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又何必不高興,因為你都知道。”雖然這話說得很令人惱火,但她認為也算是安慰他了,她能給的安慰,就這麼多。
“如果真的可以完全不介意剛剛我就不會跟你鬧矛盾了,真是應了你說的知道和經歷是不同的。”reeber將趴在他胸膛上的人抱起來:“我每次不高興又拿你沒辦法的時候會幹什麼?”
汲言沒有防備地回答:“親啊。”
“嗯,那就親吧。”說完話,也不給汲言拒絕的機會,直接就堵住了唇,親著一會,感覺到懷中人不配合,他離開她的唇,呼吸變得有些紊亂,很不悅:“你咬著牙齒幹嘛?鬆開。”
汲言咬著貝齒拒絕:“不松。”<eber握著她細腰的手一捏,汲言覺得癢就張開了口,他直接趁虛而入攻城略地。
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時,汲言拉住他不斷作祟的手:“不是說了今天不折騰了嗎?”
“我沒說過。”
<eber單手托住汲言的臀部走向床:“跟你說了幾次了,男人在這方面說的話全都不可信,何況我剛剛也沒明確地說不做,有些事吧,它水到渠成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逃不過這一劫汲言惱怒罵:“你混蛋!”<eber彎腰俯身:“你繼續罵,我更混蛋。”
“你現在說話怎麼這麼口無遮攔,都跟誰學的?我寫的書裡也沒這樣的啊。”這男人,也不知道怎麼學壞的。<eber傲嬌地回答:“你不用找答案了,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都是無師自通的。”
“你就是個流氓!”
“嗯,我是。”
因為生氣,汲言又開始不怕死說威脅的話:“我要離家出走!”<eber眼神變得危險:“看來你還真是沒受夠教訓了。”
汲言破罐破摔地反唇:“你看我敢不敢!”
……
第二天起來後,伍信斐跟汲言說訂的航班時間時,看到她臉色有些臭,擔心被波及非常看眼色地控制著語氣和分貝,說完後就跑去偷偷問:“老三,你倆昨晚回房間關上門又吵起來了?”
殳駒原也加入八卦:“是啊,一早就看到老大臉色不怎麼好,我們昨天把查完的事情也不敢跟她彙報怕她大發雷霆,你們昨天吵得挺嚴重的吧?”<eber承認:“吵是吵了。”
風信子問:“你沒哄?”
“哄了。”
江湖:“女人愛鬧彆扭賭氣是天性,等過兩天她氣消就好,這時候別招惹她儘量讓著她就行。”
殳駒原趁機調侃:“這果然啊,人要是動心了就會開竅了,你現在懂得還真是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