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他們和她距離幾米遠,幾個當兵的男人看到她姿勢覺得不妥,以為她是病了太長時間有些遲鈍了正想提醒她卻向旁邊挪了一步站定跨步舉起槍。
揹著手站立稍息的江湖說了一句:“看來我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風信子:“專業知識這些她的拿捏還是這麼精準。”
他們前面的周其發話:“安靜,不要影響她。”
三個男人應:“是!”
話音剛落,就聽到了開槍的聲音。
“嘭嘭嘭嘭嘭嘭……”
一連十來聲,開完槍的汲言已經在低頭拆著彈匣從容地吩咐:“取靶。”
江湖跑過去,待他取靶回來時,汲言已經開始第二把槍的瞄準射擊了。
同樣是乾淨利落的“嘭嘭嘭嘭嘭嘭……”聲。
然後反覆地其他三個人輪流去取回靶子。
在棚裡觀看的一群男人感嘆著:
“這丫頭,姿勢那麼穩,開槍的動作乾脆利落流暢,沒有一絲多於的動作,開完槍還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
“嘖嘖!太神了!”
“這丫頭,究竟還要厲害到什麼程度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們這些個對射擊都學了一招半式的以後誰還敢在她面前開槍自取其辱啊。”
白柏林低頭看著記錄完擺放到棚裡的靶子說:“你們看,基本都是一個單孔,若不是連著電子裝置,誰知道她是不是脫靶了。”
藺沏檀也低著頭疑惑地說:“平常也不怎麼看她去練射擊啊,怎麼這射擊水平還保持得這麼精準?”<eber解答:“郊區不是有一家比較遠沒什麼人去的射擊館嗎?她經常會沒事就去練上一兩個小時,我也是最近她從美國回來了給她整理意外翻到了她辦的卡,問她她說我沒問也沒什麼好說的。”
伍信斐吐槽一句:“你這男朋友當的…”
“她的行徑很隱秘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她本來就會射擊,我也沒想那麼多。”
梁曦睿沒說話,他一直都知道汲言的槍法很精準,汲言也帶過他去射擊館,還教過他,對他說多學一些東西關鍵時刻能夠自保,那個時候他還很懵懵懂懂,後來逐漸明白了之後也還是一直表面上裝糊塗但對汲言說的話卻都銘記於心。
枯燥單調的射擊考核,時不時地說幾句話,一群男人從室外到室內看了幾個小時居然也不覺得乏味,反而還看得津津有味,還感興趣地摸著汲言考過的槍打上幾發,脫靶了也不覺得丟人氣氛其樂融融。
汲言站了幾個小時,精神狀態也一直緊繃著,直到考核結束,才感覺到疲憊活動筋骨。
風信子像往常般想要上前替她脫下裝備,殳駒原攔住他:“這事輪不到我們幹了。”他示意走向汲言的某個男人:“有點眼力見,別搶人家的活。”<eber粗手笨腳地不小心勒到了汲言。
<eber尷尬:“我沒脫過。”
煩躁之下汲言脫口說:“你要是不會的話……”話只說到一半她止住了口。<eber問:“不會的話怎麼?”
“沒怎麼,你繼續脫吧,不會多學幾次就會了。”她若是說了讓其他人脫的話估計這男人又得生氣了,細想若是她真的那麼說了,雖然她沒其他的意思,但也的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