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喝了酒…有些粗魯…疼…”無奈汲言說出實話,因為不好意思,聲音很低也很吞吞吐吐的。
男人揚起笑容:“謝謝這位顧客你的反饋,我會聽取你的意見進行改正的。”
汲言眼神犀利地一變:“這位顧客?你還有其他顧客?這件事你還想對誰做然後聽取意見改正?”敢把她形容成顧客,這男人膽兒肥了。<eber笑得很燦爛露出潔白的牙齒:“當然是只有你一個了,除了你,是不可能會有第二個的,天地可鑑。”
“行了你,少肉麻我。”
“哪有肉麻你啊,我不過是在說實話,不信你看我的表情,是不是非常坦蕩,而且完全沒有說謊的跡象,是真心的。”
汲言撇開視線微微撇嘴:“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可是演過不少戲的人。”<eber掰正汲言的臉,四目相對認真說:“對別人我可能會演戲,可對你我不會,我可恨不得能把心掏給你看呢。”
汲言因為他一臉真摯被蠱惑打動了,低頭害羞地說:“跟你說笑的,我信你。”話剛說完,她發現自己被撲倒,她急忙撐住男人的胸膛:“這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我剛剛說了啊,根據你的反饋改正不足之處。”
……
無論如何,總之最後他還是得逞了,在這件事情上,汲言從來就沒贏過他。
第二天一早汲言就醒了,微微轉頭看看身旁的男人,明明睡得很熟卻依舊不影響他的帥氣,睡相極好,也不打呼,因為很有精神也沒有賴床的念頭她就放輕動作起床了。
洗漱完下樓進了廚房,看到灶上煲著的粥和湯,可是卻沒看到人,她出了廚房叫了一聲:“吳姨?”
沒聽到有回答她走到沙發上坐下。
吳姨沒一會兒就出現了,她進門看到沙發上多出了一個抱著電腦的人差點嚇了一跳,有些驚訝地打招呼:“少夫人你起來了?”
“嗯。”聽到這稱呼,汲言還是有些不太適應,有一種是舊社會或者嫁入豪門的感覺,雖然現在已經不是舊社會了,但郗家是軍人世家,家規嚴明倒有些舊社會的感覺,用豪門形容郗家也很不合適,不是郗家沒有那個財力,而是用豪門形容郗家太俗氣不足以了。
為了避免尷尬,汲言放下電腦站起來:“我來做早餐吧。”
“我來做就好,少夫人你這幾天也挺累的,就歇著吧。”
汲言敏感地覺得身為過來人的吳姨話裡有話表達的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所以露出精神抖擻的狀態說:“沒事沒事,我睡得挺好的,不累,我也挺長時間沒做早餐了,早上合適鍛鍊身體,但我不愛跑動,就用做早餐的方式當鍛鍊身體。”如果她是旁觀者的角度,一定會看出此刻的她有多欲蓋彌彰。
“好的。”吳姨其實完全沒有多想,就是知道汲言身體不好從領證那天就跑來跑去的所以想讓她休息,僅此而已。
梁曦睿因為要去訓練,八點多也起了,穿著睡衣下樓看到汲言的身影有些意外:“表姐你今天怎麼這麼早?”
汲言看一眼他,無奈地說:“你那個雞窩頭啊。”
梁曦睿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待會兒我就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