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耳尖聽出她語氣中的不捨,不高興地撇嘴:“你當我不存在呢?當著我的面說別的男人的事語氣居然這麼不捨。”
汲言受不了他:“那是我表弟,不是別的男人,我愛護了這麼多年的弟弟要交給別人了我對他有不捨之情怎麼了?”<eber對她的直白意見很大:“還敢這麼理直氣壯,你想幹嘛?”
汲言被他充滿醋勁的眼神看得漸漸有些心虛,解釋:“我們在最難的時候一起相依為命共患難,有很深的感情也是正常的啊,這忽然地讓我對他放手不再那麼保護他又讓他找女朋友我也很捨不得,我一想到在家被我護著這麼多年的弟弟去照顧別人對別的女人低聲下氣地討好哄我就特忍不了。”<eber開解她:“那我還不是討好你哄你,我都對你這樣,他對喜歡的人那樣也是正常的。”
“咱倆在一起後,他有一段時間老是鬧情緒,這你感覺到嗎?”汲言突然問他。<eber點頭:“是感覺到了,好像對我敵意特別大,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呢。”
汲言解答他的疑惑:“自己的東西被奪走了心裡會不高興是正常的,在我們的生活裡沒有你出現時,我的愛全部給了他,他一個人獨享著獨一份的愛,然後有一天突然這獨一份的愛被分割了,並且最大限度的縮到了最少。他其實對你一直有危機感,所以才會把你當成追尋的目標,我投入了你的懷抱,他的感受就像是被我甩下拋棄了,所以一開始在鬧情緒對你抱有很大的敵意,可那些情緒都是不理智有問題的,所以他反省自己慢慢接受了這件事。”說完這麼長的一段話,她心裡冒出了對梁曦睿很大的愧意,因為雖然reeber是掠奪者她卻是狠心的分割者,刀在她手中,由她決定在哪兒揮下。
“你這麼跟我說,是在間接地告訴我他要是有了女朋友你也會鬧情緒對他女朋友抱有敵意嗎?”按他的理解是這樣的。
“是啊,我在解釋說服你我剛剛為什麼會對他交女朋友的態度這麼不捨又介意,他已經經歷了那個接受我不再只屬於他的過程,等輪到他的時候我也需要那個過渡的過程啊。”汲言承認的確是她的目的,她希望等到那個時候能得到他的理解和包容。<eber不屑地撇嘴:“雖然你說的我也認同,也符合常理,可我心裡咋這麼不痛快呢?一想到你居然要為除了我之外的男人有吃醋的心理情緒,我很不爽,非常地不爽。”他非常直白地表明自己的態度,換做任何一個男人,他不信會那麼大度不介意,這關乎到身為男人尊嚴的問題。
汲言耐心說:“可自從跟你在一起後,我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你身上冷落了他,他心裡肯定很不是滋味,可卻因為我他從來沒有說出來過。我對他缺少了很多關心覺得很是歉疚,你要理解我才是。”
“不是,夫人,你是跟我過,不是跟他過,那麼親密幹嘛?你就不擔心你這樣會讓我醋意大發認為你們之間會有什麼禁忌之情嗎?”reeber不爽到了極點開始口不擇言。
汲言一聽急了:“胡說八道什麼呢你?我跟曦睿?虧你想的出來!我們就是特別純粹的姐弟情,在最難的時候他只有我可以依靠,而對我來說他能給我精神上的安慰,他那麼幹淨,是我的淨土,活得又自由,是我的希望,所以我們比較親也是正常的,你腦子裡那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我收起來,別玷汙我跟曦睿的情義。”她真想給這個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的男人後腦勺呼一掌,這種想法,也就他想得出了。<eber看到她的情緒這麼大更不爽:“你那麼急幹什麼?難道心裡真有鬼?”
汲言不想鬧不愉快爭執只能控制住情緒無奈地解釋:“沒有,真沒有,你能不能別帶情緒看待我跟曦睿的關係啊?”<eber拗勁上來了:“我不想帶情緒啊,可你說的話刺激到我了,我自然就控制不住情緒了。”如果別的男人可以做到大度得絲毫不介意那他很佩服,但是他不是別的男人,他就是介意。
汲言很冷靜說:“咱能好好說話嗎?我今天是真的累了真不想因為小事跟你鬧了。”<eber滿肚子的憋屈一想到她今天過得這麼糟心卻做退讓瞬間就心軟了,他也不是那種胡攪蠻纏到無理取鬧的地步的人,也知道她肯先低頭做出退讓是因為自己,於是他說:“好,我們不鬧了。”
“那這個問題我們就就此打住吧,以後再議。”
“好,聽你的。”
汲言鬆一口氣靠在他肩上,很鬱悶:“你說我們那麼愛吵,跟我們熟的人也公認我們愛吵,怎麼就能互相看對眼在一起了呢?通常像我們這樣的性格是絕對沒法一起過的。”他們已經吵得到了一種境界——身邊的人不受干擾不管他們怎麼吵也不勸架。<eber看法不同:“沒有不吵架的戀人夫妻,但我們有一點跟別人不一樣,別人吵了會影響到感情消磨殆盡情分,可我們不會,我們的感情依舊,吵架對我們來說是家常便飯,更像是新增劑,我們的感情只會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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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言越想越鬱悶:“我明明沒想跟你吵架來著,都是想跟你好好地討論一件事,可每次說著說著總是不自覺地就跟你吵了起來。”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很容易就吵了起來,然後吵個沒完。<eber點出根源:“咱們對別人都很大度,可對對方都固執又拗,因為在意所以才會變得小心眼愛計較。”
“所以說感情這東西吧,無法用常理去解釋。”分析理論那一套在愛情面前,通通不管用。
“能用常理解釋的話就不會有‘為情所困’這詞了。”
汲言沒再接話,安靜地靠在他懷中汲取安逸感。<eber也抱著人安靜地輕輕拍著她的背。
氣氛一安靜汲言的心情又低落了起來,腦中回想著作家7的事。<eber也因為汲言剛剛說的話想著另一件事,但因為從來沒提過,他也知道是禁忌提了氣氛只會將得更低,可不提他又憋得難受,最終很小心地開口打破安靜說:“小小,我問你件事。”
汲言慵懶地應:“嗯,你說。”
“曦睿的母親,是怎麼回事?”關於曦睿的母親,他知道的非常少,梁曦睿也隱晦地提起過,但非常模糊,他以前調查汲言的時候順帶也查了,資料上的基本上都是他知道的,因為覺得不重要,當時他並沒有詳查,現在覺得好像瞭解也許會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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