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時也差不多了,我整個人的狀態異常頹靡,若不是有醫生加上你又常常打電話和我影片陪我聊天逗我開心,我可能真的要把自己關一輩子了。”但也因為他陪著她,令她對他的依賴反而越來越深,所以後來才無法接受他那樣的態度。<eber的下一句話是:“小小,我沒跟你說過吧,我也看過心理醫生。”
汲言頗為驚訝:“什麼時候?”
“回國後工作壓力非常大又對你的訊息一無所知的時候,我對你人間蒸發般的消失大受打擊,不肯放棄不停不停地找,患上了輕度的抑鬱症,老伍擔心就給我找了心理醫生,混在團隊裡給我當助理,所以沒人知道。”對於伍信斐揹著他給他找醫生一開始他也覺得伍信斐小題大做很抗拒,但慢慢地也發現,自己的確有問題,為了不讓身邊人擔心,他也只能配合治療了。
“對不起…”她沒想到,因為自己的狠心,給他造成過那麼大的傷害。
“既然覺得對不起我那就要好好對我。”<eber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笑得很邪魅。
汲言感覺到危險,警惕地問:“你又想幹嘛?”
“氣氛良好,不發生點什麼太浪費了。”
感覺到他的手已經劃到危險地帶,汲言試圖勸說他:“你冷靜點啊,別折騰了,我真要散架了。”
“裝可憐沒用。”
“郗先生。”
“這時候撒嬌你簡直是火上澆油啊。”
汲言撕破臉:“你給我出去!”
“我可不是多聽話的男人。”
“剛剛我說領證的事,我決定收…唔…”<eber沒有給她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機會,就算是氣話,他也決定要好好收拾懲罰這個挑釁他的女人。
所以那通電話,汲言第二天才看了是誰回覆過去。
電話接通她因為心虛立馬先開口道歉:“綠水,抱歉抱歉,我昨晚有些事,處理完了又太晚所以就沒回。”
青山綠水很意外:“什麼啊,你居然會跟我解釋這些,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從過去她們相識開始,她就知道汲言行事很神秘並且不允許過問,所以和汲言聯絡不上她從來就不會不高興更不會過問,汲言也從來不會對她解釋。
汲言更心虛了,她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用那一貫的語氣說:“是我多此一舉了。”
青山綠水倒也沒有非常好奇,說正事:“我看到你的留言了。”
“嗯,那你有空嗎?”
青山綠水抿一口助理送進來的咖啡:“最近可能不太行哦,忙得很。”
汲言瞥了一眼桌上的那個牛皮紙袋:“那等你有空的時候知會我一聲,咱們約個時間見個面吧。”有些事,也不該再拖著了。
青山綠水眼皮稍動:“哦,好啊,正好好久沒見了,不過可能得多等一會兒了,我最近真的是忙得不可開交。”
“沒事,再忙也記得休息,別累壞了。”
青山綠水忽然開始訴苦:“唉,自從你不再發表新作慢慢退出,錢賺的少了就不說了,這些作家也沒你的文筆人氣,發表的作品可比你多了好幾倍呢,那麼努力,還是沒有大火,一直不溫不火的,我也很焦慮呢。你都不知道你的書粉鬧的啊,從你不再發表新作開始,可有不少人既不脫粉也不看別的小說了,還逼問我你什麼時候會有新作,對你可謂是一心一意死心塌地啊,你說你,就一寫小說的作家居然帶來了這麼大的影響。就連咱們的合作商出版商都對你念念不忘的,我應付這些也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