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用浴缸洗過澡了,看見水的高度越過膝蓋我就整個人發麻打顫,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我是絕對不會靠近水的。”那一次她之所以能淌過那條河,不想死是最重要的理由,但也是因為身邊有能信任保護著她的人陪同,所以她才能鼓足勇氣跟著他們一起毫不猶豫的前進,但也並不能就此打破她對水流的恐懼。<eber覺得氣氛過於沉重,帶著玩笑的心思調戲她:“要不要跟我一起洗啊?有我在你能安心些就不會害怕了。”
“沒羞沒臊。”不想被他轉移話題調戲汲言把話題拉回去:“其實你對我那麼瞭解也知道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多麼勇敢的人,雖然經歷過了一些事我現在看起來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什麼都不怕,其實歸根究底還是怕的,只不過不表露出來罷了。這些年來我更像是被現實被身後的人給推著向前,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多柔弱,我只不過是在死亡和柔弱之間做出了選擇。我們都知道人終將有一死,可那是順其自然活到一定的歲數什麼都經歷過了才會看開的,但在還對這個世界有榴蓮之時,真的,所以的一切在死亡面前都是不堪一擊的,我不想死得那麼早,也不想等死任人宰割,所以就強大勇敢起來了。”
“你總是在告訴我你怕死,可你卻總是在做一些玩命的事,這像是怕死的人的行為嗎?”reeber的話直擊根本。
汲言的回答是:“可不做,我死的機率更大,做了我還能活得更久一點。”貪婪都是要付出的,這一點她很清楚,所以才要拼命。<eber的聲音很痛苦揪心,藉著酒意,他說出了心裡話。
經過了這麼多,他應該看開的,可他看不開,也不想看開,他不奢求他們能看盡風花雪月,也不奢求能看盡繁華落盡,更不奢求能看盡世間萬物,他只是希望他們能平淡如水地一世平安。
可是這樣的要求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奢望的,所以他沒有得到汲言的回話。
汲言又何嘗不懂他的煎熬和痛苦,那些同樣很年輕就因為病痛或者意外離世的人,他們起碼不像她會那麼難受,她是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死,連年邁的老人家都不會像她一樣準確地知道自己的死亡時間,她正是因為清楚,所以才更難受,這種在等待死亡的心情,沒人能瞭解。
兩人相擁互相安慰過了很長時間,汲言起來:“水該涼了,洗吧。”
她正要往外走,被一股力量給拉了回去,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她已經被堵住唇,被推著往後走背貼在了冰涼的牆上。
在他沉迷時汲言尋回理智推開他:“我說了,把身上的酒氣洗……”話未說完,頭頂上突然有水淋下來,她抬頭看到頭頂上的花灑才發現他們站在花灑下面。
她往旁邊躲開水說:“你幹嘛呀?都淋溼我的衣服了。”<eber也被淋溼了,他看著衣服半乾半溼的女人只覺得更被誘惑了,腦中閃過溼身誘惑一詞。
他並沒有躲開花灑淋下的水,整個人已經被淋溼了,汲言看著他被淋溼也心神一蕩被誘惑了,尤其是看到他那受了傷的眼神,彷彿一隻需要安慰的野獸,她知道,是剛剛她沒有回話選擇了沉默讓他難受了,因為她連騙一騙哄一鬨他都不肯。
看到他那麼受傷求安慰的眼神,她也受傷了,也需要安慰,無法拒絕,問道:“你拉窗簾沒?”
男人攤開手:“我沒拉的話能這樣進來?”
汲言抬手脫自己的衣服,才把短袖脫到肩上,就被一隻有力的臂拖了過去。
男人邪魅一笑:“這種事就不用你代勞了,我自己的活我自己來幹。”
“你這話說得好像我的身體是你的每天穿衣脫衣都是你做似的……”她聽著覺得怪怪的……<eber霸道宣告:“說的沒錯,是我的,你是我郗一寒的,什麼都屬於我。”
“你說這種話我怎麼聽著覺得那麼流氓呢?”是她的錯覺想歪了嗎?
“有嗎?我覺得挺正常的啊,情人之間的情話不都這樣嗎?”
“所以你到底在哪兒學的這些花招啊?”
看到被甩在地上的衣服,汲言想起了說:“我那件衣服不能沾水的,一沾水就壞了。”<eber空出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看著自己不悅的神色:“現在是那件衣服比較重要嗎?”這個女人還真是。
遲鈍上線的汲言沒發現不對勁:“那是你給我買的,貴啊。”因為有人知道他買了這件衣服,她特意穿了過去表示她的重視的。
男人表示他的不悅:“你這麼不專心,我很不高興,待會兒可別求饒。”
女人反應過來勾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腳尖親上去,親了一會兒發現他沒有反客為主累了就鬆開了他,看到他的唇色很紅想起自己今天塗的是偏紅的玫瑰色口紅,跑到鏡子前看到臉上的妝花了,哭喊著:“我還沒卸妝呢,妝花了,面板會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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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是衣服,現在是妝容,被激怒的男人走到她身後。
正在卸妝補救自己面板的女人突然地被突襲一驚,叫了一聲後發出悶哼聲罵道:“你…就不能提前說一聲是吧?”
“懲罰你的不專心。”
知道惹他生氣了,汲言不敢再招惹他。
……
一夜放縱的後果就是汲言整個人好像被碾壓過一般,她因為肚子餓起來走向浴室想要洗漱時看到鏡子裡的脖子上的很多痕跡一驚,以為看錯了湊近一看,怒目圓睜氣沖沖地走出浴室指著自己的脖子質問一臉春風得意的男人:“這是什麼?”
男人一臉悠閒地抿了一口咖啡,笑著回答:“成年人管它叫草莓。”
汲言怒罵:“我能不知道嗎?我的意思是它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脖子上,我記得我有說過露出外面見人的地方不可以留。”
男人依舊是一臉悠然自得之態:“嗯,我記住了。”
汲言看他這哪像是認錯保證不再犯的姿態更火大了走到床邊拿起枕頭不由分說地就砸了過去。
男人輕鬆接住,還是笑得滿面春風地說:“你說你,肝火這麼旺,是我昨晚滅的不夠多嗎?”
聽到他的調戲汲言又抄起一個枕頭砸過去,砸了好幾個通通被他接住,氣不過她走過去直接上手要打他。<eber地單手扣住她的雙手壓住她的雙腿。
被欺負慘了的汲言委屈得揚起了哭腔:“我沒臉出門見人了。”<eber一看她一副要哭的神情心疼得不得了趕緊哄:“我錯了錯了,都怨我怨我,要打要罵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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