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很意外他沒有隻關心汲言的傷勢,對他的顧大局很滿意:“基本上完成了,小小有警覺提前防備了。我們在那個節骨眼也無法撤退了,硬碰硬快很準打了一場硬仗,幸好這次小小跟了去,否則有可能又是一場悲劇的發生,不說全軍覆滅,但也一定很慘烈。”
“那組織頭目呢?捉到了還是就地擊斃了?”
“destruction集團的也抓到了,毒梟頭目也抓到了。”周其不知道他洩露了一件事。
“destruction集團的頭目也在那兒?”<eber搖頭。
周其想打自己的嘴巴:“那丫頭嘴夠嚴實的。”他才是最不能說出來的那個人,如若他們不是家屬還有點關係,他說出來一定是違反紀律要受處分的,他是真的沒想到汲言的嘴竟然這麼緊,居然半句都沒提。<eber倒也沒追問,他並不是非常關心,他的主要心思還是在汲言身上。<eber雖然自己,但也極力剋制著自己。
倒是梁曦睿坐不住,他緊張地上前問:“醫生,我表姐怎麼樣?”
那醫生不緊不慢地開口:“病人處於極度疲憊的狀態,在包紮傷口的過程中累得睡過去了,應該是真的累壞她了,讓她好好睡一覺吧。因為她身上多處有擦傷劃傷,要注意不要扯到傷口,還要注意儘量不要碰水。但我也知道她愛乾淨,如果她強烈要求要洗澡那洗完澡了第一時間就要聯絡醫生或者護士換藥。”<eber本來以為只是一兩處輕微被子彈擦傷,一聽到是多處,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他轉過頭幽怨地看了那三個男人一眼。
殳駒原心虛地解釋:“沒保護好她是我們的失職,但當時我們都各自帶隊,她也任臨時現場指揮,江湖和她帶一隊,但火力都集中到她那兒去了,是我們支援不夠及時。”<eber想到中了兩槍的江湖還在手術中也不好再計較。
其他人陸續感到時,只看到了在病床上熟睡的汲言,她髒得全是泥的衣服已經被換掉,臉上和面板髒的地方也被reeber細心地擦拭乾淨,唯獨那沾了泥的頭髮只能就那麼放任不管。
郗母看著汲言手臂上包紮著的紗布,面露心疼之色:“這咋弄成這副模樣了?”<eber用比較法的安慰方式:“媽,隔壁的比她傷得更加嚴重,好幾個剛推出手術室。”
郗母立馬換了態度:“沒破相就行,女孩子家家的破相了可不行。”
眾人:“……”
“那幾個孩子呢?有沒有受傷?”
她問的自然是殳駒原風信子江湖他們,由於汲言也經常帶他們回郗家吃飯,家裡因為他們變得很熱鬧,郗母知道軍人的辛苦和艱辛,想讓他們多感受到家庭的溫馨都把他們當自己的孩子一樣操心對待。
“江湖還在觀察室,有一顆子彈離重要部位很近,有可能感染髮燒。”
郗母驚訝捂嘴:“怎麼會這麼嚴重?”<eber安慰:“您知道他們的職業工作是什麼,不要太過擔心了,他們生命力很頑強,不會有事的。”
“那其他的人呢?”
“四天三夜的戰鬥大家都非常疲憊,全都在各個病房睡著了。”那些個人澡都沒洗,衣服髒兮兮地也沒換就那麼就地睡著了,並且雷打不動,他想他們真的是太累了。
“怎麼不回部隊裡啊?按理說不是要關三天嗎?”
“幾天幾夜的一場硬仗,不眠不休還一直高度集中緊繃著精神,他們會疲憊也是正常的,要關也得等他們恢復精力才行了。”部隊也不是不講人情的,一場那麼長時間的拉鋸戰,會體恤他們。
郗母贊同他的話:“這次的任務應該很艱鉅,花了這麼長的時間。”
“應該吧。”他沒有說是有內鬼造成的,否則郗母不知道又該怎麼操心了。
<eber以會打擾到汲言休息將他們通通趕了回去。
長時間的疲憊和飢餓令汲言在深睡了十個小時後醒過來,身上的傷口處傳來微微的痛感她不自覺地叫出聲:“嘶…”<eber這幾天同樣一直沒睡,他靠在沙發上半睡半醒著,聽到聲音馬上睜開眼,看到那張皺巴著的臉起身過去:“醒了?”<eber墊好枕頭在她身後:“還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的?我去叫醫生過來。”
汲言受不了他:“你差不多行了,我受的都只是皮外傷,其他人才受了重傷,別小題大做讓醫生圍著我,他們比我更需要醫生。”即使她整個人的狀態是懵的她也沒忘記睡著前發生的事,更沒忘記戰場上的事。<eber聽她的意思:“那現在你想做什麼?”
汲言問:“其他人呢?全部被關禁閉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eber答:“兩個小時前大部分都回了部隊,舅舅和老馬風信子好像被單獨叫去了別的地方。”
汲言若有所思,繼續問:“那江湖呢?他怎麼樣?”
“子彈取了出來,但他的傷勢比較嚴重,還在觀察室,他生命力頑強,不會有事的。”<eber以為她在自責,便開解安慰:“戰場上發生的事誰也無法保證,這跟你無關。”
“我知道。”她望著天花板:“他們原本是想把主力隊伍全部殲滅讓我們喪失信心撤退的,火力全部集中到我們身上,好幾個人就這麼倒在我的面前,我當時,恨不得衝上去將他們千刀萬剮。”遇到突發情況意識到被出賣時,她是第一次覺得那麼恐懼,那一刻她心裡是沒有底的,身旁人一個又一個地倒下,她的槍,終於是第一次指向了敵人的致命部位。
“這是那個內鬼的錯,不是你。”
“你怎麼知道有內鬼的事的?”她馬上想到,很無奈:“舅舅那個大嘴巴。”
“之前一直沒發現有人有問題嗎?”
“沒有,在戰鬥開始前我才發覺可能有問題的,他藏的極深,根本沒人發現。他們唯一沒算到的,是我也跟著去了,幸好郗叔留了一手覺得我不會起多大作用沒跟他們說我也去的事,否則,就有可能真的有去無回了。”現在想想,她還是覺得後怕,她多怕自己會回不來了,幸好,這一次老天站在她這邊沒有再對她殘忍。
“不要想那麼多了,兩個組織頭目都抓到了是一件好事,你應該高興這件事終於能夠塵埃落定了。”
汲言也懶得管他怎麼知道會有兩個組織頭目的事了:“你不知道,我們抓到人的地方,正是那個最令人忽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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