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凝枳又愣住,有些害羞:“你說話…怎麼就不懂得委婉一點呢。”
“對了,我還有優點,經濟條件還不錯,因為汲言,我也掙了不少,江氏集團,也有我的股份,是我爺爺在我出生時送我的禮物。”算了算,他認為自己能給一個女人一生衣食無憂的生活。
“我又不是因為你經濟條件優越才對你有好感的。”說完話寧凝枳才反應她是在間接地向江湖告白,可話已出口,覆水難收,此刻的她,只想鑽地縫。
江湖完全沒有不好意思,對寧凝枳的間接性告白理所當然地接受:“我知道,可這對我有優勢,汲言說要表現出自己的優點,這樣對方才會踏實安心,你的父母要是瞭解了我的情況,想必也會覺得比較踏實安心吧。”
“你是對誰都沒有心眼嗎?”她說不是他就直接相信了,該說他涉世未深還是太傻太天真單純了,這個世界上的險惡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況且,他想的會不會太遠了,他們還什麼關係都不是啊。
“我相信你不是因為錢而對我有好感的。”
若論天真單純,寧凝枳才是。她不知道看著一身正氣凜然的江湖心思才是最深的那一個,他在汲言告知她寧凝枳問了他的家世背景時就開始對她進行了深入的調查,雖然調查之前他是相信她的為人的,但為了以防萬一加上接受部隊的教育就是疑人之心不可無,他還一併將寧凝枳的親戚全都調查了一番。
雖然兩人的進展還是止於朋友,但經過這次談話,互相敞開了心扉,慢慢地更深入地去了解了對方。
週末過後汲言看到江湖和寧凝枳的神情就判斷他們之間的隔閡已經得到解決。
只不過…江湖忽然大改了形象,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汲言和殳駒原還有風信子三人看著他,驚得都愣在原地張著嘴說不出話。
“你什麼情況?”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汲言。
伍信斐對他們的表情覺得很奇怪:“江湖把自己的形象收拾得更加好一些怎麼了?經過修飾更顯帥氣賞心悅目了,你們一個個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也太過分了。”<eber沒說話,但是覺得非常忍俊不禁,遲鈍的人春心萌動了果然就會幹出令人大跌眼鏡的事了。
殳駒原指著江湖,微微手抖:“你受什麼刺激了?”
風信子本來表情就不多,看起來很冷靜地問:“你週末發生什麼事了?”他雖然一根筋,但是觀察的敏銳力也不差。
江湖藏不住滿面春風的心情回答:“我只是覺得以自己最好的狀態示人,好像比較有利,你不是常說要學會利用自己的優勢展現自己有助於達到目的嗎?”最後一句話,他是對著汲言說的。
汲言無語地撫額,另一隻手攤著:“所以你那亮得發光的頭髮就抹了髮膠還是髮蠟,還穿著一身的當季時尚單品,把自己捯飭得人模人樣的,你這是公開向我宣告挑釁要轉行進軍時尚圈還是要勾搭小姑娘?”瞥到那些犯花痴的眼睛,她話已經說得非常客氣了。
殳駒原叫道:“你身上的衣服我想起來了,不是前幾天雜誌裡那個時裝週出的新款嗎?不是,雖然不是買不起,但是我們也不該穿一些太過令人關注的衣服吧。江湖,你是不是忘了咱們的職業是要低調謹慎了?你這身衣服是限量款的,連明星藝人時尚圈的人都不一定能買的到,你這麼招人眼目,不僅會被罵還要關上一段日子,說不定還會被處分甚至是一腳踢走,你這是在自找麻煩啊。”這些話,他是一邊瞥著汲言的臉色一邊以戰友同甘共苦的立場在提醒他的,算是非常仗義了。
江湖故意氣他:“以我們家的能力,買件限量款的衣服還是辦得到的。”
殳駒原不禁握拳。
風信子也看不慣:“你是來炫耀的嗎?真想揍你一頓。”
汲言直接揮手:“到別的地方去,別在我眼前晃悠礙我眼惹我生氣了,否則你就得穿著這身衣服被我罰去跑步丟人了。”今天她的脾氣已經非常好了,看在他是因為寧凝枳才做了這樣愚不可及的蠢事她就勉強地放過他一次。
這幫人,最近都挺得意自從身邊開始有了女性的身影都學會用她的話來反駁她了,有些囂張翹尾巴了,是時候該收拾收拾他們了,再讓他們肆意妄為下去,就真該騎到她頭上了。
江湖還是非常懂眼色的,利落地滾出了汲言的視線範圍跑到寧凝枳身旁開始晃悠了。他沒有打算心急地提升進度,只是覺得多待在一起相處會了解得更多。
寧凝枳因為江湖的行徑覺得很有趣在低著頭微微笑著,也因為久違地沒看到汲言慍怒其他人看眼色地不敢招惹的情形,每每看到,她都覺得很有意思,因為,不留情面卻又不記恨的關係在這個世界上,太難得了,還是一個年輕女人和幾個比她大又優秀的男人,她想,或許是經歷過生死,所以關係才能這麼牢固吧。
“你們真要好。”寧凝枳有些羨慕,她也有很多要好的朋友,但總覺得,跟他們之間有著本質的不同,那種堅不可摧,並不是隨處可見。
江湖和寧凝枳說話已經很隨意:“要好什麼啊,三天兩頭被罵得狗血淋頭的,還有那兩個男人,你別以為他們有多仗義,見死不救得很,下次他們犯錯鬧笑話了,我肯定會袖手旁觀的。”
寧凝枳笑得更開心了:“沒看出來,你這麼記仇。”
一說到汲言,江湖就像開啟開關似的,滔滔不絕:“那邊那個周身散發著陰沉之氣的女人言傳身教的,若論記仇,可沒人比得上她。她從來就是有仇必報,並且還是公報私仇,沒有機會就腹黑地製造機會,這樣的示範教學,學不會才難吧。”
“你說她壞話不擔心我跟她告狀?”她也算是汲言的粉絲啊。
“不擔心。”聲音中也沒有擔心害怕之色。
“既然不擔心那你怎麼不反駁她還這麼怕她?”這多矛盾啊。
“因為我們被激怒了有當著她的面說過這些話啊,結果她‘笑’著說‘謝謝誇獎’,臉皮厚的啊,當然,我們為圖一時之快作死的下場就是長期地被她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懲罰,並且還是在公事中明面上處罰,我們又反抗不了,只能認命,可她腦門上,就寫著公報私仇四個字,這種方式最是可恨,可我們又奈何不了她。”想到這兒,他不自覺地咬了咬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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