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沒有回答他,只是抬手回抱著他,她是一個女人沒錯,有著女性的所有特性以及特徵,可她不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也當不了一個普通的女人。她知道像自己這種有著可以決定國家命運成為政治爭奪手段的存在是無法擁有平凡的,就算是非她所願,可她的身體自從被注入病毒的那一刻開始。原本有著令人憧憬的未來於她而言變成了支離破碎的夢,儘管那個時候她還不懂,可就是那個令人猝不及防的病毒,讓她的命運發生了鉅變,從那之後,一切的一切都會跟她牽扯上關係,她一個人的力量,就算再強大,也抗衡不了現實,可不反抗,更改變不了什麼,這樣的她是絕對無法只當一個女人的。
兩人相依偎著過了很長的時間,聽到手機想起提示音,汲言才回過神來推推他:“不搬了?”<eber這才想起給她搬房間的事,鬆開她說:“搬!”陷入溫柔鄉差點給忘了,好險!
汲言合上電腦起身:“那趕緊的吧,待會兒我們還得出去呢,可不能遲到了。”<eber想起為了慶祝他們倆結婚由伍信斐他們阻止的飯局,看到那個走近衣帽間裡搬衣服的身影,他跟進去說:“待會兒把你身上衣服換了。”
汲言對這個問題的不滿情緒爆發:“沒完了是吧你?”
“那全是男人。”
“還全是哥哥呢,連他們都要防,至於嗎你?他們又不會對我萌生什麼心思。”她真是低估了這男人吃醋的佔有慾了,早知道會是這麼個局面,她就不吭聲了。<eber下意識回道:“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不意外地,他腦子裡浮現出了褟禾的身影。
汲言以為他是在和她爭辯才這麼說的,所以並沒有多想:“他們要是對我有意思,早就有了,至於等到現在嗎?再說了,我是你老婆!你老婆!大明星reeber的老婆!郗一寒的老婆!你是沒聽過兄弟妻不可欺嗎?他們是你的發小哥兒們兄弟,敢對我有什麼心思嗎?”她真的是服了這男人了,居然會有那麼荒唐的想法,她都被這個問題困擾得抓狂無奈想要跟他打一架算了。
“現在這個社會,多的是。”
“那是別人,不是我們,你非要把我們也想得那麼狗血幹嘛?”她鬱悶了,那狗血劇情咋就這麼避不開呢?
“你那麼好,我當然擔心了。”他的理由相當簡單,不花哨,就只是因為他覺得汲言太好了。
“俗話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因為你喜歡我,所以才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那一個,可對別人來說不一定啊。你是有多喜歡我啊?居然會對我身邊所有的男人都產生敵意。”因為這男人,她都快要誤以為自己傾國傾城魅力動人誰都喜歡她了。<eber卻相當認真地回答:“可能到了魔怔的程度吧,否則也不會喜歡你那麼多年非你不娶了,你突然告知我你跟舅舅在談戀愛,本來滿心歡喜等著你懲罰原諒的我遭到了晴天霹靂,我整個人都被震住了,我接受不了大鬧了一番,人間蒸發地鬧情緒了失蹤。後來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雖然心一直在隱隱作痛,但我在等著你們分手,因為我很肯定你們絕對走不到最後,舅舅根本就不是你會喜歡的型別,而且不管是從年齡還是其他任何一個方面,你們都不合適。可我沒想到失策了你們居然力抗重壓堅定地結婚了,我難受得緊,心裡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想撕了你們的結婚證,老伍無奈地對生氣的我說可以補辦,為了不讓你們多見一面多待一會兒我就允許了那本結婚證的存在。那段時間我不經常喝高嗎?每次喝高了就藉著酒勁跟他們說你們倆要是敢辦婚禮我一定會去搗亂搶婚,他們勸我說男人就應該大氣一點拿的起放的下祝福你,我頂回去祝福個屁,你的丈夫不是我我是絕對不會祝福你的,也絕對不會承認,所以你就算跟舅舅領了證又如何,你是跟我住在一起,我也不承認你結婚了,你還是我的。結婚了又怎麼了,我可以等你們分手,也可以等你們離婚。”
“……”這男人還真是,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實在是太過分了。
因為他的坦白,汲言也坦白一件事:“每次看你喝高,我其實還是有些擔心害怕的。”<eber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般很是驚訝::“怕我?為什麼?”他就沒見過這女人怕過,結果她居然說怕他。
汲言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回答:“…不都說喝多了的男人都那什麼…容易胡來嗎?我當然會有害怕的心理了,所以每次你喝多,你沒發現我都特別順著你的意不敢招惹你嗎?”每次看到他帶著醉意回家走路有些搖搖晃晃,她攙扶著他回房間時都是有些提心吊膽的,要是不小心被他強摟著也不敢反抗,等他睡著了或者不動了才掙開,雖然她膽大,可也不敢招惹喝醉酒的男人啊,就算她聰明,可力氣上跟男人差的太多了,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她也上網查過資料更是旁敲側擊隱晦地詢問過身邊的男人,反抗可不是明智之舉,順從才是良策。<eber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不得不誇你還真是識時務。”<eber覺得沒什麼不好承認的:“我是個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沒有半點想法的話那我還算是個男人嗎?而且那時候我還對你生著氣,幸好你聰明不招惹我,否則那會兒我本就生氣又喝多了我指不定就會藉著酒勁幹了混賬事了,你別用這種我是禽獸的眼神看著我,我真的幹得出。”男人都是征服欲特別強的動物,就算他頭腦保持著清醒,但也有藉著酒勁佔她便宜,那時候的他只需要一個刺激他爆發情緒的行為,一旦他想要的女人反抗掙扎,毫無疑問地他一定會被挑起征服欲硬來,只不過汲言真的太有眼力見太聰明,知道喝醉酒的男人招惹不得,所以他並沒有機會做什麼強來的事。
汲言現在想想都覺得有運氣好逃過一劫的感受:“那會兒我在名義上還是你舅媽你居然都有那種想法,你還不覺得自己是禽獸沒人性啊?我真是慶幸自己對情況很瞭解第六感非常準確啊,否則我就遭殃倒黴了。”越想她越覺得是她的第六感幫了大忙,幸好啊幸好,實在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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