒一會兒就熟睡了。
汲言再醒來已經差不多上午十點了,還是被噩夢給驚醒了,噩夢的內容也是差不多的,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反覆地夢到了郗一南跪倒在她身上的場景。<eber同樣連帶著也醒了,依舊是看到她額角的虛汗什麼都沒說去浴室拿了毛巾給她擦掉。
愣了一會兒後汲言看到從窗簾縫裡照射進來的陽光,看了一眼時間下床拉開窗簾,陽光瞬間照射在她身上,她感受著灑在臉上的暖意淡淡地說:“我夢到大哥了,很久都沒夢到過他了。”真的很久很久,距離上次夢到是在昏迷中,這些年她夢到郗一南的次數屈指可數,不是因為她沒心沒肺忘記了郗一南,而是她不想面對,更害怕面對。<eber凝著臉:“我不好奇你的夢。”他也不是完全不好奇,但知道是噩夢,內容並不好,好奇和讓她難受地回憶比起,孰輕孰重他掂量得出。
汲言卻不管他聽不聽,只是繼續說著:“夢到了那天滿地的血他也是滿身的血,只有我一個人是活著的,周圍的人都倒在地上,換了別人肯定會覺得能活下來很慶幸吧,可那種只剩下我一個人的感受真的太崩潰了,曾一度讓我困在生不如死當中。”雖然她已經釋然了,可不代表忘記了,有些人有些事是永遠都不能忘記的。<eber臉色凝得更重:“不要再說了,我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他沒看過那個慘烈的場景,但光憑想象就能想到了,更何況居然能讓她在精神上受到那麼大的創傷刺激,該有多慘烈呢?
他這麼抗拒,汲言也止住了話:“我的精神狀態因為美國的事受到影響了,所以夢到了,你別緊張。”她不是在找藉口止住話,而是確實如此,她雖然心理承受能力不算小,但是這些天發生了這麼多事,確實讓她精神受到了不小的壓力。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eber直接強硬地轉移話題:“洗漱吧。”<eber趁空檔還是將這事跟母親說了。
郗母聽完沒說什麼,看了一眼去外面接電話的汲言去備上了祭拜的物品裝好,等汲言回來後便拉上她和兒子一起出門去了。
那個筐裡裝的是什麼汲言自然知道,他們要去哪裡也不需要多猜,而郗母為什麼會要拉著他們去祭拜她大概心中也有數了,平常就算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郗母也時常會去祭拜,而今天會去也不過是想給她求一個心安。
去祭拜完回來後汲言和郗母報告:“媽,我得去趟醫院。”
“怎麼了?哪兒不舒服了?”郗母下意識地神色緊張起來。
看到丈夫也是一臉的緊張汲言不想讓他們誤會了趕緊解釋:“我在美國摔了車,雖然當時已經做過了詳細的檢查但醫生說很多問題都有可能會在幾天一段時間之後才出現,以防萬一就讓我再去做一下檢查。”
他們這才不緊張。
郗母積極地說:“是這樣啊,預約了嗎?要是沒有的話我打個電話。”
“不用了,媽,他們早之前就幫我預約好了,我人過去就好。”順便也到了她該檢查身體狀況的時間,一起都做了。
“吃了東西再去。”
汲言提醒一句:“媽,得抽血,我得空腹。”她也想吃啊,又是噩夢又是精神受壓的,她也覺得需要補充能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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