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好想想她的身份以及我們的身份就明白了。”一根筋的風信子也說了一句深奧的話。
看著他們臉上嚴肅的神情,伍信斐漸漸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但他還是不解:“你們還是直接告訴我們吧,別打啞謎了,難猜。”一個兩個地心思都深不可測,他可猜不到。
另一個同樣不解的男人也做聆聽狀。
“她身份很特殊,而我們是紀律嚴明的軍人,經過層層篩選嚴格訓練後才被安排在她的身邊,我們的工作就是保護好她的人身安全。但凡只要和她有關的人事物我們都要提高警惕性,無論好壞,一切都要以她的安全為先。我們一直以來都聽從她的命令,reeber你應該知道自己現在身處危險之中,所以我們也一直都密切關注著與你相關的事項,因為你一旦有什麼情況發生就會直接威脅到她。我們幫著你們瞞著她,在你們看來只是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可這是軍中大忌,我們的行為,等同於欺瞞出賣背叛了她,站在她身後卻捅了她一刀。儘管你們是她的親屬,可我們還是觸犯了原則性紀律,初犯如果不嚴懲而是輕罰我們就不會長記性,會繼續觸犯紀律立場心智不夠堅定地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像今天這件事,我們已經犯了紀律,其實應該彙報到部隊上級領導那裡,我們也應該接受處分,可是她卻兜著我們,但也絕不縱容我們會有一錯再錯的情況發生。我們是男人,又是軍人,行事比較粗野,她心思細,考慮的也多,我們要是做錯了什麼都會嚴格處罰以示警告。說她嚴格,可她一直都在為我們操心著,雖然年紀比我們小上幾歲,卻更像是我們的老師領導者。我們的優秀,是她用心栽培出來的,所以她才會被人尊重被叫做指揮者,那不是她自詡的,而是我們由衷地敬佩她。”殳駒原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口乾地嚥了咽口水。<eber聽完了沉默地細細沉思著,他知道汲言心思重,也看過她嚴厲懲罰的時候,他雖然明白那是應該的,可還是覺得有些不近人情,現在想來,好像自己才是狹隘的那個人。
伍信斐只顧著感嘆:“你好能說啊。不過那丫頭,想的還真是夠深層次的,我怎麼覺得有些自慚形穢呢?樣樣不如她就算了,還無知地覺得她刻薄,她也是,明明那麼善良非要給人一股惡毒尖酸刻薄的印象。”想想就越發地覺得自己慚愧。
風信子即使汲言不在也時刻維護著她:“她說我們也是跟在她身邊關係跟她親近一些她才會這麼處處為我們著想,她性格直率想法也非常現實,不能對所有人都好,也不能替所有人都操心,就只能對著僅限的人給予她能給的。這樣善良,卻天天都嚷嚷著自己很壞,她就算真的是壞人,也是獨樹一幟另類的壞。”
伍信斐觀念上因為他們的話受到了些許刺激,但還是輕鬆玩味地說:“我看你們對她又敬又怕的,看來對她很是誠服嘛。”
“她背後那塊疤吧,你們應該只知道她是不服從安排指揮硬是孤身一人前往任務地點救人,你們知道她救的人是誰嗎?”<eber只告訴他汲言的背是因為參與了某次行動任務而受了傷,並不知道具體任務過程。
“就是我們,從那一刻起,不為了任務我們也決定要跟隨她一輩子,她雖然只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卻救過我們很多次,這樣的人,值得我們忠誠愛護。”從那一刻,風信子就死心塌地地追隨保護著汲言了,他看到了一個無畏令人敬佩的女人。
汲言帶著其他幾個人再回來時,氛圍已經變得很歡快輕鬆。
<eber哥,伍哥,剛剛我們走在校園裡的時候有很多人看到汲言都很尊敬地叫她老師呢。”
寧凝枳附和:“是啊是啊!”
伍信斐奇怪地看著她們:“是她被叫老師,又不是你們,你們這麼高興幹嘛?”
“我們覺得倍兒有面跟著沾光啊,我居然跟哈佛的高材生老師走在一塊兒,不得了了,我爸媽要是知道了,肯定激動得喜極而泣了。”宋芳倩的神邏輯。
寧凝枳想起一個剛剛一路上一直想問卻沒有機會問的問題:“汲言,為什麼是seven啊?”
“恩?”
“你的英文名啊,大家不是都叫你seven嗎?七是你喜歡的數字嗎?”筆名是7,網路科技公司也是seven,可見對七是情有獨鍾。
意外地,她問完眾人都非常感興趣地看著汲言,包括殳駒原和風信子,因為汲言一開始來哈佛時,他們並沒有跟著,所以他們也不知道。
“我並沒有英文名,seven是大家給叫出來的。”她解釋。
伍信斐疑惑:“叫出來的?怎麼叫出來的?”
“我剛開始來哈佛上學時,非常標準地一字一句介紹自己的名字,但是你們也知道,老外發音不標準,汲就叫成了七。特別是授課的教授,從來就沒叫準過我的名字,兩個月不到,我的名字就順理成章被迫地變成了‘七’言。他們還是覺得拗口難叫我的名字,就用了最簡便合適的叫法,從此,我的名字就變成了最簡單的數字seven。”關於這件事,她一開始也覺得很無奈,後來倒是覺得這是一個隱藏身份的好辦法很滿意來著。
“居然是這樣…”宋芳倩的神情中居然微不可見地有一絲失落。
汲言覺得無語:“難不成你們還覺得有一段什麼不一般的故事嗎?”
宋芳倩點頭:“是啊,覺得你就不應該普通。”
汲言更無語了:“你的邏輯怎麼那麼古怪呢?”
“因為你跟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不同啊。”
“……”哪不同了,天天把她想成非人類。
吃完飯汲言對看起來精神不錯的男人說:“我聽說你生病了,可我看你倒是挺生龍活虎的,哪裡像個病人啊。”若不是她瞭解他儘管化了妝卻依然看出了他的臉色的確是比平常差一些她都要以為宋芳倩在誆騙她了。<eber度過被趕走的危機身心愉悅地貧嘴:“我這不是看見你了像是打了強心劑了嗎?”再不舒服,也不能擊垮他來美國看人的熱情。
“你少肉麻噁心我。”
“我前段時間剛剛誇你懂愛情了你就又不解風情了。”
“懶得跟你貧。”汲言看了看時間說:“我約了人,得走了。”<eber頓覺失望:“我為了你跋山涉水飛過來,你居然要晾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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